看着自己老婆社死,你是不是有恶趣味啊。“我没说过没人,而且不止一人,你现在想脱也行。”秦翰文说完,司梦气得原地转了个圈。“夫君说笑了,刚才央央热呢。”“热好啊,等会有你热的时候。”司梦很快就知道为什么秦翰文这小子笑得这么意味深长了。这狗男人,老婆打扮得娇艳欲滴过来找他!他竟然让她!练、马、步!简直离谱!“腰挺直,腿抖什么!?”秦翰文拿着戒尺,在她身上轻轻打了两下。
秦翰文难得没骂她。
司梦蹬鼻子上脸,脚尖晃晃,想往他身上钻,“夫君,晚上风好大呀。”
“央央小脚冰冰凉~好冷啊~夫君要不要给我暖暖?!”她说着足尖就要伸过来。
被男人轻而易举挡住。
烛光下,那莹白的小脚,脚趾微微翘起,指甲盖被修剪得整齐,泛着健康的粉色。
秦翰文莫名想到,轻绡裙露红罗袜,半蹋金梯倚枝歇。垂空玉腕若无骨,映叶朱唇似花发。
若是这样一双温软的脚轻抚弄玉箫,该是何等美事?
“夫君呀~你捏得人家好疼。”
“嚷嚷什么,好了就自己下来。”
秦翰文拿起帕子擦手。
司梦立刻顺杆子就上,“夫君,人家摔的可不只是脚踝呀。”
秦翰文扭头打量她,“嗯,看出来了,坐没坐相,脊椎骨都歪了吧。”
“哎呀,那可怎么好呀,看来只能脱掉衣服,让夫君检查检查了。”
司梦一脸为难的样子,然后动手解腰带,眼瞧着还真是要把外衫给脱下来了,秦翰文道:“不必检查了,我看你生龙活虎得很。”
“夫君一定是看错了,央央好虚弱啊~”司梦捂着太阳穴朝着他靠了过来,男人直接提到了一边,“虚弱那就好好练练身子骨,免得成日里满脑子脏东西。”
“绝影!”
男人一声吩咐,突然有人从一旁走出,司梦尴尬,难道刚才绝影一直在?
那她刚才那样子,岂不是他都看到了?!
“给她把水桶提过来,教她锻炼锻炼身子骨。”秦翰文成功看到了司梦脸黑了下来。
绝影撇了眼司梦,火速去了。
“刚才有人,你怎么不提醒我。”司梦气呼呼问道。
看着自己老婆社死,你是不是有恶趣味啊。
“我没说过没人,而且不止一人,你现在想脱也行。”秦翰文说完,司梦气得原地转了个圈。
“夫君说笑了,刚才央央热呢。”
“热好啊,等会有你热的时候。”
司梦很快就知道为什么秦翰文这小子笑得这么意味深长了。
这狗男人,老婆打扮得娇艳欲滴过来找他!
他竟然让她!
练、马、步!
简直离谱!
“腰挺直,腿抖什么!?”
秦翰文拿着戒尺,在她身上轻轻打了两下。
司梦提着水桶,扎着马步,浑身抖如筛糠不说,连牙齿都在颤抖了。
她来秦翰文这里穿得轻薄,故意想要那种飘飘欲仙的轻盈,哪知道这小子居然让她在冷风里迎面落泪。
还是扎着马步迎面落泪!
司梦觉得心好累。
她就没见过这么难睡的男人。
老天爷啊,她到底造了什么孽!?
“又在抖什么?不是说身子虚弱?我看你是该多练练,今天再练半个时辰吧。”
司梦吸了吸鼻涕,“夫君,央央大病初愈呢,请大夫也得花不少银子吧,要是死了,还得倒赔殓葬费,多不好啊?”
秦翰文想了想,“你说的好像有点道理啊。”
“是吧是吧。那我?”司梦想起来了。
“不过没关系,侯府有的是钱,你死了,我给你选最好的棺木,再给你烧一堆的春宫图,你去下面慢慢看。”
司梦都快哭了,啊啊啊死秦翰文!
居然还咒她死!
她再也不要跟他天下第一好了。
“夫君!”司梦已经不耐烦了。
秦翰文看她,甩给她一本书,“不扎马步也可以,我看你成日无所事事,不如研读些文章,学学做人之道。”
司梦真是被他折腾得够呛。
好好的一个晚上,这孙子不玩女人,他教女人看书。
“央央累了,要不我先回房睡觉吧?”
“来都来了,哪能就这么回去?”秦翰文给她倒了一杯茶,“看吧。”
司梦气呼呼打开,又看了看封面,“这是什么书,为何从来没听过?”
“京城里有名的柳絮才媛的诗集,你没听过?”秦翰文一脸嫌弃。
鬼知道什么才媛,我一从小受上下五千年文化底蕴熏陶的人,我能看得上这个?
司梦翻开看了看,无非就是花啊草啊月亮啊风啊,无病呻|吟之作。
“怎么样,可有自惭形秽?”
秦翰文一边自己跟自己对弈,一边对司梦道:“人家同你一般大,已经能出诗集,你在干什么?”
满屋子的春宫图,大剌剌地摆在桌上!
也不怕臊得慌。
司梦冷哼一声,“柳如雪,是这个诗集的主人?”
“嗯。”
司梦突然警觉起来,难不成这个柳如雪,就是传说中男主的白月光?
难怪秦翰文看不上她呢,自己原来走错路线了?
也是,古人怎么会喜欢豪放派。
司梦立刻清了清嗓子挺直了身板,装模作样道:“夫君其实误会我了,央央在闺中,也是有勤加研读诗书,琴棋书画,皆有涉猎的。”
虽然那都是为了立人设吸粉,特地去学的。
反正司梦现在装也得把这个逼给装上。
秦翰文挑眉,“哦?”
“琴棋书画?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这么一手。”
“夫君不也知道我不会婆娑文么!?可见夫君对我了解还不够,仔细深入一下,会发现央央其实全身都是宝呢!”
司梦说着,还抖了抖胸口。
秦翰文觉得别的不说,她这一身皮肉,确实是宝贝。
“少废话,把书给我看了。”
“哦。”
司梦瞪了他一眼,继续看书,不过这些倒灶的东西她是一点也没看进去,没一会,头就一点一点地往下沉。
秦翰文也不叫她。
只要她能安静一会,他就谢天谢地了。
没一会,他就感觉到旁边的小脑袋瓜一寸寸往下掉,他一个没忍住,直接伸手,在她的头马上要磕碰到桌面的时候,捧住了她的下巴。
司梦吧唧了一下嘴巴,头一歪,靠在他掌心上睡着了,一点防备都没有。
睡着了的她,乖巧恬静,完全没有平日里的咋咋呼呼,那双灵动的眼儿一旦合上,竟也让人透着股安宁的味道。
那张小嘴一张一合,还喃喃呓语,秦翰文心念一动,如果像平日里那样亲上去,不知道是不是也那么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