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知微抬头,稍有些意外:“小祁总。”听见这称呼,祁越却不似上次那般生气,只是点了点头。“任小姐,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吧。”他似是不在意,一旁的人却有些打抱不平。“祁总,您还真是脾气好,要是我呀,是决不允许一个弃子这么嚣张的。”“不过也对,反正您已经是板上钉钉的继承人了,又何必跟他们计较。”“不过是气急败坏的跳脚罢了。”前段时间,祁越失足落崖,祁鹤心脏病发,祁父和祁母几乎是没有离开过祁越的身边。
当晚,任知微准点来到任家,参加任晓楠的生日宴。
说来可笑,这是她头一回参加任家的生日宴。
两世以来头一回。
在回到任家以前,她对生日宴是从来没有概念的。
小时候过生日,奶奶就会给她煮一碗长寿面,再卧上一个荷包蛋。
一块面团,被奶奶搓成细长的面条,一碗面只有一根,不许弄断。
寓意着长长久久,年年平安。
后来她被接回任家,处处遭受冷待。
甚至因为任国涛的不作为和吴兰明里暗里的针对,佣人们看人下菜,也对她冷言冷语。
她的生日宴永远不了了之,就连任晓楠的生日宴也从未让她出席过。
因为她的举止不端庄,上不得台面,身份还卑微,会给任家丢脸。
说来可笑,她的身份卑微,她的私生女姐姐却高贵。
将邀请函交出后,任知微缓步来到宴会厅。
只是今天的宴会,氛围却有些不对。
祁家作为屈指可数的顶级豪门,从前的宴会都是有不少人前来攀谈的。
可今天,却无人上前。
有些交情的还会点头致意,更多的却是只看她一眼,便装作无事的撇开视线。
任知微一时有些不解。
这段时间她和祁鹤虽然关系降到冰点,但在外却依旧是恩爱的假象。
不会是祁鹤的原因。
正想着,一个人缓步走到她的面前,开口是熟悉的声音。
“任小姐,好久不见啊。”
任知微抬头,稍有些意外:“小祁总。”
听见这称呼,祁越却不似上次那般生气,只是点了点头。
“任小姐,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吧。”
他似是不在意,一旁的人却有些打抱不平。
“祁总,您还真是脾气好,要是我呀,是决不允许一个弃子这么嚣张的。”
“不过也对,反正您已经是板上钉钉的继承人了,又何必跟他们计较。”
“不过是气急败坏的跳脚罢了。”
前段时间,祁越失足落崖,祁鹤心脏病发,祁父和祁母几乎是没有离开过祁越的身边。
大家都是聪明人,自然是知道该跟谁拉好关系了。
商人只重利。
今天若是祁鹤在这里,他们兴许还会给上几分薄面。
可今天来的只有任知微,他们便放肆了起来。
听见喧闹,任国涛连忙赶了过来。
“祁总,什么人打扰到您了?”
祁越并未理会,只是一眨不眨地看着任知微。
看见任知微的一刹那,任国涛眼中的担忧尽数散去,成了怒意。
“你怎么回事?”任国涛怒道:“冲撞了祁总还不道歉,我之前是这么教你的吗?”
说来可笑,他从来尽进过父亲的责任,却把这架子摆了个十成十。
任晓楠也走了过来,一边给任父顺气,一边安慰。
“爸爸,您别气了,妹妹也不是故意的。”
“本来妹妹就很久没回家了,今天好不容易来一趟,您何必如此。”
任知微却不想再看他们父女情深,只抬眼看向了祁越。
“抱歉,小祁总,我不该这么叫您。”
“我该按辈分来,叫您一声弟弟。”
祁越眼中划过一丝愠怒,随即又笑了出来。
“原来任小姐也知道,自己是已婚的人。”
“怎么打扮得如此花枝招展出席宴会,祁鹤却没有跟你一起呢?”
“是他来不了,还是他根本就不知道?”
他说得含混,但意思确很明白。
任晓楠也捂住了嘴,很是不可置信。
“天哪妹妹,这是真的吗?”
“你怎么能这么攀附权贵。”
“祁鹤还在呢,你就开始找下一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