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知深因为这句,“天上下刀子也一定来”,沉了眸色。但是洛乔一根本顾不上,她现在满脑子都是奶奶,说完话掉头一路小跑到路边,招手叫了一辆出租车跳了上去,那仓皇的动作,活像是逃跑。顾知深一个人被丢在民政局门口,脸色阴沉的要滴出水来。半晌,才重新上车,一路去了东兴。沈宽抱着个画着美女的大茶缸,喝了一口茶,“你这怎么一脸欲求不满的表情?”顾知深横了他一眼,拉开椅子坐下,点了根烟开始抽
顾知深因为这句,“天上下刀子也一定来”,沉了眸色。
但是洛乔一根本顾不上,她现在满脑子都是奶奶,说完话掉头一路小跑到路边,招手叫了一辆出租车跳了上去,那仓皇的动作,活像是逃跑。
顾知深一个人被丢在民政局门口,脸色阴沉的要滴出水来。
半晌,才重新上车,一路去了东兴。
沈宽抱着个画着美女的大茶缸,喝了一口茶,“你这怎么一脸欲求不满的表情?”
顾知深横了他一眼,拉开椅子坐下,点了根烟开始抽,“你以为人人都跟你这种种马一样。”
沈宽当然不会觉得顾知深工作日跑他这来,真的是为了找个地方抽根烟,眼珠子一转,八卦的凑上去嗅了嗅,“这么大火气,被洛乔一甩了气了一夜啊?”
顾知深捏着烟的手指紧了紧,冷睨了他一眼,“你对她的事,怎么那么积极?”
“咳咳!”沈宽立刻收敛了自己的表情,“我这是替你着急。不是我说,你要是对人家有感觉,那就主动点,这张死人脸也就给我们这些人看看,女人谁吃你这套啊。人家看了你三年冷脸,心都凉透了,不跟你离婚才怪呢。”
沈宽把椅子往他跟前凑了凑,“你俩领证了没啊?”
顾知深冷嗤出声,“别提了,每次领证,她都找理由躲避。”
沈宽玩味的摸着下巴,“啧,她这背后,是有高人指点啊。”
顾知深挑眉看他,“什么意思?”
沈宽给他分析,“你想啊,过去三年,你俩能碰到的机会十个手指头都数得过来。现在要离婚了,是不是隔阵子就见面?但是一到正事儿,就办不了。”
“以我这么多年的经验来看,她这是……欲擒故纵吧。主要是换种方法吸引你注意力,女人嘛,也就嘴硬,好好哄哄就好了。之前你不是说老爷子老太太都挺喜欢她的,那老婆,肯定还是原配的好啊。”
……
从沈宽那出来,顾知深还有点蒙然,但是想想洛乔一这阵子的表现,确实有点像是在吸引他的注意力。
最直观的体现就是,从前两人一个月才能见一次。
如今两人隔三差五就能碰面。
否则,他解释不了一个从前处处都围着自己转的女人,忽然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若是从前,顾知深大概又要觉得她心机深沉,可这一次,他心里竟然并没有多少不舒服。
甚至,有些期待。
这次已经“纵”过了,下一次的“擒”,会是什么时候?
另一边,洛乔一刚下出租车,就猛地打了两个喷嚏。
她们老家有说法,一想二咒,三感冒。
连着两个。
也不知道哪个缺德鬼,在背后咒她。
第 29 章 好着呢
洛乔一前脚刚下车,后脚洛老太太就到了。
看到洛老太太安然无恙从出租车上,洛乔一提了一路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奶奶,您要是想来,给我打个电话,我去接您,不然您一个人出这么远的门,我会很担心的。”她上前扫码付了钱,才回身搀着老太太,一只手去拿老人手里的包袱,“您慢点,我们回家先。”
洛老太太却站着不动,摇了摇头,“家里就不去了,我身上脏,我来是给知深送槐花的。”
说罢,洛老太太哆嗦着手,打开包袱,将里面的东西给洛乔一看。
一包包晒干的槐花,用塑料袋子裹得整整齐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