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庆贺抓住她:“你这个疯女人,能不能别跑去外面发疯?”徐影蔓手脚并用,剧烈挣扎着,完全不顾自己的贵妇形象:“你才是疯了!像你这种唯利是图的狗东西,根本就不配做我女儿的父亲。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你就休想把我女儿当工具人。”“你给我闭嘴!”温庆贺被妻子的话刺激到了。他一把把妻子摔在了红木沙发上,不小心把妻子的头撞出了血。温时悦听到父母争吵的动静,从房间里出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她看见父亲愣了一瞬,反应过来后没去管母亲,而是匆匆离开了家。
温时悦期待着父亲的回答。
她自信满满,觉得父亲听她诉说了沈砚修那个伪君子所做的一切不要脸的事,肯定会坚定地跟沈家做个了断。
可父亲却说:“悦悦,你忍一下,等我和沈家的合作结束了以后,我再找个理由让你和沈公子结束相亲。”
温时悦的心瞬间凉了半截。
她好难过,好失望。
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爸爸,在您的心里,您的生意比我更重要是吗?您有没有想过,沈砚修那么卑鄙无耻,我这次很幸运地逃脱了他的魔爪,下次还能这么幸运吗?您的心里到底有没有我这个女儿啊?”
面对她的逼问,温庆贺显得有些烦躁,语气很不耐:“悦悦,你别这么无理取闹。你难道就不能理解一下爸爸的难处?你以为钱好挣吗?没有我在外面拼死拼活地挣钱,你能生活得这么安逸嘛?”
他的态度很坚决:“这件事没有商量的余地,你现在不能和沈公子断了,但是你们以后约会的地方我会把关,不会让今天这样的事再发生。”
温时悦气得扭头往楼上自己的房间跑。
任凭父亲怎么说,她都不会再见沈砚修了。
那种人,她见一次,恶心一次。
她进屋关门的时候,为了表示自己的不满,故意把门摔得很响。
徐影蔓见女儿这样,失望地看着丈夫:“沈公子都那么欺负我们女儿了,你还不和沈家断了。好啊,我去和沈家说。”
徐影蔓说完,就要往门外走。
温庆贺一把拽住妻子。
“啪——”
他打了妻子一巴掌。
“都是你把悦悦给惯坏了。你惯得她随心所欲,一点也不考虑我的难处。”
徐影蔓捂着自己被打的那半边脸,看着丈夫的眼神先是愤怒,然后是不屑。
她没跟丈夫说一句话,扭头就走。
温庆贺抓住她:“你这个疯女人,能不能别跑去外面发疯?”
徐影蔓手脚并用,剧烈挣扎着,完全不顾自己的贵妇形象:“你才是疯了!像你这种唯利是图的狗东西,根本就不配做我女儿的父亲。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你就休想把我女儿当工具人。”
“你给我闭嘴!”
温庆贺被妻子的话刺激到了。
他一把把妻子摔在了红木沙发上,不小心把妻子的头撞出了血。
温时悦听到父母争吵的动静,从房间里出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她看见父亲愣了一瞬,反应过来后没去管母亲,而是匆匆离开了家。
母亲晕了过去。
温时悦大惊,狂奔下楼,冲到母亲跟前,推了推母亲的身子,大喊一声:“妈妈?!”
妈妈没有回应她。
温时悦赶紧叫了救护车,跟随救护车一同把妈妈送去了医院。
经过医生的治疗,医生说母亲有些轻微脑震荡,需要住院观察一两天,之后如果没有大碍,就可以出院了。
温时悦一直在医院陪着母亲。
看着躺在病床上,头上缠了一圈纱布的母亲,温时悦很愧疚。
她明知道母亲很爱她,什么都顺着她,却还当着母亲的面和父亲吵架,导致母亲为了保护她而受了伤。
她一直都以为父母的关系还算和谐,只是在她的婚恋问题上存在了一些分歧而已,可这次父亲对母亲下了那么狠的手,她是万万没想到的。
父亲怎么可以这样?
温时悦越想越气,给父亲打电话:“爸爸,我妈妈在医院,你来看看我妈妈。”
父亲直接拒绝:“我工作忙,没时间。”
父亲没好气地说完,就把电话给挂了。
温时悦隐隐约约好像听见了,父亲那边有女人和好几个孩子的说话声。
父亲真的是在工作吗?
还是她想多了?
温时悦一瞬间感觉头好疼,闭了闭眼,摇了摇头,把注意力放到了母亲身上。
母亲是在第二天醒来的。
一醒来,就说:“悦悦,你不用听你爸爸的话。你不想再和沈公子约会,那就不约。”
温时悦顿时眼睛酸涩,泪水蓄满了眼眶。
母亲都这样了,心里首先想的还是她。
她不想让母亲担心,努力扬起笑脸:“妈妈,您放心,我已经想到让沈砚修主动远离我的办法了。”
母亲明显不相信:“什么办法?”
温时悦搅动着自己的手指,迅速进行头脑风暴,忽然灵光乍现:“妈妈,我昨天之所以能逃脱沈砚修的毒手,是因为我抓到了他致命的把柄。我去和沈砚修好好谈一谈,沈砚修是个聪明人,他知道应该怎么做。”
昨天陆燃能那么快让沈砚修屈服,手里一定有沈砚修的把柄。
或许她可以去问问陆燃。
可母亲却是摇头:“悦悦,你还是太年轻了。你还不知道沈砚修为什么缠着你不放吧?沈砚修以为你是你爸爸的独生女,将来沈家的一切都会交到你手上,他娶了你,就相当于温家的一切都是他的了。”
好卑鄙,好贪心啊。
不过,温时悦有个疑问:“妈妈,什么叫沈砚修以为我是爸爸的独生女啊?我本来就是。”
徐影蔓眼底的痛苦一闪而逝,眼眶有些湿润,但还是笑着看着女儿:“对,悦悦就是爸爸妈妈唯一的好孩子。”
温时悦以前也是这样想的。
可现在,她觉得爸爸好像没有那么爱她和妈妈。
但她不想让妈妈担心,没反驳,只说:“妈妈,您放心,我一定有办法让沈砚修主动远离我。”
徐影蔓太了解自己的女儿了。
女儿被保护得太好,没什么心机。
她不可能放心:“悦悦,你别逞强,这事还是交给妈妈来做。”
见母亲如此坚决,温时悦表面上只得答应下来。
她转头就以出去给母亲买饭为由,给陆燃打电话。
陆燃恰好来医院换药,举着手机走到了她跟前,笑吟吟的:“你找我干嘛?”
他本来就长得阳光,笑起来更加的阳光帅气了。
温时悦被他的笑差点晃了眼,赶紧后退了两步,与他拉开些距离,然而,陆燃却迅速搂住她的细腰,把她搂到了他跟前,与他的身体紧紧相贴。
“你主动找我,肯定有求于我。既然有求于我,那就把我哄高兴了。”
他说着,在她脸颊亲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