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晏安像是没听见,冷着脸撕碎了手里离婚申请报告。陆母当即急了,捡起碎片恨不得拼在一块:“你这是干什么啊!”赵雪梅也怔住,只觉掌心一空,被面前男人寒冽的视线看的头皮发麻。“我再说一次,我陆晏安这辈子,只有也只认宋心月一个老婆!”扔下这句话,陆晏安头也不回地走了。“晏安哥!”赵雪梅看着他决绝的背影,气的直跺脚。他不是很讨厌宋心月吗?为什么现在又非她不要了?原以为宋心月走了,自己就能跟陆晏安名正言顺的在一起,没想到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0
陆母的话重重砸在陆晏安心头。
看着被扔到怀里的离婚申请报告,脑海中宋心月的音容笑貌刺的心骤然缩紧。
见陆晏安怔站在原地,赵雪梅故作温柔,上前拉住他的手臂:“晏安哥,是宋心月自己要走的,你怎么能因为她跟自己的妈置气呢?”
陆母立刻帮腔:“你听听,雪梅多善解人意,当年你娶的要是她,我根本用不着费这么多心思,现在宋心月走了,大家皆大欢喜,你跟雪梅趁早把事儿办了!”
“大娘……”赵雪梅娇嗔的红了脸。
‘嘶’!
陆晏安像是没听见,冷着脸撕碎了手里离婚申请报告。
陆母当即急了,捡起碎片恨不得拼在一块:“你这是干什么啊!”
赵雪梅也怔住,只觉掌心一空,被面前男人寒冽的视线看的头皮发麻。
“我再说一次,我陆晏安这辈子,只有也只认宋心月一个老婆!”
扔下这句话,陆晏安头也不回地走了。
“晏安哥!”
赵雪梅看着他决绝的背影,气的直跺脚。
他不是很讨厌宋心月吗?为什么现在又非她不要了?
原以为宋心月走了,自己就能跟陆晏安名正言顺的在一起,没想到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0
听着陆母的抱怨,赵雪梅脸上闪过抹不耐烦,却也没说什么。
雪越下越大,铺满了整条路。
陆晏安朝门口的军绿吉普奔去,向来沉稳的心越来越乱。
他做梦都没想到,宋心月连招呼都不打就递交了离婚申请报告。
当初结婚是她起的头,难道离婚也是,天下哪有这样的好事!
他紧咬着后槽牙,铁了心要把人抓回来!
刚拉开车门,杨排长匆匆跑过来,敬了个礼后将一分封的严严实实的文件交过去:“连长,从京北军区发来的急件!”
陆晏安接过一看,是司令员的密令。
细细扫量几遍,他眉头越拧越紧,眼神瞬变:“紧急集合!”
“是!”
望向漆黑的远方,陆晏安捏紧了拳。
只能完成任务后再去找宋心月了,但愿在那之后,她还愿意听自己的解释。
……
两个月后。
首都中心医院。
宋心月抱着饭盒走进病房,看见病床上的外婆正眯着眼,勾着快要完工的毛衣。
“外婆。”她连忙走过去,放下饭盒接过棒针和毛线,“医生虽然说您恢复的不错,但也不能太累,您就好好休息吧。”
外婆笑了笑:“勾件毛衣也不是什么累活儿,倒是我耽误了,冬天都快过了,给囡囡的毛衣还没勾好。”
宋心月心头一暖,打开饭盒细心的给她喂着饭:“天还冷,再晚都能穿。”
话落,身后传来一道温润的嗓音。
“心月,奶奶。”
回头望去,一身驼色大衣的徐墨拎着一兜苹果走进来。
宋心月连忙起身:“徐大哥,你怎么来了?”
两月前,她带着外婆来到首都,通过医生介绍认识了开服装厂的徐墨,在厂里干了会计。
徐墨看起来斯文,但当初也是在岭南军区当兵的,退役后才回到首都做起了生意。
因为他退役军人的身份,又曾跟陆晏安一个军区,宋心月对他也是很信任。
徐墨放下苹果:“听说奶奶好了些,我过来看看。”
顿了顿,他突然问:“心月,你认识一个叫陆晏安的军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