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沈砚修的地盘,万一他再使阴招,她肯定招架不住。有陆燃在她身边,她能安心一些,她这会儿可不能得罪他。陆燃身上还有一件T恤,他也脱了,直接赤裸着上身,朝着她压过来。她条件反射般往后躲。然而,陆燃只是在他棒球服的口袋里摸出了一瓶治疗跌打损伤的药膏,说:“给我抹药。我两次挨打都是因为你,你应该负责。”温时悦还以为他要……她会错了意,多少有点无地自容,脸颊不知不觉染上了一抹红。为了感谢他救她,给他抹药也不是不行。可现在他们俩在同一个房间里,他们俩的衣服也没有穿多好,这要是被别人看见了,他们俩就真的说不清了。
沈砚修不服气,想还手,但他的战斗力太弱了,根本伤不了陆燃的一根头发丝。
陆燃的脚在他的胸口重重地碾了碾,嗓音染着寒气:“道歉!”
沈砚修镜片后的眼睛里藏着阴毒,此刻有想杀了陆燃的冲动,却又不得不服软。
他闷声闷气,极其不情愿,语速极快地说:“温小姐,对不起。”
这哪里是道歉?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咬牙说完这句话,下一秒就想弄死温时悦呢。
陆燃不满意,怒道:“大点声!”
沈砚修照做,声音放大了些,态度变得诚恳了一些:“温小姐,对不起,我刚才一时冲动冒犯了你,我不是人,我是禽兽,不对,我禽兽不如,希望你别和我一般见识,原谅我。”
沈砚修欺软怕硬,还没有一点骨气。
温时悦之前只是不喜欢他,但现在还鄙视他。
她不想和这种人再有一分一秒的交集,赶紧说:“没关系,只要沈公子以后不再找我的麻烦,我就当今天的事情没发生过。”
她说完,看着陆燃:“你放开沈公子。”
陆燃依言放开了沈砚修。
沈砚修抹掉嘴角的血,从地上爬起来,捂着胸口落荒而逃,看起来特别的狼狈,简直就像个怂包。
陆燃去把门关上,然后又折回了床边,看着她,看她的眼神冰冷至极。
温时悦身上的衣服被撕得凌乱不堪,本来就遮不住肌肤了,此刻被陆燃用那么冰冷的眼神看着,她好像更冷了,身子止不住地轻颤着。
她低垂着头,听见陆燃好像哼笑了一下。
下一秒,她的肩头传来一片温热。
是陆燃把他的黑色棒球服外套脱了,披在了她的身上。
她抬头,迎上他的目光。
陆燃眼里尽是嘲讽:“你不是喜欢跟我哥告状吗?我一纠缠你,你就跟我哥告状,沈砚修都这么对你了,你快告诉我哥啊,我哥肯定会弄死沈砚修的,你正好出气了。”
温时悦知道他在讽刺她,但她没有反驳。
毕竟刚才的确是他救了她。
这里是沈砚修的地盘,万一他再使阴招,她肯定招架不住。有陆燃在她身边,她能安心一些,她这会儿可不能得罪他。
陆燃身上还有一件T恤,他也脱了,直接赤裸着上身,朝着她压过来。
她条件反射般往后躲。
然而,陆燃只是在他棒球服的口袋里摸出了一瓶治疗跌打损伤的药膏,说:“给我抹药。我两次挨打都是因为你,你应该负责。”
温时悦还以为他要……
她会错了意,多少有点无地自容,脸颊不知不觉染上了一抹红。
为了感谢他救她,给他抹药也不是不行。可现在他们俩在同一个房间里,他们俩的衣服也没有穿多好,这要是被别人看见了,他们俩就真的说不清了。
温时悦很担心,很害怕:“我们先离开这里,我再给你抹药行不行?”
陆燃看着她,笑着摇头:“要是我们被别人误会了,那我娶你好不好?”
温时悦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觉得他一定是疯了。
只见他大剌剌地躺在床上,存了心要让别人误会。
温时悦才不配合他的荒唐行径。她下床,径直跑到房门跟前,拧动门把手,打算独自离开。
可她拧了好几下门把手,门就是打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