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自幼和睿王青梅竹马,睿王殿下这些年都护卫小姐,即便是那三年里,小姐对睿王殿下做尽恶事,睿王依旧没有伤小姐半分。蓝星如今想着给睿王府递消息,除了担忧睿王安慰,也是保着殿下不出事,而后间接保着小姐不出事。小姐这个白虎少帅,以后是要继承冀州侯爵位的。她不知被多少人盯着……虽说皇后娘娘也护着小姐,但多一个人护着不是更安全吗?*过了午,沈凝便如往常一样,让人把躺椅搬到了廊下阳光明媚处,仰躺在上面盖了薄毯,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黛月面色要僵不僵,片刻后拿起了碗送出去。
蓝星也听到了那句话,找了个空隙跑到黛月身边去小声说道:“小姐是不是发现我们一直跟睿王府那边通气了?”
“大概,是吧
。”
黛月望着院内的沈凝。
她虽看着样子慵懒随意,但眼神流转间却自有英华闪烁。
黛月说:“或许小姐真的变好了,咱们既是小姐的奴婢,便要忠心不二……以后一门心思守着小姐,别神神叨叨怀疑来怀疑去。”
蓝星“哦”了一声。
她什么时候不忠心过?
那还不是小姐以前颠三倒四,做了太多离奇之事,搞得她们一看到小姐正常一点,就怕她又憋着大坏?
到时候伤害身边真心为小姐好的人,叫所有人寒心。
这三年来,其他人多少就是受些口头上的伤害,睿王却是被折腾的去了半条命。
蓝星能不小心点吗?
小姐自幼和睿王青梅竹马,睿王殿下这些年都护卫小姐,即便是那三年里,小姐对睿王殿下做尽恶事,睿王依旧没有伤小姐半分。
蓝星如今想着给睿王府递消息,除了担忧睿王安慰,也是保着殿下不出事,而后间接保着小姐不出事。
小姐这个白虎少帅,以后是要继承冀州侯爵位的。
她不知被多少人盯着……
虽说皇后娘娘也护着小姐,但多一个人护着不是更安全吗?
*
过了午,沈凝便如往常一样,让人把躺椅搬到了廊下阳光明媚处,仰躺在上面盖了薄毯,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照着太阳,她似乎总能睡得很快。
白日里也比晚上睡得更安稳。
赵程跨步进到院内,黛月连忙朝他打手势,指了指廊下睡熟的沈凝。
赵程一顿,放轻脚步退了出去。
黛月将早上的安神香拿出来,搬了个小几来放在沈凝一侧,将那香点好了,放在小几之上。
不知是因为太累,还是阳光太暖,亦或者是那安神熏香之顾,沈凝竟难得睡了两个多时辰,日头西斜的时候,她才悠悠醒转。
黛月上前去服侍:“小姐,赵程回来了。”
沈凝“嗯”了一声,稍稍活动了一下脖颈,吩咐道:“叫他来。”
沈凝进到书房之中刚坐定,赵程就到了。
他拱手行了礼:“今日太子因为私自霸占潮州贡品一事,被御史在朝堂上参了一本,皇上龙颜震怒,罚了太子东宫禁足思过。”
“下朝的时候,七王……”
赵程飞快地看了沈凝一眼,见沈凝端着茶轻抿,神色淡然,才又继续说道:“七王陪太子回了东宫,出来的时候脸上多了一道巴掌印。”
蓝星幸灾乐祸地哼笑:“被甩了巴掌啊?”
活该!
小姐那三年老做那些离奇的事情,蓝星怀疑是受了七王蛊惑。
七王的母妃据说就会一些旁门左道,她觉得七王学到了那些邪术,用在了沈凝身上。
沈凝慢慢说:“如果我记得不错,过几日就是太子二十五岁生辰,被禁足……这生辰应该是没法过了。”
对太子来说,禁足这种处罚,简直是当场打脸,让所有人看笑话。
太子这两年来一直不安分,皇上也对他逐渐不满,但先前的处罚总是口头责备,这一回看来是真的生气了。
蓝星恼恨七王蛊惑沈凝胡作非为,也更不喜欢装腔作势的太子,此时一听有些兴奋地说道:“会不会想要废掉太子?”
“这不是你该关心的。”黛月拧眉,严肃道:“别口无遮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