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错爱了,还是错付了?戴紫菱眼中再无一丝光亮,她头一次问自己,这一切,真的值吗?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戴紫菱回头,却看见去而复返的方瑶出现在后面。方瑶退掉原本柔弱的表象,一脸得意的冷笑着:“姐姐,前些天你不是还很嚣张吗?不喝我敬的茶,现在想喝可都喝不到了!”戴紫菱看着方瑶年轻漂亮的脸蛋,喉咙堵得慌。只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不曾想,她现在也是其一。戴紫菱没有理会她的挑衅,和方瑶又有什么好说的呢,没有她,也会是其他女人……
滴血验亲!
戴紫菱怔在原地,不敢置信的看着说出这四个字的闵晟溪。
他居然怀疑她生下的孩子不是他的?
好似千万根针扎向她的心肺,扎得她痛不欲生。
原来,一颗心被践踏是这样的感受。
戴紫菱双目通红,挡在摇篮前,看向闵晟溪:“闵晟溪,你竟要滴血验亲,是在羞辱我,还是在羞辱你自己!”
闵晟溪对她的痛苦视而不见,一把拉开她,冷冷令道:“验!”
戴紫菱眼中忽然泛起一层水雾,一瞬间,她像是从未真正认识过这个男人。
这十年,她为他做的还不够多吗?
十年前的宁远候府落魄冷清,闵晟溪为了振兴侯府上了南疆战场。
是她救了他,然后嫁给他,帮他平定南疆,使他一战成名。
他在外征战,粮草不济之时又是她救了丞相之母,得丞相鼎力相助,拨粮相助。
他被政敌陷害之时,还是她多方奔走,才将他救出来。
这么多年,桩桩件件,数不胜数。
就算是没了情意,他们总该还剩下一点恩情才是,可他竟做得如此决然。
眼看着孩子被戳破指尖,哇哇大哭,戴紫菱惨然一笑,心中只剩了绵绵密密的痛意与失望。
闵晟溪这才放开她,走到大夫身边,刺破他自己的指尖,放了一滴血在碗中。
片刻后,那两滴血在碗中,却并未相融!
屋内窜进一股寒风,吹起戴紫菱空荡荡的衣摆,也冻结了她的心。
闵晟溪盯着碗里两滴血,脸色铁青地转头看向她:“你让我信你?”
突然,他抬手钳住她的下颚:“说!这个孽种是谁的,奸夫是谁?!”
疼痛激起戴紫菱眼中的雾气,但对于一个已经对她没有信任的人,不管怎么解释,都是枉然。
她眼里一片沉沉的无望:“我说了,玉儿是你的孩子。”
闵晟溪的表情一瞬变得恐怖至极,他心中堵着一口气,闷痛纠缠得让他想毁掉一切。
“哐——”一声。
那载着血的碗被闵晟溪狠狠摔在地上。
碎片划破戴紫菱的裙摆,在她腿上留下一道细碎的血痕。
“来人,将夫人的东西都搬去冷梅院,本候从此再也不想见到她!”
闵晟溪的眼神如凛冬结下的冰,没有了最后一丝温度。
他毫不留情甩袖离开,剩戴紫菱僵硬地站在原地。
摇篮里,玉儿还在哇哇大哭。
戴紫菱抱起孩子轻哄着,手都在抖,却又强忍着不让眼泪落下。
“玉儿不哭不哭,阿娘在,不怕。”
究竟是错爱了,还是错付了?
戴紫菱眼中再无一丝光亮,她头一次问自己,这一切,真的值吗?
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戴紫菱回头,却看见去而复返的方瑶出现在后面。
方瑶退掉原本柔弱的表象,一脸得意的冷笑着:“姐姐,前些天你不是还很嚣张吗?不喝我敬的茶,现在想喝可都喝不到了!”
戴紫菱看着方瑶年轻漂亮的脸蛋,喉咙堵得慌。
只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不曾想,她现在也是其一。
戴紫菱没有理会她的挑衅,和方瑶又有什么好说的呢,没有她,也会是其他女人……
方瑶看着戴紫菱毫不搭理她的样子,只得转身离开。
她走出这象征侯府夫人的芷兰居,眼神怨毒无比,阴森道:“戴紫菱,你和你怀里那个小孽种既活着挡了我的路,就给我都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