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江明笙这么说,秦奕才稍稍松了口气,他全然忘了一旁的陆砚,将烧鸡凑到江明笙面前,咧嘴一笑:“你昨天不是想吃烧鸡吗?今天我特意给你买来了。”一股油腻的味道冲进江明笙的鼻内,她拧着鼻子挥挥手:“谢谢,但我现在不想吃。”哪有人一大早上就吃烧鸡的。秦奕脸上的笑少了几分:“新鲜的好吃啊。”江明笙还没回答,被二人无视了许久的陆砚突然走上前将烧鸡拿了过来。“未过巳时,她不宜食此油腻之物。”他的举动引的秦奕一阵不满,但想到他是林思鹤的好友,也只是不甘心的看了他一眼。
秦奕指着陆砚,凑到江明笙耳边小声的问:“他是谁啊?”
一边问着,一边还用余光瞥着气势更加摄人的陆砚。
江明笙推开秦奕,看了眼陆砚,回道:“她是师父的好友。”
虽然她也还是半信半疑,但现在人都已经在这儿了,总不能把人赶出去吧。
听江明笙这么说,秦奕才稍稍松了口气,他全然忘了一旁的陆砚,将烧鸡凑到江明笙面前,咧嘴一笑:“你昨天不是想吃烧鸡吗?今天我特意给你买来了。”
一股油腻的味道冲进江明笙的鼻内,她拧着鼻子挥挥手:“谢谢,但我现在不想吃。”
哪有人一大早上就吃烧鸡的。
秦奕脸上的笑少了几分:“新鲜的好吃啊。”
江明笙还没回答,被二人无视了许久的陆砚突然走上前将烧鸡拿了过来。
“未过巳时,她不宜食此油腻之物。”
他的举动引的秦奕一阵不满,但想到他是林思鹤的好友,也只是不甘心的看了他一眼。
江明笙最䧇璍后的几分睡意也没陆砚给赶跑了。
她看着一身玄袍眉目清冷俊秀的陆砚手里拿着烧鸡的模样有些好笑,但又有几分熟悉感。
陆砚见江明笙看着他呆愣的模样,心情也好了许多。
虽然她暂时忘记了从前的事,但他二人之间的感情还是没有断。
江明笙颈处伤口突然一疼,打断了她的失神。
她从口袋里摸出一个碎银带进秦奕手中,边将他往外推搡边说:“谢谢你的烧鸡,药铺里还有一堆活儿呢,你赶紧回去吧。”
“嘭”的一声,江明笙将门关上。
她松了口气,将视线放在陆砚手上的烧鸡上:“你要饿了就把它吃了吧。”
也许陆砚那么做只是因为他饿了吧。江明笙是这么想的。
谁知陆砚将烧鸡扔在桌上,一脸嫌弃:“不吃。”
“……”
江明笙听了这话,她明白陆砚的确是饿了,但不会吃这烧鸡。
她无奈的叹了口气,看在他是师父好友的面子上好言道:“你歇会儿吧,我出去买吃的回来。”
“你不会做吗?”
陆砚问了一句。
江明笙厨艺好,但从他们成亲后,他再未吃过一口她做的菜。
想到之前的事,陆砚眼眸一暗。
江明笙不知他心里在想什么,她突然生了一丝玩心,她笑道:“你看我背的东西就应该知道我是做什么的了吧?我做的东西,你不嫌脏?”
看他衣着精致,身份也必定是非富即贵,与她这个人人都不耻的仵作完全是两个阶层的人。
她调侃的语气落在陆砚耳朵里却像是对他的讽刺。
几月前,江明笙为他做的饭菜被他说为“腌臜之物”,尽管口是心非,但他知道那时候的江明笙一定是被伤了心。
江明笙见他不言,方才那凌厉的模样竟没了分毫,此刻更像是一个多愁善感的读书公子。
她连忙摆摆手,解释道:“我不过是说笑,你若真饿了,我现在就去做。”
说着,她就往厨房走去。
陆砚站了一会儿,也跟着走了进去。
迎上江明笙那迷惑的眼神,他握拳轻咳两声:“我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