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连他也表里不一?这仙门就没有一个真心对自己的吗?那……师尊呢?难道真的如他们所言……只是把我当做一味药?我下意识挣脱司命的搀扶,挣扎之下,整个人猛地朝后倒!“砰!”却倒进熟悉的漫雪松香的怀抱。耳畔传来玄烨低沉磁性的担忧:“本尊只不过一会儿没照看,你怎么就虚弱成这样,跟我回去休息。”转眼,我就被带回了偏殿,被放在暖玉床榻上,可我还是一直发抖。我迫切需要玄烨的肯定来证明点什么。拉住男人的衣袖,我仰望着他曜黑的眼眸,忍着眼眶的热意:“我听人说,你收我为弟子是别有用心?”
禁殿和曦的风温柔吹来,明明清香扑鼻,可我却如烈火般刺骨。
我踉跄几步,所有勇气都在此刻溃败。
只能跌跌撞撞跑走。
慌乱间,也不知道跑了多远,我忽得‘嘭’地一下撞到一堵人墙。
“璃欢,你脸色怎么这么差,喝药了吗?你刚被魔族所伤,可不能到处乱跑,让仙尊担心。”
我抬头,映入眼帘是对我像大哥哥一样的司命。
被玄烨带回仙门一百年,整个仙门上上下下都知道我是玄烨的掌中宝。
可想到刚刚见到的一幕,身上的灼痛再次席卷。
额头上的汗珠一颗颗溢出,顺着鬓角流下,我颤着声:“司命哥哥,我喝了药后为什么身体更疼了……”
下一瞬,仙门出了名温柔体贴的司命,却传出轻蔑薄情的心声——
【痛就对了,你越痛,才能更好地淬体,这味养了一百年的‘灵药’才能更好地治愈欢池仙子。】
我如坠冰窟。
怎么连他也表里不一?
这仙门就没有一个真心对自己的吗?
那……师尊呢?
难道真的如他们所言……只是把我当做一味药?
我下意识挣脱司命的搀扶,挣扎之下,整个人猛地朝后倒!
“砰!”
却倒进熟悉的漫雪松香的怀抱。
耳畔传来玄烨低沉磁性的担忧:“本尊只不过一会儿没照看,你怎么就虚弱成这样,跟我回去休息。”
转眼,我就被带回了偏殿,被放在暖玉床榻上,可我还是一直发抖。
我迫切需要玄烨的肯定来证明点什么。
拉住男人的衣袖,我仰望着他曜黑的眼眸,忍着眼眶的热意:“我听人说,你收我为弟子是别有用心?”
寒光微闪,但玄烨出口的话却如从前一样平静:“哪个魔物邪祟妖言惑众?”
但我太熟悉玄烨了。
就算只是一瞬,我也知道他此刻很生气。
真相似乎已经明朗。
灼痛慢慢啃噬着我,抓紧衣摆的手在颤,可我依旧不肯死心:“师尊,不管是正是邪,是仙是魔,他们说的话我都不相信,我只信你。”
“师尊……”
我话还没说完,却被打断:“你想多了。”
玄烨坐下,轻轻握上我颤抖的手,放进被子里:“听话,好好休息,本尊晚点来看你。”
说完,他便起身离开。
倘若问心无愧,他为什么不正面回答自己的问题?
寒意裹挟心脏,叫我无措又无助。
这一百年以来,我见过无数次玄烨的背影,可从来没有一次这么慌张。
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我忽地下榻冲过去,一把抱住男人的腰:“师尊,我……我感觉我好像爱上了一个人。”
“他对我很好,我想跟他表明心意,却发现他有了喜欢的人,我的心很疼……”
我的心又痛又慌。
甚至都没有勇气再询问一句,他是不是真的只把我当做一味灵药?
脸颊贴在玄烨背上,我嗅着周围的漫雪松香味,又小心翼翼问:“师尊,你能安慰一下我吗?”
此时,玄烨转过来,神色温柔抚过我汗湿的鬓发,叹息安慰:“乖,别胡思乱想,你的心只是本尊放进去的一块无知无痛的五彩石,不会痛。”
与此同时,我第一次听见他的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