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还是按下了接听键。“有事吗?”我的话里只有疏离,我在主动和他撇清关系。同时我也是告诫自己,不要再心存幻想了,靳言川对自己的关心从来无关乎情爱。话筒对面沉默了很久,才传来靳言川低沉的声音。“护士说你办理了出院,你的伤口还没完全恢复,怎么能……”“已经没事了。”3我阻断靳言川的关心。靳言川的话一顿,再没出声。我掐紧自己的手心,忍着痛说道。“要没有什么事,我挂了。”“……你好好休息。”随即,话筒对面传来手机挂断的忙音。
我直接出了院。
经此一遭,我再没有任何勇气面对靳言川。
自己鼓起全身勇气的举动,被他再一次无情推开。
我以为以后的生活会是明媚灿烂的春天,便摇曳着身心,积极主动的试探他。
但没想到,靳言川整个就是寒冬般的存在。
我的勇气,我的热情,还有我想向他靠近的心。
在靳言川身上,都只有彻底冻死的下场。
难怪,靳言川这段时间以来,对那天自己主动亲吻他的事情,绝口不提。
因为和我主动牵他的手腕一样。
他都不喜欢,很抗拒。
他能一直在医院照顾自己,可能也是看在当初的夫妻情分。
就像现在一样,靳言川知道我出院后,一直给我不停的打电话。
我拿起手机,看着屏幕上那个熟悉到闭眼就能背出的号码。
最终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有事吗?”
我的话里只有疏离,我在主动和他撇清关系。
同时我也是告诫自己,不要再心存幻想了,靳言川对自己的关心从来无关乎情爱。
话筒对面沉默了很久,才传来靳言川低沉的声音。
“护士说你办理了出院,你的伤口还没完全恢复,怎么能……”
“已经没事了。”3
我阻断靳言川的关心。
靳言川的话一顿,再没出声。
我掐紧自己的手心,忍着痛说道。
“要没有什么事,我挂了。”
“……你好好休息。”
随即,话筒对面传来手机挂断的忙音。
漆黑的屏幕上,我一眼就看到自己发红的双眼。
沉默的悲伤,无声蔓延,直到侵蚀掉整个房间。
再也忍不住,啪嗒——
豆大的泪珠砸在屏幕上,像我的心一样,被砸得稀碎。
我不想见靳言川,但是奈何工作还是要继续。
上级打了好几通电话,明里暗里敲打我,休息好了就要上班了。
骆文宾的案子还没开庭,但是代理律师却一直不在。
再这样下去,金主爸爸就要有意见了。
没有办法,我只好一早整顿好前往公司。
但是镜子透出来的两个大大黑眼圈,明显看出我昨天一整晚都没有休息好。
其中缘由,自然不言而喻。
公司楼下。
我深吸口气,准备迈进大楼。
但是下一秒,我的余光看向外面的场景,脚步一顿。
他提着公文包,手上戴着白色手套,身上穿着三件套的高定黑色西装,面容精致,配合他修长的身形,走动间尽显儒雅和风度。
我刚稳住的心瞬间一乱。
几天不见,他非担没有像自己一样萎靡不振,怎么还越发帅气起来。
我的眼神下意识的,不受控制的往靳言川身上去。
不得已,我只能第一百零九次在心中默念。
“不看,不听,不闻。”
就当他是一身高洁,不染尘埃的高清佛子。
不要对他产生任何带有杂念的触碰想法。
完成这个案子,和他至此相忘于江湖就好。
想到此,我强迫自己那无形中被他牵引的心神稳定下来。
直到靳言川越走越近,我也是一脸无波无动的信徒样子。
我觉得自己处理得很好,于是挺直摇杆,向他生疏却不失礼貌的招呼道。
“靳律,早——”
“言川哥!”
两人身后一道喜悦夹杂着惊讶的年轻女声高高响起。
我还来不及转头,就见一道靓丽的身影,从自己眼前轻快飘过,落在靳言川面前。
我眉眼弯弯说道:“言川哥,好久不见!”
话落,不等靳言川反应,我就直接扑进了靳言川的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