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是因为陆之尧那张脸,上次热搜他就知道,对方知名度极广。医院可比县民政局人多得多,只怕是他号还没挂完,就该被粉丝堵死。陆之尧点点头,笑面开口:“家里有私人医生,小漓他嘴贱,我怕他把医生骂走,引起众怒。”谢漓用眼神狠狠剜他一眼,冷笑一声,“难怪我还没搬进来就雇了私人医生,阿尧你自我认知还挺清晰的。”两人针锋对麦芒,谁嘴上都不饶对方,女生默默闭嘴,望早点到家。录音工作室。节目组上午在补拍物料,下午才得空和其他三组嘉宾见面。
方才上楼去录音室时,他就收到了消息。
但就是这么凑巧,又碰到了不知道从tຊ哪来刷经验的小怪,正好让他找到理由可以试探下陆之尧。
哪能想到,陆之尧一个自己开工作室的,和萧文彬还有这么大交情。
他手机上又收到几条消息。
[袁达:等等,你好好的让我查姐夫干嘛,?!]
[袁达:你们才结婚几天,他就背着你偷人了???]
谢漓:……
他扶额,被对方离奇的脑回路震惊,雪白的手指敲敲打打。
[谢漓:不是,你别乱猜,我俩……感情挺稳定的。]
对方回:
[我都懂,你真是为科研牺牲太多了!]
他沉默几秒,这么想也挺好,正好他懒得解释。
手机一关,一辆白色的玛莎拉蒂停在出口前方,后座车窗落下,陆之尧按着太阳穴,对他勾手,命令道:
“上后座。”
谢漓无视他的话,自觉走到副驾驶侧,一拉开车门,一个女孩正笑着看他。
“你好!”
谢漓神色一愣,立马扭头,陆之尧一人坐在后座,眼里落下点得逞的嘲意。
偶尔叛逆一回,还被算计了,陆之尧这个老贼。
“你好,不好意思,开错了。”他随即换上笑脸,而后迅速关上门,转身上了后座。
车内灯光明亮,他注意到女生穿着灰色大衣,和早上在街角远远望见的那位,很像。
三个人默契没有说话,车子缓缓载出停车场。
谢漓切回工作账号,忍不住给身旁坐定不乱的男人发消息。
[谢漓:这又是你哪位红颜?]
陆之尧瞥了他一眼,嘴角微不可查漏出点笑意。
[陆之尧:早上那位,你嫉妒了?]
[谢漓:有病?]
[谢漓:我腰断了你又没断,让人女孩开什么车?]
[陆之尧:她自己想开,你要是想替她开,我不拦着。]
[谢漓:。]
得,问不出一点用东西来。
出了停车场,前面女孩忍不住回头,
说:
“你们两口子先别发消息了行吗?”
她是不说话,又不是瞎了。
有那么多小话要瞒着她讲吗?
谢漓尴尬收起手机,给了陆之尧一记幽怨的眼刀。
女生又问:“去医院还是——”
陆之尧:“回家吧。”
谢漓:“回家吧。”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女生玩味看着两人,方向盘一转,车子驶向别墅的方向。
“难怪你俩能结婚,这默契也是没谁了。”女生回头,明晃晃的眼神打量着谢漓。
谢漓大胆看回去,摸摸脑袋,一脸羞怯:“去医院人多,被拍到,他处理起来麻烦。”
其实是因为陆之尧那张脸,上次热搜他就知道,对方知名度极广。
医院可比县民政局人多得多,只怕是他号还没挂完,就该被粉丝堵死。
陆之尧点点头,笑面开口:“家里有私人医生,小漓他嘴贱,我怕他把医生骂走,引起众怒。”
谢漓用眼神狠狠剜他一眼,冷笑一声,“难怪我还没搬进来就雇了私人医生,阿尧你自我认知还挺清晰的。”
两人针锋对麦芒,谁嘴上都不饶对方,女生默默闭嘴,望早点到家。
录音工作室。
节目组上午在补拍物料,下午才得空和其他三组嘉宾见面。
导演闫永圳站在录音棚里,听着轻快的音乐结束,他拍拍手,迎着一男一女从录音房出来。
“文姐和天川,不愧是专业歌手,发挥稳定啊!这才一会,已经能收工了。”闫永圳捧场道。
萧文缘一头红色卷发,微烟熏的妆容衬得人极为个性,她摆摆手,“哪有,是这词曲写得好,好唱但又有些巧思在里面。”
一同唱歌的男生,忙不迭地端着温水,递给萧文缘:“文缘,喝点水润润嗓子吧!”
萧文缘甜蜜看他,接过水。
“我也觉得是词曲好,旋律独特抓耳,歌词简明但又能表达甜蜜的氛围。”李天川分析着,问:
“这主题曲是谁作的曲和词啊?”
闫永圳半辈子都在干导演,他虽能听出这歌不错,但却也看不出哪里优异。
现在听两位专业歌手点评,也是颇为惊喜。
当时勉强答应的交易却没想有意外收获。
“词曲都是谢漓作的。”闫永圳两眼放光答。
萧文缘和李天川相互对视,同在一个节目,两人事先也了解过其他嘉宾。
但这个谢漓,前段日子才刚上了热搜,他那首唯一的歌,词曲都是他人,两人也听过。
的确不堪入耳。
“看来他是把天赋点在词曲上了。”萧文缘调笑道,而后像是想起什么,
“导演,那陆之尧他们在哪个房间啊?我正好去拜访下他们。”
闫永圳抱歉答:“档期原因,他们上午来的,刚才谢漓有事,就先走了。”
李天川松了口气。
“那太可惜了,我还想看看,谢漓长什么样子呢。”萧文缘眼睛里闪着亮光。
能让陆之尧这个老狐狸,违背老头子命令的人,该是长什么样呢?
她真是越来越好奇了。
·
谢漓被搀扶着回了别墅,车上颠簸一路,下车时他的腰更加难受了。
但他看着长长的旋转楼梯时,内心暗自吐槽:
都这么有钱了,就不能买个带电梯的别墅?
他重重叹口气,让他爬在客厅沙发上就医,他怕是一爬就起不来了。
他一脸生无可恋,正打算硬爬,身边的男人放开扶着他的手,站到他身前。
“干嘛?”
陆之尧伏着背,回头看他:“你如果不想从楼梯上摔下来截肢,就上来,我背你。”
话依旧不客气,但谢漓也不扭捏,干脆一把环住他的脖子,趴在他的肩头。
一股淡淡的水生调香味,和他房间的香薰味道一样。
陆之尧抬手抱住他的腿,一步步朝楼上走,耳边飘过一阵轻响。
“谢谢。”
他不经意勾起嘴角,难得没回呛。
等到上楼时,陆之尧停在他的房门口,见背上的人没什么意见,才推门而入。
屋内依旧漆黑一片,和他上次进来一样。
窗边被拉开的一角,不知何时又被拉上。
谢漓自觉摁开屋内的开关,目光极快环视一圈,片刻,才呼出口气。
一小时后。
“应该是急性腰扭伤,伤得不重,注意卧床休息,不要剧烈运动,按时抹药和热敷,过几天就好了。”医生收起工具道。
“谢谢医生。”谢漓回头说。
医生点点头,然后眼色微妙在两人间流离,望向陆之尧:
“最近一些…嗯咳,危险姿势和运动…也尽量先别做了……”
大家都是成年人,立马懂医生说的意思。
只是,对着陆之尧说算个什么事?!
他看着不1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