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还是个孩子呢!霍耘给两个孩子使了个眼色,他们不情愿地放开了温知。男人伸手准备将温知揽入怀中。陌生又熟悉的气息突然朝她靠近。昨日不美好的回忆瞬间涌入脑海。温知猛地后退,满脸警惕,“你不要碰我!”
昏暗的室内,里面灯光闪烁嗨歌不断。
温知刚踏进这里就觉得浑身不适。
身上的绳索已经司机卸下,黑色口罩罩在她口鼻,口罩下被长长的胶带绑住,口中的布条堵住了她所有想说的话和求救。
男人已经急不可耐,随便找了一个空的包厢推开将温知推了进去。
包厢的沙发十分劣质,撞得温知生疼,额角突突胀痛。
有没有人来救她?
救救她……
温知拼尽全力想要将男人从身上推下去,可是没用。
衣服被男人急不可耐地撕碎。
上身陡然一凉,她绝望地闭上眼。
门被人突然踹开,有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背光而立站在门口,犹如天神降临。
“放开她!”
不等温知反应过来,身上一轻,她重获自由。
温知当即翻身从沙发上下来,匆匆忙忙跑到霍耘身后。
她紧紧拉着他的衣袖,抬眸望着他,怯懦道,“谢谢你……”
“你谁啊,你知道这里是谁的地盘吗?居然敢来砸我的场子!”
被霍耘打倒在地的男人站稳身子,看到到口的肥肉飞走了,怒不可遏,“老子今天非要给你颜色,让你看看什么是天高地厚!”
霍耘眸色一冷,将温知推出包厢,“在这里等我一会。”
说完,关门落锁。
温知紧张他的安危,在门外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包厢内一阵噼里啪啦的碎裂声,其中包含着不少男人的惨叫。
十分钟后,霍耘打开门走了出来。
温知看着安然无恙的他松了口气。
“你没事就好,刚刚真是太谢谢你了。”
她的感慨让霍耘脚步顿住,眼神深邃地望着她。
温知被他盯得不明所以,结结巴巴答道,“怎,怎么了吗?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霍耘皱眉,她的客套让他不适。
“流夏,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温知挠了挠头,“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我是林素儿,不是你口中的流夏……”
“林素儿?”
陌生的名字彻底让霍耘愣住。
周围喧闹的氛围还在继续。
霍耘沉声道,“先离开这里再说。”
已经将他当成好人的温知没有异议,跟着霍耘离开了夜店。
两人刚坐车离开,林沐风带着女人赶到,冲进酒吧,在包厢里找到躺在血泊中进气多出气少的男人。
“素儿呢?你把素儿弄哪去了?”林沐风怒气冲冲地拎起男人质问。
男人迷迷糊糊地抬起肿胀眼皮,伸手指向门口。
“她被人带走了……”
霍耘带着温知没有停歇地回到陆家。
车停稳,惊吓过后的温知已经身心俱疲地沉沉睡去。
他望着身旁的人,不安的心终于平静下来。
温知这一觉睡得沉,一直到次日下午才从松软的大床上悠悠转醒。
手腕和脚腕受伤的地方已经被人上药包扎。
粉色的房间里处处充满了少女气息。
温知好奇在房里观察了一圈,楼下菜香顺着窗户翻进屋内。
她嗅了嗅,开门下楼。
救她的男人正坐在沙发上,手里翻阅着报纸,俊眉舒展,唇角微扬,看上去心情不错的样子。
“妈咪,你醒了!”
“妈咪!”
两个不过她膝盖高的粉嫩团子朝她跑来,一左一右抱住她的腿,仰头望着她。
温知看着一男一女两个孩子的笑脸,心都化了。
“你们好呀。”
她蹲下身,将两小只抱在怀中,有些尴尬地纠正道,“但我不是你们的妈咪,你们不能乱认妈咪,不然你们爹地会生气的。”
“可是爹地说你就是我们的妈咪呀。”女孩睁大眼睛,抱着温知就不撒手。
男孩也一脸赞同。
温知涨红了脸,“你们爹地是谁?怎么能乱教你们呢?”
“我可没有乱教。”
霍耘听到动静就已经放下手里的报纸,朝着温知走近。
“爹地。”
两声脆糯糯的喊声,让温知的脸更红了。
她站起身,有些无措地望着他,心跳得厉害,“原来你就是他们的爹地呀……”
这么高大帅气还能打的男人,有老婆和孩子也不足为奇。
饶是这么想着,温知还是难过的低下了头。
她瘪瘪嘴,倔强地纠正道,“你要跟他们解释清楚,我不是他们的妈咪。”
她自己还是个孩子呢!
霍耘给两个孩子使了个眼色,他们不情愿地放开了温知。
男人伸手准备将温知揽入怀中。
陌生又熟悉的气息突然朝她靠近。
昨日不美好的回忆瞬间涌入脑海。
温知猛地后退,满脸警惕,“你不要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