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宸昱见江允卿的状态,叹息一声:“朕的人传来消息,澹台玦在守卫幽州城时,为保护被大祈擒过去的三千俘虏,被耶律勒引至幽州郊外,现在还全无音讯。”话落,江允卿指尖微颤,美人脸上有一瞬的惨白。澹台玦,是替她去幽州。替她去死。她允许赐他毒酒死去,却决不允许他是为自己而死。这算什么?江允卿冷笑,笑得嘲讽:“澹台玦,想让本宫欠他?”沈宸昱见江允卿有些不对劲,马上宽慰道:“或许也没死,当务之急是先解了幽州之困!”
看着信封上皇兄熟悉的字迹,江允卿揉碎了信,浑身气场冷得冻人。
“白恒,若是本宫没有猜错,澹台玦应当是留了解药给你?”
白恒一下哆嗦,暗道这怎么也被江允卿猜到。
无奈之下,白恒只能将解药递过。
江允卿接过解药,眸色冰冷:“备马,回盛京!”
话落,竹染和白恒两人不敢再多说,只能照着江允卿的吩咐,备马启程回南疆盛京。
……
快马加急,一路到盛京城。
到盛京之时,已经是黄昏之际。
江允卿手执沈宸昱赠她的玉符,玉符之上有皇帝昭印,无人赶阻。
一路直到皇宫城门处,江允卿下马,心中焦虑万分。
竹染在一旁低声宽慰:“圣女放心,我们一路过来,沿街的巡防和百姓都照常没有异样,说明战火还没有那么眼中,陛下也还没有御驾亲征。”
即便身边人所言在理,可江允卿依旧惴惴不安,她快步往皇兄所在的宫殿走出,脚步匆匆吗,正如她难以平静的心情。
幽州城乃兵家必争之地,绝不容有失。
如今澹台玦替她守在那,她的皇兄再不容有失。
随即抓了个太监询问,便得知沈宸昱还未出征,此刻正在金銮殿早朝。
江允卿紧着来到殿内,朝臣见圣女回来,瞬间萎靡的护国热情高涨。
江允卿抬眸,就看见大殿之上面色铁青的沈宸昱,他揉着太阳穴,眉头紧锁,似乎十分疲倦。
江允卿真正见到沈宸昱,这时才松下一口气。
见江允卿来了,沈宸昱瞬间从龙椅上下来,冷声呵斥:“我叫你不要参与这件事,为何还要回来!”
“南疆只有一个陛下,我不能看着你犯险。”江允卿在朝臣目光注目下,面色清冷。
说完,江允卿又问:“幽州战况如何?”
沈宸昱面色瞬间一僵,屏退了朝臣,剑眉微蹙,道:“幽州城还在,只是南疆如今已失其他几座城池……”
江允卿紧了紧拳头,凝眸:“我亲自去幽州,幽州城不能失。”
三年前,她为了澹台玦去幽州;
如今,她为南疆百姓而去。
可沈宸昱的面色依然没有任何好转,江允卿蹙眉,冷笑一声,继续问:“澹台玦呢?他不是拿了我的圣女令,真死了?”
沈宸昱见江允卿的状态,叹息一声:“朕的人传来消息,澹台玦在守卫幽州城时,为保护被大祈擒过去的三千俘虏,被耶律勒引至幽州郊外,现在还全无音讯。”
话落,江允卿指尖微颤,美人脸上有一瞬的惨白。
澹台玦,是替她去幽州。
替她去死。
她允许赐他毒酒死去,却决不允许他是为自己而死。
这算什么?
江允卿冷笑,笑得嘲讽:“澹台玦,想让本宫欠他?”
沈宸昱见江允卿有些不对劲,马上宽慰道:“或许也没死,当务之急是先解了幽州之困!”
江允卿这才被皇兄带回正题,她攥紧拳头,面色冰冷:“恐怕这次不仅仅是大祈,而是整个周边的所有小国,全部集结起来,准备薅下我们一大块领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