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幼渔出了房门后,转眼面容就变得阴冷起来,心中暗道:这唐玉屏,对她还有用。江幼渔去了药房抓药,刚提着药包出了门,便看到一辆马车从眼前经过。那马车豪华,车上悬挂着铜铃,顶上还雕刻着四只麒麟,嘴里各衔着个汉白玉珍珠,车顶立着个旗,上面赫然是摄政王府的图腾。江幼渔连忙追在马车的后面,嘴里喊着:“唐哥哥!”那马车丝毫未停,渐行渐远离去,风吹起帘子,江幼渔看到,那车里坐着的正是唐长郡。待马车远去,江幼渔听到周围的路人议论道。
唐玉屏躺在床上疯疯癫癫的,时而清醒,但满嘴乱喊着一定要杀了江儒弗。
唐夫人看着心痛不已,让唐长郡找了全城最好的大夫来医治。
而唐长郡也担心唐玉屏再跑出去惹是生非,将她关在了家里,让人好生看管着。
江幼渔端着药碗进了唐玉屏的房间,回头看了一眼床榻上,上面空无一人,江幼渔皱了皱眉头,下一秒,一双手狠狠掐住了她的脖子。
“就是你这个贱人!害我变成了这样!江儒弗!我要你死!”
唐玉屏披头散发,面部狰狞,眼睛几乎都要瞪了出来手死死掐住了江幼渔的脖子。
江幼渔被掐地喘不上气来,一张脸憋得涨红,而唐玉屏嘴里仍然乱喊着,俨然是把江幼渔当成了江儒弗。
她原本是进来给唐玉屏送药的,顺便过来看看唐玉屏是不是真的疯了,她还想借着唐玉屏来实施自己的计划呢。
谁知唐玉屏脑子糊涂,竟将她错认成了江儒弗,要杀了她!
江幼渔将桌上的药碗猛地摔在地上,发出声响,将唐玉屏推到在了地上,才勉强喘上气来。
唐夫人闻声连忙跑了进来,看着满地狼藉和倒在地上的唐玉屏,赶紧上前扶住唐玉屏,指着江幼渔的鼻子大骂道。
“好你个江幼渔!敢对我女儿下手!你活腻了你!我们家这是倒了什么霉,娶了你这么个丧门星!”
江幼渔方才喘过气来,抬眼看着唐夫人那双眼,眼里恨意乍现。
从她嫁过来后,唐家人对她的态度就变了,如从前简直是判若两人,唐夫人时常对她谩骂,她都忍了下来。
而唐夫人每骂她一句,她心中对江儒弗的恨意就多了一分。
江幼渔咳嗽了两声,假装良善地对唐夫人说道:“玉屏妹妹还有些不清醒,把药打翻了,我再去药房抓两副回来。”
“还不快去!”唐夫人怒瞪着江幼渔。
江幼渔出了房门后,转眼面容就变得阴冷起来,心中暗道:这唐玉屏,对她还有用。
江幼渔去了药房抓药,刚提着药包出了门,便看到一辆马车从眼前经过。
那马车豪华,车上悬挂着铜铃,顶上还雕刻着四只麒麟,嘴里各衔着个汉白玉珍珠,车顶立着个旗,上面赫然是摄政王府的图腾。
江幼渔连忙追在马车的后面,嘴里喊着:“唐哥哥!”
那马车丝毫未停,渐行渐远离去,风吹起帘子,江幼渔看到,那车里坐着的正是唐长郡。
待马车远去,江幼渔听到周围的路人议论道。
“刚过去的那个是摄政王的马车吧?”
“是啊,听说还有三日就是秋日围猎了,皇上太后对此格外看重,不容出一点差错,我昨日还见这摄政王调了一堆兵马出城呢!”
“听说今年的围猎,连太后长公主也去呢!怪不得这么大阵仗,往年可不曾有过。”
江幼渔听着路人们的议论声,脑海中浮现出一个计划,随后目光盯着马车消失的方向,呢喃着。
“江儒弗,你的死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