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谦文脸上的笑僵了一瞬,随即冷哼了声,说:“没想到你还有这么无耻的时候。”“一直靠婚姻把她困在身边,你不觉得自己很卑鄙么?你明知道她根本就不爱你了。”段言光心头一刺,又不由得想起和田琦芸重逢之后她的种种反应。田琦芸看他的眼神永远是冰冷淡漠、不带丝毫感情的。只要稍微一想到,他的心就感觉被一只大手攥紧了一般,呼吸都不顺畅。陆谦文勾了勾唇,继续说:“还有,我从不觉得她是谁的附属品,所以请你不要用‘得到’这个词。”
陆谦文不知道何时出现,就站在段言光身后不远处。
见他看过来,陆谦文笑着说:“看来前辈不太行啊。”
段言光眸光骤冷,丝毫不避和他的目光交锋,走上前沉声道:“你以为你已经得到她了?”
他顿了顿,缓缓说:“我不离婚,她就永远是我的妻子,和你什么关系都没有。”
陆谦文脸上的笑僵了一瞬,随即冷哼了声,说:“没想到你还有这么无耻的时候。”
“一直靠婚姻把她困在身边,你不觉得自己很卑鄙么?你明知道她根本就不爱你了。”
段言光心头一刺,又不由得想起和田琦芸重逢之后她的种种反应。
田琦芸看他的眼神永远是冰冷淡漠、不带丝毫感情的。
只要稍微一想到,他的心就感觉被一只大手攥紧了一般,呼吸都不顺畅。
陆谦文勾了勾唇,继续说:“还有,我从不觉得她是谁的附属品,所以请你不要用‘得到’这个词。”
他抬手看了眼腕表,又道:“时间不早了,我和她还有事要谈,段团长,慢走。”
话落,陆谦文礼貌地朝他笑了笑,点头示意后离开。
这边。
我回到房间,疲惫地按了按额角。
才刚回来就接连发生这么多事,我只觉得自己的脑子都要不转了。
仔细想想刚才的事,我心里隐隐有些后悔,觉得自己太冲动了。
倒不是后悔对邱采燕冲动之下动了手。
而是后悔自己怎么一怒之下就直接转身走了,就这么放过邱采燕,心里还有几分不甘心。
罢了,来日方长。
正想着,房门被敲响。
我以为又是段言光跟了过来,脸色顿时沉了下去。
我走到门边,对着门缝没好气地说:“段言光,你还没完了?别这么死缠烂打的行吗?我真报警了!”
门外传来两声轻咳,随即陆谦文带着笑意的清朗声音响起:“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是我。”
我怔了瞬,才知道自己弄错了。
我脸上有些发烧,不好意思地开了门:“抱歉,我还以为是段言光……”
陆谦文轻声笑了笑,越过我的肩头朝里看了一眼,问:“我能进去吗?”
“当然。”我点点头,侧开身子,让他进了房间。
我们在窗边桌旁坐下。
我直接问:“怎么样?刚刚我离开之后,你们谈了些什么?”
陆谦文倒了两杯水,声音和流水一般清澈:“我没留多久。”
“倒是你。”他将一杯水放在我面前,抬眸看向我,“你刚才那么生气,小心气大伤身。”
我心不在焉地接过水喝了一口,声音里再次染上仇恨的色彩:“和我奶奶的死比起来,这点算什么。”
我的目光变得锐利:“我只恨,不能让她感受到比奶奶所经历的多百倍千倍的痛苦!”
陆谦文定定地看着我,眼中笑意愈浓:“想整她,并不一定要亲自动手。”
我一怔,问:“什么意思?”
陆谦文说:“刚才在包厢,我把邱采燕的经纪约签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