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会长任务完成也客套了几句离开。病房终于安静了下来,盛玥脑袋昏昏沉沉的再次睡了过去。夜深人静时,盛玥悠悠转醒,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长时间。病房点着一盏微弱的台灯,不至于太黑暗。她是被渴醒的,嘴唇干裂的不像话,盛玥伸手想要去拿旁边的水却怎么也够不着。“小心。”秦砚之突然出现,将水杯稳稳的递在盛玥的手上。“二爷...怎么在这儿?”盛玥惊讶之余发现秦砚之是从陪护沙发上过来的,因为灯光太暗,她醒来没有第一时间发现。
“盛小姐,你终于醒了!”
“多谢盛小姐出手相助,才避免了一场灾难的发生,作为主办方,我诚挚的来感谢盛小姐,你住院的一切费用都有我来承担!”
一番感激的话发自肺腑,萧会长恨不得把盛玥供起来。
可不就是盛玥救了他们一船人的性命,得到秦砚之的指示二话不说带着礼品来到医院替盛玥赶苍蝇。
“呃......”盛玥眨了眨眼,她什么时候成英雄了?
白悠悠和齐霄互相对视一眼,都莫名的松了一口气,白悠悠是怕盛玥又压自己一头。
齐霄是不想盛玥被除了自己之外的人染指。
换言之,依照盛玥清高的性子是干不出来这种事情,他们多虑了。
“萧会长,我的女朋友昨晚发生什么。我很担心。”齐霄端起男朋友的架子,询问道。
“齐影帝,这你就有所不知了,昨晚上我邀请盛小姐参加我在游轮上举办的拍卖会,本来一切都好好的。”
“谁知有一富豪家的小孩贪玩不慎落水,是盛小不顾危险把人救了上来,这才避免了一场悲剧的发生。”
萧会长绘声绘色的变早了一个谎言,丝毫没有提到秦砚之,说谎也是脸不红气不喘,弄得盛玥一愣一愣的。
她居然还成为大英雄了?就她这样的水性,别人救她还差不多。
一想到这是秦砚之的安排,心里了然,点点附和道:“事情就是这样,你们还有什么疑问吗?”
“齐霄,我真的很累了,有什么事情等我出院后再说可以吗?”
齐霄抿嘴,自知刚才情绪有些不对劲,也察觉到了盛玥在故意的疏远躲着自己,叹气一声。
不想把盛玥逼得太紧,她对自己还有利用价值。
“你好好休息,我和悠悠明天再来看你。”
说罢两人才离开了病房,白悠悠还有些不甘心,眸光里闪烁着别样的光芒。
嘱咐明天她还会来的,盛玥只嗯了一声没有下文。
萧会长任务完成也客套了几句离开。
病房终于安静了下来,盛玥脑袋昏昏沉沉的再次睡了过去。
夜深人静时,盛玥悠悠转醒,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长时间。
病房点着一盏微弱的台灯,不至于太黑暗。
她是被渴醒的,嘴唇干裂的不像话,盛玥伸手想要去拿旁边的水却怎么也够不着。
“小心。”
秦砚之突然出现,将水杯稳稳的递在盛玥的手上。
“二爷...怎么在这儿?”
盛玥惊讶之余发现秦砚之是从陪护沙发上过来的,因为灯光太暗,她醒来没有第一时间发现。
“你因为我落水,我不能在这儿?”
秦砚之挑眉,“护工也是需要休息的,你晚上不能离人。”
盛玥哦了一声,堂堂秦二爷居然为她守夜,说不感动是假的。
自从白天秦砚之向她主动解释了他和别人的关系,盛玥的心里面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受。
相比于齐霄今天的质问,秦砚之对她太好了。
好到,她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
“秦砚之,谢谢你。”
“萧会长会来替我解围,是你对吗?”
除了秦砚之,她实在是想不出第二个人有这个权利。
“嗯,我知道你不想让他们知道。”
秦砚之大方的承认,又道:“所以你什么时候和齐霄退婚?”
盛玥:“……”
没记错的话,这是秦砚之第二次问这个问题了。
盛玥握着水杯,有些紧张,声音如蚊子般细小:“二爷,你真的没有过其他女人吗?”
虽然传闻秦砚之不近女色,多年来身边连女人的影子都看不见,可齐霄在她面前表现得多忠诚,最后还不是偷吃了。
况且,秦砚之说那是他妹妹就是妹妹吗?万一是情妹妹呢!
所以在这一点上,她不敢再去轻易相信别人。
秦砚之没想到盛玥会这么问,把盛玥手中的杯子抽开放在旁边,双手撑在病床上。
缓缓向盛玥靠近,两人间的距离在顷刻间拉近,男人熟悉的气息压了下来,眉眼也近在咫尺。
她感觉他的目光像是成了形,被秦砚之盯着都有点发烫,她想往后退些,却又被他固定着,动弹不得。
“盛玥,你现在是以什么身份在问我?”
秦砚之的手指忽地覆上来,指腹搭在盛玥的耳后。她的耳朵太烫了,他冰凉的指腹倒是起了调节温度的作用。
盛玥一下子羞红了脸,有些不知所措,低下了头不敢看秦砚之。
他轻轻托起她的下巴,拇指摩挲她的唇瓣,眸子中透着欲望的火焰,唇舌轻启,饶有兴致地舔舐着自己的唇,无尽的诱惑,声音沙哑:
“抬头,看着我。”
盛玥一时间有些生气,这里可是在医院,秦砚之把她当做什么了?想要就要的泄欲工具吗?
生气的她,推开了秦砚之,“二爷,请自重。”
盛玥莫名的有些委屈,秦砚之做这一切只是想要睡她,扭头不去看他。
秦砚之有些错愕,没想到盛玥会突然推开自己,这还是第一次。
“啧。”
秦砚之揉了揉眉心,小野猫也有脾气了,盛玥不愿意,他不会勉强。
只要一靠近盛玥,他就控制不住自己,仿佛盛玥是一朵美丽的罂粟花。
不过,他有耐心把盛玥留在自己的身边,成为他的专属品。
“你好好休息,下周的家宴我已经安排好了,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说完秦砚之又回到了陪护沙发上,开始闭眼休息。
盛玥叹气,总觉得心里乱糟糟的,弄不清楚秦砚之对她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
他好像尊重她,又好像只想要她的身体。
寂静的夜里,一个躺在病床上,一个躺在沙发上,都不约而同的望着天花板陷入了沉思。
不知不觉间,盛玥扛不住困意又睡了过去。
听到平稳的呼吸声,秦砚之再次从沙发上起来,走到盛玥的旁边,轻轻握住她的手。
“晚安。”
——
第二天盛玥醒来的时候,秦砚之已经离开了,知知在一旁准备好了早餐。
“盛小姐,昨晚休息得如何?”
知知抱有打趣的态度问道,昨晚上二爷居然亲自来守夜,这是何等的不可思议!
也就只有盛小姐才有这个殊荣了。
“睡的很好,知知,我多久可以出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