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芙荷微楞:'为,为什么?'削薄的唇轻抿酒杯,甘醇蔓延味蕾,'她扰了你温学姐的宁静。'一瞬间,赵芙荷有种背后一凉的感觉,笑容勉强。霍榕川稍稍抬手,示意她坐下:'说说你的事情。'赵芙荷低垂着头,'我毕业那年父亲干活的时候,突发脑溢血,虽然救治过来,却花光了家里的全部积蓄,妈妈身体不好没有经济来源,这些年都靠父亲一个人撑起这个家。可现在,不光不能再劳累的工作,每个月还要花费很多钱治疗,我……我没有办法,才会进入君悦。'
赵芙荷在一众小姐妹艳慕的目光中被霍榕川带走。
'进来坐。'
霍榕川将她带到了自己名下的一处公寓,装修考究,低调内敛却也尽显奢华。
赵芙荷走进来,止步不前,试探性的问道:'温学姐她……不在家吗?'
霍榕川从酒柜中拿出杯红酒,似笑非笑的睨她一眼:'她不住这种地方。'
一间公寓罢了,配不上她。
闻言,赵芙荷面上一红,小心翼翼的说道:'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怕……温学姐看到你带我回来,会不高兴。'
霍榕川靠在沙发上,骨骼分明的修长手指晃动着酒杯,随后放到鼻翼下面,狭长的眉眼微微眯起,嗅着淡淡的酒香:'上午之前,这里还住着另一个女人,被我送去了国外的(红)灯区,知道为什么吗?'
另一个女人?
赵芙荷微楞:'为,为什么?'
削薄的唇轻抿酒杯,甘醇蔓延味蕾,'她扰了你温学姐的宁静。'
一瞬间,赵芙荷有种背后一凉的感觉,笑容勉强。
霍榕川稍稍抬手,示意她坐下:'说说你的事情。'
赵芙荷低垂着头,'我毕业那年父亲干活的时候,突发脑溢血,虽然救治过来,却花光了家里的全部积蓄,妈妈身体不好没有经济来源,这些年都靠父亲一个人撑起这个家。可现在,不光不能再劳累的工作,每个月还要花费很多钱治疗,我……我没有办法,才会进入君悦。'
她用希翼又带着怯怯不安的目光注视着眼前的男人,仿佛他就是她的救赎。
霍榕川没说话,赵芙荷小心翼翼的朝着他靠近,将头靠在了他的肩上:'顾学长,帮帮我。'
霍榕川抬起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她的发丝,说了句莫名的话,他说:'你长了一双很漂亮的眼睛。'
这眉眼,有七分像她。
赵芙荷尚不能理解这句话的含义,霍榕川的手机便响了起来。
是江眠月打来的。
霍榕川微一停顿,将手指抵在了赵芙荷的唇边,接通了电话。
赵芙荷还算是懂事,没有不知道分寸的试图弄出点什么动静,她知道,自己现在还没有这个资本。
'夏夏~~'
无论过去多少年,他每每喊出这个名字的时候,都带着柔情百转的意味,跟当年赵芙荷在台下看着他们恩爱的画面如出一辙。
赵芙荷面上不显,心中却嫉妒极了江眠月的好运。
都是女人,她为了活下去差点出卖自己的身体,可江眠月却始终被霍榕川捧在手心里。
'平生,还在忙吗?今晚……'
'晚上要开会,如果太晚,就不回去了。'霍榕川把话接过来。
正在超市挑选食材的江眠月听着,手中的动作顿了一下,可她从来不是会在另一半工作的事情上耍小性子的脾气,他说要工作,她到了嘴边的话,也就只能变成:'工作不要太晚,照顾好自己……我,去给你送饭吧。'
左右她在家也没有什么事情,想来,她也很久很久没有再踏入过公司。
霍榕川收回抵在赵芙荷唇上的手指,'不用,你来,我会分心。'
他是很会说情话的,尤其是在她面前,要不然,当年怎么能把她哄骗到手。
挂断通话后,超市里的江眠月看着购物车内的食物,没有了继续逛下去的心思,拐角处她不小心撞倒了架子上的东西,弯下腰去捡的时候,眼前忽然黑了一下。
她只当是低血糖又犯了,没有在意,却在起身的时候,一阵天旋地转。
手中东西掉落,倒在地上。
'小姑娘,你这是怎么了?'
'来人啊,这里有人晕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