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莉是凌华的老员工,阮知柚当初进公司的时候没少被她刁难。所以凌华的人基本都知道,阮知柚和朱莉不对付。宋音音让朱莉通知她,摆明就是故意的。也怪不得裴宴会说她推卸责任了。阮知柚默了下看向裴宴,递了支笔过去:“盛……”她微顿,改口道:“盛总,签个字。”裴宴看她一眼,意义不明的嗤了声,提笔签名。宋音音眨着眼睛看着她,嘴角翘起的弧度显眼。直到她拉着裴宴出了办公室,阮知柚还能听见她脆甜的嗓音:“阿聿,陪我去打卡一家餐厅好不好?”
“所以你想表达什么?”裴宴黑眸看着她,手指屈起在桌面上敲了敲。
他鲜少直呼她的名字:“阮知柚,别推卸责任。”
阮知柚顿住,她反问裴宴,“我推卸责任?”
裴宴面不改色,不置可否。
阮知柚垂眸缓了下,才慢慢掀起睫毛,她嘴唇动了下,正要说话,宋音音就来了。
她肩上挎着帆布包,径直走到裴宴面前拉着他的袖子:“下班啦,走吧。”
说完像才看到阮知柚似的,笑着和她打招呼。
阮知柚脸上没什么表情,宋音音眨眨眼突然想起什么,“阮知柚姐,下午我让朱莉姐告诉你阿聿开完会,你怎么没过来?”
朱莉是凌华的老员工,阮知柚当初进公司的时候没少被她刁难。
所以凌华的人基本都知道,阮知柚和朱莉不对付。
宋音音让朱莉通知她,摆明就是故意的。
也怪不得裴宴会说她推卸责任了。
阮知柚默了下看向裴宴,递了支笔过去:“盛……”她微顿,改口道:“盛总,签个字。”
裴宴看她一眼,意义不明的嗤了声,提笔签名。
宋音音眨着眼睛看着她,嘴角翘起的弧度显眼。
直到她拉着裴宴出了办公室,阮知柚还能听见她脆甜的嗓音:“阿聿,陪我去打卡一家餐厅好不好?”
裴宴体贴起来的时候实在温柔又细心,阮知柚将放在他身上的视线收回来,只是可惜她没体会过。
到邻市的时候已经十点,阮知柚直接去酒店,休息一晚,第二天就去会见客户方。
客户看见只有阮知柚,脸色不太好看,“盛总呢?”
这个客户和凌华是老合作方,之前都是裴宴带着阮知柚一起来。
对方态度很坚决,一定要裴宴亲自来,阮知柚解释几次无果,只能给裴宴打电话。
这次裴宴倒是好说话,当天下午订了机票就过来。
阮知柚去机场接他,没看见宋音音。
她问裴宴:“怎么没带她过来?”
毕竟裴宴现在有多宝贝宋音音,几乎公司所有人都知道,阮知柚还以为他应该会带宋音音一起。
“她有其他事,走不了。”裴宴回答的简洁,他身高腿长,走路快,阮知柚穿着高跟鞋跟的有些费力。
阮知柚面不改色:“那我让王部长给你订房间。”
“不用。”裴宴嗓音里听不出情绪,他说:“我在你那待会,别麻烦了。”
裴宴确实不喜欢麻烦,阮知柚也就没多说。
其实以前也是这样,裴宴带她出差的时候,往往只需要一个房间,随行的人早就见怪不怪。
刚回房间,裴宴去卫生间洗漱,阮知柚就接到了晏书锦的电话,他声音温润轻和,总是带着让人舒心的笑意。
他问阮知柚明天要不要一起吃午饭,阮知柚还没回答,卫生间的门就被打开。
裴宴衬衫上沾了几滴水痕,从锁骨到胸膛,解开了几颗扣子,一大片肌肤都若隐若现的。
他垂目看向阮知柚,声音冷淡,“给我拿条浴巾,我要洗澡。”
他声音不小,房间里又安静,晏书锦自然也能听见。
他迟疑着问阮知柚:“你和裴宴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