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回旋,便将众人打趴下。江允卿收刃,抬头直视刺客,眼角不屑:“本宫还以为你们这些傀儡有多大的本事,依本宫看,也不过尔尔。”说着,江允卿勾唇一笑,拔出地下横躺着的傀儡的剑,长剑一挑,便到了刺客的面前。然而,这位身穿白袍的男人似乎并不害怕她的威胁,反而露出一抹阴恻恻的笑意。江允卿只觉得反胃得很,不再等待,直奔对方脖颈而去。千钧一发之际,刺客立刻用双指紧攥住江允卿的长剑,本以为一个女子而已,却不想竟不敌江允卿的功夫。
过了不久,营帐内,男人闷哼声明显,似是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
而营帐外,江允卿听着澹台玦的声音,心下的难受,连自己都快瞒不住。
她抱着有些发冷的臂膀,看着天边悬着的一轮明日,发愣。
三年前的自己,苦苦等着澹台玦的回眸,却不曾想等来的全是伤害。
曾经的误会、他对自己的厌恶神色,她以为已经刻在了心间挥之不去。
却不曾想,如今竟是有些平淡如水。
怨恨好似都随着时间的流逝,在慢慢变淡。
而营帐内的澹台玦,在忍受极大的痛苦之中,也慢慢入了梦。
梦里,有曾经在谢府江允卿小心翼翼讨好的模样。
有两人大婚时的模样。
可终归,他错过了她。
……
时间慢慢过去,等到太医从营帐内出来,已经是子时。
得知澹台玦已经无恙后,江允卿松了一口气。
她没有进去看澹台玦,只是隔着营帐说了一声:“你现在就在军营里好好休养,至于剩下的事情,我会做。”
说完,便提步往军营外的河边走去。
直到感受到夜风顺过河水吹来的冷风,江允卿才觉得脑子有一瞬的清醒。
她看着湖水发愣,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去处理与澹台玦之间的感情。
正想着,江允卿抬眸,才惊觉四周突然安静得有些诡异。
难道又是刺客?
几乎是一个念头,江允卿蹙了眉,刺客没完没了了?
她紧了紧腰间别着的短刃,紧抿着双唇,身体保持警惕状态。
正打算退步离开,一道雄浑的声音,传进在江允卿的耳中。
“看死!”
江允卿一抬眸,敏捷地侧身躲过擦身而过的长刃。
紧接着,一个黑衣人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听到动静,营地值守的将士也赶来,护住江允卿。
“谁派你来的?”江允卿问。
可对方根本没打算回答,只是一个劲的进攻。
江允卿叹了一口气,这种程度的刺杀,都不用动用她隐藏在暗处的女吏。
既然问不出话,江允卿也就没了心思和刺客周旋。
美眸一凝,顿时起了杀心。
可正要动手,刺客却突然笑了一声:“主子要你死,你活不了。”
伴随着话音落地,先前站在江允卿身边的所有将士,立刻拿着刀剑对准江允卿。
她一人站在中间,被众人包围。
江允卿看着反刀相向的南疆将士,瞬间冷了脸,这次是把傀儡术用到南疆将士身上?
江渊,她还没有见过他,便已经想将他生吞活剥了。
此时,江允卿面色坦然,脸上没有丝毫惧意。
一个回旋,便将众人打趴下。
江允卿收刃,抬头直视刺客,眼角不屑:“本宫还以为你们这些傀儡有多大的本事,依本宫看,也不过尔尔。”
说着,江允卿勾唇一笑,拔出地下横躺着的傀儡的剑,长剑一挑,便到了刺客的面前。
然而,这位身穿白袍的男人似乎并不害怕她的威胁,反而露出一抹阴恻恻的笑意。
江允卿只觉得反胃得很,不再等待,直奔对方脖颈而去。
千钧一发之际,刺客立刻用双指紧攥住江允卿的长剑,本以为一个女子而已,却不想竟不敌江允卿的功夫。
与江允卿几番交手之后,刺客惨败。
最终,还是一样,在江允卿面前抹脖自尽。
江允卿觑了觑眼,傀儡的悲哀,莫过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