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是她后来知晓,李媛和李馨约了他呢?更甚者,知晓他去了桃林,却在见到她舞姿之后离开了呢?李晗越想越觉得,不管如何,他该主动去寻喻瑶,侧面解释下自己不曾露面的原因。然而,就在他准备用完午饭后,便主动去寻喻瑶的时候,衙署却忽然派人来寻,说是有事非得要他出面不可。李晗闻言只能匆匆去了衙署,留下元喜嘱咐道:“若是两位妹妹派人来询问,我为何没有赴约,你实话实说便是,顺道告知她们,郡主身份尊贵,万不可如今日这般,引她做些不得体之事!”
容野是带着几分恼意的。
恼她,也恼自己。
故而这一握,就带了几分力道,惹的喻瑶痛呼了一声。
她有些不满,正准备开口让他轻一些,却见他猛然抬起头,直直朝她看了过来。
喻瑶被他的眼神吓了一跳,连话都忘了说。
他的眼神太黑太暗,像极了与倭寇交手之前,死死盯着倭寇的平阳将士,那是一种盯上猎物,且要将其大卸八块的眼神。
喻瑶咽了咽口水,有些想后退,然而她的胸乳还被他握在手里,她只能示弱,娇滴滴的唤了一声:“胤哥哥。”
容野深深看了她一眼,收回目光,
容野想起了两日之前的那个梦,他与她最亲昵的时候,是在船上。
而即便那时,
喻瑶顿时娇媚出声,身子也瞬间化成了春水,瘫软下来。
容野
他的唇咬着不放。
喻瑶按捺不住,抬起了头,露出了脖颈漂亮的曲线,纤纤玉指插入他的发中,
喘息,轻吟,顿时在静谧的净房,低低响起。
过了片刻,容野终于松了口,抬眸朝喻瑶看去,此刻的她双眼迷离,两颊染红,显然已经动情。
容野的双眸顿时又是一暗。
喻瑶难耐不已,捧着他的头,不知是想要推开他,还是想要他更靠近自己。
就在这时,外间忽然响起了香怡的声音:“小姐怎么了?”
意乱情迷的两人瞬间回了神。
喻瑶有些惊慌,
香怡放下心来,开口道:“奴婢就在门外,小姐有事儿唤奴婢。”
喻瑶嗯了一声,转眸低头朝容野看去。
这时,她才发现
连忙低低开口:“胤哥哥,可以了么?”
自然可以。
他原本也只是想看看,让自己习以为常,免得总是受其影响,却没想到,又到了这一步。
容野皱了眉,抬手将她放了下来。
喻瑶双脚落了地,刚要开口
容野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眼神有些复杂,抬眸看向她道:“我走了。”
喻瑶
容野闻言挑眉,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不然呢?”
喻瑶犹豫了一会儿道:“要不,你再在这儿待一会儿,等……等你那儿消了,衣衫也干了,再……”
听得这话,容野轻笑了一声:“你若再不快些沐浴,你的丫鬟就要怀疑了。”
这确实是个问题,喻瑶没有再挽留,只抬眸看着他道:“那……我出府的事儿……”
听得这话,容野面上的笑,霎那间褪的干干净净,但很快他又扬起一个笑容来:“放心,烟儿妹妹都做到这个份上了,答应你的事情,我自不会食言。”
喻瑶总觉得他这个笑容有些瘆得慌,但他既然这般说了,她也就放下心来,点头道:“那我等着胤哥哥。”
容野笑了笑:“好。”
说完这话,他一个纵身便消失在了屋内。
一到屋外,容野面上的笑容就退了个干干净净。
他朝屋内看了一眼,脸色有些沉。
在她眼里,他果然是个死人!
没一会儿,屋内响起了水声。
容野靠在墙角,深深吸了口气,压下心头恼怒,纵身离开。
李晗送走了容野之后,独自坐在书房,脑海中满是那飘然的身影,还有那优美曼ʝʂɠ妙的身段。
他也曾参加过各种宴席,身为宁王世子,也领了差事,自然也免不了应酬,可他从未见过,如今日这般的惊鸿一瞥。
李晗有些坐立难安,他未曾露面,也不知道烟儿误会了没。
她应当是不知道,李媛和李馨约他前去的吧?否则也不会穿的如此清凉,在桃林中翩然起舞。
可若是她后来知晓,李媛和李馨约了他呢?更甚者,知晓他去了桃林,却在见到她舞姿之后离开了呢?
李晗越想越觉得,不管如何,他该主动去寻喻瑶,侧面解释下自己不曾露面的原因。
然而,就在他准备用完午饭后,便主动去寻喻瑶的时候,衙署却忽然派人来寻,说是有事非得要他出面不可。
李晗闻言只能匆匆去了衙署,留下元喜嘱咐道:“若是两位妹妹派人来询问,我为何没有赴约,你实话实说便是,顺道告知她们,郡主身份尊贵,万不可如今日这般,引她做些不得体之事!”
元喜点头应下,如实转达。
李媛和李馨,听得丫鬟带来的回话,顿时又羞又气。
什么叫引郡主做些不得体之事?
不就是说,她们不得体也就罢了,别把郡主给带坏了?
她们那么折腾,都是为了谁?!
李媛和李馨二人,委屈寻张氏与姜氏哭诉,张氏与姜氏闻言,也只能叹气:“先将此事放一放吧,过两日再说。”
李晗去了衙署,忙活了整整一下午,晚间才归。
这般晚了,他便想着明日再去寻喻瑶也不迟,可谁曾想到,本是闲职的他,不知道为何突然得到了众人的关注,忙的不可开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