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令烯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后来呢。”“后来……”白沉右似乎笑了一下,但是墨令烯没看到。“她趁我发烧时,把我的头发都剪了,就是齐耳的那种。”“那……那个年你一定没过好吧?”“不,没过好年的是她。”“嗯?”“因为我醒了之后,直接去理发店剃成了光头。”墨令烯,“……”真是天生反骨。不,她不是天生反骨,都是被逼的。吹干了头发,墨令烯坐到沙发上,将人抱进了怀里,“老婆,你受苦了。”白沉右勾住他的脖子,清冷疏离的眼底甚至没有一丝情欲,可墨令烯就是被她勾的口干舌燥。
白沉右出来时,墨令烯刚挂了电话。
回头就看到少女只着一件宽大的白色T恤走了出来。
光着腿,而且没穿……内衣。
墨令烯挑了挑眉,“墨太太这是在考验我的耐力?”
白沉右反问,“在自己家,你让我怎么穿?穿成阿拉伯女人?”
“那倒也是,过来,帮你吹头发。”
白沉右没矫情,直接走到了沙发上盘腿坐好,怀里抱了个抱枕,等着男人伺候。
墨令烯勾了勾唇,在抽屉里拿出吹风机给她吹头发。
她的发丝软软的,摸起来触感很好,就是不知道她看起来规规矩矩一个人,怎么会染色,虽然这个栗色也挺好看。
“我小时候像其他小女孩一样,也想留长发,然后扎漂亮的小辫子,但是封媛不愿意伺候我,死活不同意。我试图据理力争,但是她却吓我说,她会把我的头发都编成麻花辫,然后一个月不给我拆洗,一个月之后,我的辫子里就会生虱子,它们会爬满我的身体,咬的我睡不着觉。”
墨令烯,“……”
“六岁以后我就能自己打理头发了,八岁被送出国之后,我便染了头发,还记得第一次回家过年,她把我关在门外站了一晚上,说如果不把颜色弄回来,就不让我进门。”
墨令烯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
“后来呢。”
“后来……”
白沉右似乎笑了一下,但是墨令烯没看到。
“她趁我发烧时,把我的头发都剪了,就是齐耳的那种。”
“那……那个年你一定没过好吧?”
“不,没过好年的是她。”
“嗯?”
“因为我醒了之后,直接去理发店剃成了光头。”
墨令烯,“……”
真是天生反骨。
不,她不是天生反骨,都是被逼的。
吹干了头发,墨令烯坐到沙发上,将人抱进了怀里,“老婆,你受苦了。”
白沉右勾住他的脖子,清冷疏离的眼底甚至没有一丝情欲,可墨令烯就是被她勾的口干舌燥。
“老婆?你倒是张口就来。”
“不是跟你学的?”
白沉右吻了吻他的唇角,“之前在封媛那里,我说离婚的时候,你是不是生气了?”
墨令烯眨了眨眼,委屈巴巴的,“你也知道?”
小女人认真道,“只要你不踩到我的底线,我不会轻易离婚的,我又不是花心大萝卜。”
对,因为你是空心菜。
墨令烯吻了吻她的额头,眼睛,鼻尖,最后落在唇上。
辗转辗磨,温柔细致。
“老婆,我不踩你底线,永远都不踩。”
……
晚上十点
白婉婉从医院出来,想去喝一杯,她不想回家。
萧逸疯了,赖在她家不走,昨晚更是明目张胆睡在了她的卧室,把她爸爸都要气疯了。
但是白家在这件事儿也没理,大女儿睡人家,二女儿悔婚,他被白沉右踹了一脚,又被红衣女子打伤了额头,一肚子火发不出去,整个人就跟魔怔了一样,谁都不敢惹。
所以,她不想回家,也不敢回家。
人还没上车,后脖颈就被狠敲了一下,昏过去之前,她似乎看到了一张妖冶的脸,正对着她巧笑嫣然……
清河湾二号码头九号仓库
“砰”的一声,盛夏将人扔在了地上,然后嫌弃的拿出纸巾擦了擦手。
白婉婉是被疼醒的。
她缓缓睁眼睛,眼前的人与晕倒前那个身影渐渐重合。
张扬明艳的西方脸,像一朵绽放的野玫瑰。
“你是谁,抓我做什么,这是哪里?”
“呵呵。”
盛夏讥诮的朝她走了几步,“抓你啊,自然是为了满足你啊?”
白婉婉往后退,一直退到墙角,她虽然好看,但是怎么看都不像好人。
“你到底是谁,是想要钱吗,我有钱,还有卡,还有这些首饰,都是你的,只要你放了我。”
“闭嘴,谁特么要你的臭钱?”
白婉婉,“……”
盛夏嘴角染着若有似无的笑,“听说你就喜欢被*,还专门找自己的妹夫。”
白婉婉,“……”
“既然白小姐如此癖好,今日我就成全了你,多找几个人伺候,肯定比姓萧的七分钟能满足你泛滥的*。”
白婉婉,“……”
这女人是谁,她好像魔鬼。
“啪啪啪”。
盛夏拍了几下手掌,立马出现了三个高大强壮的男人,还是……黑人。
“把白小姐伺候好了,多摆几个造型给她爹跟奶奶看,看看他们家教出来的女儿多高雅,而且……耐受力超级惊人。”
白婉婉吓得哇哇大哭,“你到底是谁,我跟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为什么要害我?”
盛夏咧嘴一笑,“我啊,当然是有人要花钱买你遭罪,否则姑奶奶吃饱撑得把你安排得如此妥当?”
白婉婉脸色一沉,“是白沉右,是白沉右那个贱人对吧,你叫她出来,我要跟她当面对质,她一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女,一个破烂货生的贱人,凭什么这样对我?你让他出来……”
“她会来的,但是你太脏了,现在见,只怕会污了眼。”
盛夏打了个响指,“好好伺候。”
说完便走了出去,躺在门外的躺椅上,吹起了海风。
墨令烯跟白沉右来的时候就看到这样一幕,还有仓库里淫秽的叫喊。
白沉右慢条斯理拿出耳机戴上,然后将座椅放了下去。
墨令烯,“……”
不是,你们姐妹有点不讲究啊,不是说好了将人揍一顿?
就是这么揍的?
他没有耳机啊。
造孽。
隐在暗处的邱毓抹了把汗。
刚开始他真的以为盛夏又带回来个男人,打算在这里……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他不知道自己会如何,有点不敢想象。
他来的早,将盛夏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尽收眼底。
她像一只桀骜不驯的母狼,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甚至嚣张到令人发指。
可他就是喜欢啊。
不过,狼都是一夫一妻制,他看上这个,确实是极品。
邱毓苦笑。
蓦地,盛夏睁开了那双幽幽紫瞳,犀利的眸光射向邱毓隐匿的位置。
随即站起身,一步一步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