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贩挠着头回道:“不知道啊,就一眨眼的功夫,人就不见了。”“也真是奇怪,她钱都付了,东西没拿……”谢瑾怀捡起地上的绣鞋仔细端详,这好像就是柳枝的鞋子!再看地上,有一道明显的拖痕。……“嗯,呜呜……”柳枝的喉咙颤动,话却怎么也喊不出口。她被人用带了蒙汗药的帕子捂住了口鼻。她本想奋力挣扎,却发现自己浑身渐渐无力,甚至最后连低呜声都难以发出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两个身形高大的贼人强拖着往巷子深处走去。
“瑾怀兄,酒席要开始了,你去哪啊……”
谢瑾怀微微变了脸色,不顾身后同伴的呼喊,直接冲向了刚刚柳枝停留的那个小摊。
“刚刚那位姑娘呢?”
摊贩挠着头回道:“不知道啊,就一眨眼的功夫,人就不见了。”
“也真是奇怪,她钱都付了,东西没拿……”
谢瑾怀捡起地上的绣鞋仔细端详,这好像就是柳枝的鞋子!
再看地上,有一道明显的拖痕。
……
“嗯,呜呜……”
柳枝的喉咙颤动,话却怎么也喊不出口。
她被人用带了蒙汗药的帕子捂住了口鼻。
她本想奋力挣扎,却发现自己浑身渐渐无力,甚至最后连低呜声都难以发出来。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两个身形高大的贼人强拖着往巷子深处走去。
直到被拖进了一间废弃的破庙,两个贼人才取下黑色的面巾。
这时柳枝才看清楚这两人的长相。
那两人是一个高胖,一个矮瘦,面容猥琐,笑起来时格外狰狞。
瞬间,柳枝心头一惊。
前世,自己就是被这两人拖去了密室,被他们摁住了手脚,眼睁睁的看着梁思思用刀划烂了自己的脸,用白绫生生的勒死了自己。
他们是梁思思的人,是前世杀害自己的帮凶!
柳枝瞬间明白自己为遭此横祸,怕是今日她与谢瑾怀亲密的举动,惹得梁思思不快了。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后,便开始解着自己的腰带,“当真是个绝色。”
“反正都是要卖去窑子的,还不如让我们哥俩尝尝鲜……”
嘶啦——
衣衫被人扯开,露出浅粉的肚兜。
柳枝被绑的结实动弹不得,惶恐无助之下,她眼泪汩汩而流,满是绝望。
难不成她还是逃不过命定的结局吗?
就在此时,破旧的木门被人踹开。
两贼人听见有人破门而入,便立马警惕的举起了长刀。
谢瑾怀冷着脸跨步进来,“敢抢爷的人?胆子不小!”
那两贼人举着刀,嘴里叫嚣着:“别过来,信不信我们弄死她……”
谢瑾怀听闻,并没有停下脚步,一脸淡漠的开口:“想威胁我?呵,一个奴婢而已,死了便死了。”
“可你们若弄死了我的人,你们也绝对逃不掉的!”
“我会让你们死的比她痛苦千百倍!”
柳枝听闻,只觉得心底发寒。
上一世,谢瑾怀也是那般的凉薄。
在他眼里,自己不过是个被他打上了记号的玩物。
他可以弃之敝屣,但决不允许旁人沾染分毫。
谢瑾怀不是个好惹的,整个京城谁人不知?两贼人虽是亡命之徒,却也是惜命的很。
他们暗自眼神交流后,矮瘦男趁谢瑾怀不备,从袖中掏出一把石灰撒了出去。
谢瑾怀虽反应快,拿扇子挡住,可等那漫天的石灰散尽后,那两贼人早不见了踪影了。
谢瑾怀这才走到柳枝跟前,弯下身子给她解绑,“你倒是个不省心的,光天白日还能被人掳走……”
柳枝别过脸去,心里却觉得自己能遭这罪,明明都是拜他所赐!
“能站起来吗?”
柳枝咬着唇,强撑着瘫软的身子站了起来。
只是没走几步,她脚下便失了重心,往一旁跌去。
兴荣赶到时,便正好看见谢瑾怀抱着衣衫不整的柳枝。
两人姿势极其暧昧,不知道的还以为……
兴荣低头,捏着拳头捂嘴轻咳一声:“咳,九爷,奴才来晚了……”
谢瑾怀冷睨了他一眼,“转过去。”
兴荣老实照做,背过身去后他才继续道:“刚刚奴才瞧见,有两个贼眉鼠眼的人从这里跑了出去,九爷您可有伤着了。”
谢瑾怀皱眉看着窗沿上的脚印,“我没事儿,去给她找身干净的衣衫,再去查刚刚跑掉的那两人,务必要把人捉回来!”
他今日与柳枝同乘一马打球,谁人都知这柳枝是他的丫鬟。
如今出了这档子事,不用想也知道这些人是冲着他和柳枝来的。
毕竟普通贼人就算是再大胆,也不敢在大白天当街掳人!
兴荣很快的找来了一身干净的女装。
谢瑾怀递给柳枝,见她像是吓傻了一般,便想逗逗她,“要不要爷帮你换?”
柳枝一把夺过衣衫,虚晃的身子勉强走到了暗处,这才把身上扯坏的衣衫给换了下来。
……
马车上,柳枝耷拉着脑袋极其的沉默。
任凭谢瑾怀怎么问话,她都是一副冷冷淡淡的样子。
谢瑾怀有些恼,用扇子把柳枝的下巴挑了起来,强迫她与自己对视。
“你这是在使什么性子?”
柳枝垂眸,“奴婢不敢。”
谢瑾怀被气笑了,“你不敢?敢跟爷甩脸子,你还是头一个!”
柳枝倔强的偏过头去,声音闷闷的,“您多虑了,奴婢卑贱,不过是您随手便可以戏弄的玩意儿,怎敢跟您甩脸子。”
谢瑾怀品出了话中的含义,倒是没料想到这柳枝的气性居然这般大,便直言问她:“你是在怪爷把你当赌注?”
“可爷不是赢了嘛!你还计较什么?”
柳枝蓦的红了眼,声音都带着一丝委屈的腔调,“那您可有想过,万一输了呢?”
“不可能,爷敢答应,就一定不会输的!你这丫头怎么这般倔?”谢瑾怀实在有些不能理解柳枝的较真。
柳枝吸了吸鼻子,“您只设想过赢之后的事儿,至于输了以后奴婢会是什么下场,您可能是没想过,亦或者您压根就觉得无所谓!”
“左右不过是个玩意儿,输了便输了,不是吗?”
谢瑾怀头一次觉得,柳枝这丫头实在是伶牙俐齿。
几句话说出来,怼的他竟然无法辩驳。
他的确没想过自己会输,可若真输了他又会怎么做他也的确未曾想过……
答应那赌注也的确是一时兴起,极度自信下,他确实没考虑过后果。
他头一遭觉得自己在一个小丫头面前理亏,碍于面子,他只能找个借口掩饰心虚:“爷今日救你两回,你就是这么报答的?”
柳枝也被这话赌的难受。
她一直想远离谢瑾怀,遭难是因为他,被救也是因为他。
因他遭难,又承他恩情,这关系,剪不断理还乱!
柳枝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她跪在谢瑾怀面前磕头求道:“奴婢欠九爷的恩情一定会还。”
“待奴婢还清恩情后,求九爷慈悲,放奴婢一马!日后别再招惹奴婢了,就让奴婢安安稳稳的活着吧!”
柳枝这般急于划清界限,这让谢瑾怀异常不爽。
他脸色渐沉,语气生寒,“你能拿什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