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间,张怀安过来了。昭华躺在床上,不自觉攥住了衣襟。帐幔被撩开后,她抬起那含情眼,脉脉望着来人。张怀安眼神平淡,“歇了吧。”蜡烛熄灭后,帐内一片黑。过了几息,昭华身上的被子被掀开了。取而代之压在她身上的,是张怀安那强有力的身躯。他今晚格外沉默,横冲直撞地撑开了她。昭华额头沁出细汗,强忍着起头的不适。事后,张怀安径直起身,毫无温存。“早些歇息。”他穿好衣服离开,将昭华独自留在床上。昭华身上黏糊糊的,本想问他鸡汤里那药的事,却已没力气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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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婶龇牙咧嘴的,像哭又像笑。
“我的姑娘唷,你还问?
“俺都不好意思说出口,这……这谁晓得那鸡汤里,还有你和大人助兴的药啊!
“那药,人喝了没啥,牲畜喝了会死的!”
昭华瞳孔骤缩。
“你说什么!”
助兴的药?
怕不是弄错了吧!
五婶直叹气。
“得了,姑娘,你也用不着替俺惋惜。
“那老牛本就是半死不活的,这下也省得活受罪了。”
鸡汤里有药,昭华对此一无所知。
可她若真的中了药,怎会不记得?
昭华转念又一想,貌似有些药就是会令人丧失那部分记忆。
五婶后面说的什么,她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满脑子都是药的事儿。
以及,张怀安为什么要给她下药。
她越想越不安。
夜间,张怀安过来了。
昭华躺在床上,不自觉攥住了衣襟。
帐幔被撩开后,她抬起那含情眼,脉脉望着来人。
张怀安眼神平淡,“歇了吧。”
蜡烛熄灭后,帐内一片黑。
过了几息,昭华身上的被子被掀开了。
取而代之压在她身上的,是张怀安那强有力的身躯。
他今晚格外沉默,横冲直撞地撑开了她。
昭华额头沁出细汗,强忍着起头的不适。
事后,张怀安径直起身,毫无温存。
“早些歇息。”
他穿好衣服离开,将昭华独自留在床上。
昭华身上黏糊糊的,本想问他鸡汤里那药的事,却已没力气说话。
后面几天,张怀安都是这般。
白天她见不到他,晚上他一来便是做那事儿。
还都是黑灯瞎火的做。
昭华很累,连着几天下不了床。
五婶每天伺候她沐浴,起初还很震惊,到后面就习以为常了。
这天晚上,五婶自以为聪明地提议。
“姑娘,我也算瞧出来了,大人年轻,血气旺,房里只有你一个可不够。
“你要是想自己好过些,得让大人多找几个侍妾。”
昭华麻木地坐在浴桶里,不发一言。
几个晚上下来,她早就受够了。
可她能怎么办呢?
她逃跑惹怒张怀安在先,如今只能顺从他、讨好他。
这样,她才有再次逃跑的机会。
只是不知,他还要折磨她到什么时候。
好不容易这一世能提前回国,她不能再在他身边耽搁下去了。
五婶弯腰往浴桶里加热水,嘴里还继续说着。
“不过依俺看,这事儿应该也快了,这几天,有个姑娘经常过来,大人还亲自送她到门口,两人热络着呢。”
昭华心里有股说不上来的滋味儿。
难怪白天见不到他,原是陪他那未婚妻了。
第二天晚上。
又是一通折腾。
事毕,烛火亮起,张怀安站在床边系腰带,俊逸翩翩,面若冠玉。
他脸上静若止水,压抑着不可测的情绪。
在他身后,床榻上,昭华蜷缩身子侧卧,紧紧揪着身前的被褥。
她此时散发着凌乱的美,浑身充斥一股脆弱易碎感。
头发几乎遮挡住她的脸。
眼尾红红的。
张怀安要走了,却突然听见那隐忍的啜泣声。
他转过身去,见她掩面于被褥里,哭得肩膀轻轻抽动。
真是好不可怜的模样。
张怀安居高临下地瞧着,目光沉凝。
“哭什么。”
昭华缓缓抬起头来,那漂亮的眼睛里,是支离破碎的心痛。
“怀安,你到底怎么了?你不喜欢我,你一直在惩罚我,你不肯见我,连做那事时都不愿见我,我不舒服……”
张怀安玉眸一沉。
憋了几天的怒火,终是被撬开一道口子,一发不可收拾。
他一把将她拽起,温润的眸,掀起惊涛骇浪。
“休要再骗我了,昭华,这不正是你想要的么。
“看不到我这张脸,不是正合你意么?你可以想象成任何人在与你翻云覆雨……”
昭华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眼圈发红。
“你怎么能这样说!‘任何人’……你当我是什么,我是***的妓子吗?
“怀安,你太过分了!
“你这样羞辱我……咳咳……”
正说着,她突然剧烈咳嗽起来。
然后,两眼一黑,人就这么倒了下去。
“昭华!”张怀安当即托扶住她,眼中流露出他自己都觉察不到的关切。
他把她放在床榻上,紧接着亲自给她诊脉。
确定她只是气血不足,这才放心下来。
这之后,他吩咐陆从抓药,送去小厨房熬。
陆从正好也有事禀告。
“主子,那老板方才亲自来话,那天的媚药,他给弄错了……”
张怀安稍怔,还没听到下文,心底就陡升起一股悔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