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说,怎么办?”冯瑜问道。冯敏茹眼里闪过一丝狠辣:“那份运输单,并非来自望城,而是不远处的商城,我记得,爹有个心腹,就在那里。”“你的意思是,让我把他舍弃?”冯瑜有些震怒,商城是他好不容易拿下的,怎么说不要就不要。冯敏茹说道:“不然爹以为如何,难道要把哥哥推出去吗?他可是冯家唯一的继承人。”也是她以后的保障。冯瑜犹豫了,冯敏茹见状加了把火:“爹,快做决定吧,南京的调查员,可能正往我们这里来呢。”
经过裴家散播出去的流言,已经随着时间的推移愈演愈烈,而俞近在拿到连腾手中的证据之后,更加加重了关于流言的真实性。
乱世之中,每个人都惶惶不可终日,可人们对于国家的信念和信仰,却不会因为炮火的冲击而丧失。
通敌叛国。
这四个字对于国人来说,就是最不可饶恕的罪过。
在这个时代,有太多人的鲜血流淌在炮火之中,在这个时代,有太多悲剧被人一手炮制。
痛失家园,流离失所,亲人离散。
这一切,都来自于敌寇的进攻。
而冯家,占据着太多的资源,肩负着无数人的信任,却和敌寇勾结。
流言从离卞城不远的地方传出去,等到望城的时候,再不真实的事情,都被穿的有鼻子有眼。
无数人处于愤怒之中,要冯家给一个交代。
“混蛋!”冯瑜踢翻了桌子,看着手下的一群人,眼睛里是连日来未休息好的血丝。
冯瑜如何不知道这是俞近的阴谋,可问题是,他的儿子,确确实实做了这些事。
冯敏成身为他唯一的儿子,很大程度上就代表了冯家的态度。
而冯瑜这个人,虽然没有通敌叛国的心,但在一些关卡上给予方便,以此牟利,却也做了不少。
此时此刻,对于民怨,他真的拿不出什么有效的解决办法。
冯敏成此刻站在大厅的最边缘,恨不得自己变成隐形人。
在会议厅的众人,是冯家的将领,其中也有不少,对他怒目而视,连带着看向冯瑜的目光,都不是那么友好恭敬了。
冯瑜沉声说道:“这件事,我冯家一定会给百姓一个交代,我会找到有力的证据证明,这是一场预谋已久的陷害。”
有将领站起身来,义正言辞的说道:“大帅,关于流言和那份盖了章的运输单,我们确实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在此之前,请恕我不能听命行事。”
说完,那将领脱下上身的军装,转身就走。
随着他的动作,大厅里陆陆续续有人做出了同样的举动,毫不犹豫的离开。
而剩下的寥寥数人,是冯家的死忠,也是对流言真相最清楚的人。
冯瑜疲惫的坐在椅子上,摆了摆手:“你们下去吧。”
那些人很快也退了出去,只剩冯瑜和冯敏成留在这里。
PanPan而冯瑜看着自己唯一的儿子,第一次有了掐死他的想法。
“为了秦若薇,你付出了巨大的代价,却连人都被俞近抢了回去,你说你会处理好连腾的事情,却还是被俞近捷足先登,冯敏成,你这个一无是处的废物!冯家有你,才是最大的不幸!”冯瑜一字一句的骂道。
冯敏成无话可说,这一次,在俞近面前,他败的没有任何言语可以辩解。
“爹,我知错了。”冯敏成说道。
“知错?有什么用!现在冯家就被人直直的推到了悬崖边上,一个不小心,整个冯家都要为你做下的事情买单!”
冯敏成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这时,屋外响起了一个人的声音:“倒也不是没有办法,就看爹您舍不舍得了。”
冯敏茹从外面走进来,随便找了个座位坐下。
从前的她,向来不会管这些事,也不懂。
可没想到,这次回来,竟然发现家里出了这么大的变故。
冯瑜对这个女儿还是很看好的,心里隐隐遗憾,如果冯敏茹和冯敏成的性别互换,该有多好。
“你说说,怎么办?”冯瑜问道。
冯敏茹眼里闪过一丝狠辣:“那份运输单,并非来自望城,而是不远处的商城,我记得,爹有个心腹,就在那里。”
“你的意思是,让我把他舍弃?”冯瑜有些震怒,商城是他好不容易拿下的,怎么说不要就不要。
冯敏茹说道:“不然爹以为如何,难道要把哥哥推出去吗?他可是冯家唯一的继承人。”
也是她以后的保障。
冯瑜犹豫了,冯敏茹见状加了把火:“爹,快做决定吧,南京的调查员,可能正往我们这里来呢。”
冯瑜一愣,随即眼中闪过狠厉。
“好,就这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