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轻心口就像被刺了刺。很轻微的一下蛰疼。就像平静的湖面因为一粒石子牵起一圈一圈涟漪,风吹过抚平湖面,很快又平静下来。“我知道了。”她回道。商恪在外塑造的形象是个玩世不恭的二世祖,混迹娱乐圈,对家族家产表现出毫无兴趣。闻轻一直都知道这些都是商恪营造出来的假象,在商家那样的环境里长大,他畏首畏尾的收敛所有锋芒。她还挺了解商恪。但她以后不想了解了……之前一直是她在自欺欺人骗自己,认为捱到两人订婚、结婚,
闻轻心口就像被刺了刺。
很轻微的一下蛰疼。
就像平静的湖面因为一粒石子牵起一圈一圈涟漪,风吹过抚平湖面,很快又平静下来。
“我知道了。”她回道。
商恪在外塑造的形象是个玩世不恭的二世祖,混迹娱乐圈,对家族家产表现出毫无兴趣。闻轻一直都知道这些都是商恪营造出来的假象,在商家那样的环境里长大,他畏首畏尾的收敛所有锋芒。
她还挺了解商恪。
但她以后不想了解了……
之前一直是她在自欺欺人骗自己,认为捱到两人订婚、结婚,他一定会对她好,真心喜欢她。可发生这件乌龙事后,认真审视商恪对自己的态度之后,闻轻忽然意识到,他的态度也没那么重要了。
何必活得这么累。
“商恪,如果……”闻轻深吸了一口气,看着面前商恪那张冷漠的脸,缓缓说道:“如果我愿意主动解除婚约,你是不是就不会那么讨厌我了?”
他时刻关注她的情绪
商恪扯了扯唇,反应明显是不信闻轻的话。
语气很轻蔑地道:“当初一厢情愿想嫁给我的人是你,不愿意解除婚约的也是你,现在你告诉我,你愿意跟我解除婚约,闻轻,你是觉得逗我很好玩是吗?”
“我会尽快解除婚约。”
闻轻闷声说完,没有多做停留,转身离开。
站在原地的商恪,看着闻轻离开的背影目露疑惑,他不觉得闻轻说的是真的,毕竟当初婚约就是仗着有爷爷撑腰,她才非要选他。
不过这些他不在乎。
他的心,早就丢给年少重病时,那个隔着一扇门陪伴他十天十夜的女孩身上,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在努力找她。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找到她。
但他一直在努力,很努力的,找她。
……
车四平八稳行驶在宽阔的大道上,开车的是司机老白,陈见坐在副驾驶。闻轻和商应寒坐在后座,中间隔着一个人宽的距离,闻轻望着窗外倒退的建筑物走神。
经过和商恪的谈话,她心情不是很好,不过她尽量不在商应寒面前表现出来。
商应寒手里拿了份季度报表在看,她也尽量不发出一丝声音打扰到他。
直到闻轻发现,这辆车行驶的路线,不是开往鹤亭墅,她忙开腔问:“五叔,现在……是要去哪里?”
商应寒视线仍然停留在手中的报表上,淡道:“终于肯说话了。”
闻轻:“?”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路线问题!!
“五叔,这不是回鹤亭墅的路线。”她表情懵懵的,看起来又乖又软,很好揉的样子。
商应寒压下那一抹想伸手的冲动,表情沉静:“谁跟你说过,要去鹤亭墅?”
闻轻:“!”
我擦?
她默默转过脑袋,不再吭声。
明明是陈见一开始说要送她一程,现在她要是提陈见,他肯定又会说,方才是方才的事情。闻轻心里腹诽,她是越来越看不懂商应寒的心思了。
诶不对,说得好像她看懂过商应寒的心思一样!
“不高兴了?”
闻轻听得出商应寒的语气很柔和,顿时也没那么怕他了,还觉得他只要不板着脸也挺平易近人的。
“闻轻,”商应寒朝她揽手,“坐过来。”
闻轻刚想着他平易近人,就听到他喊自己坐过去。
她哪敢啊!
不行不行。
“还是怕我么?”他的声音比刚才沉了一些。
闻轻立马摇头解释:“没有怕。”
“那还不过来。”他的语气不容置喙。
闻轻只好慢慢地,一点一点挪过去,挪到一半的时候,商应寒的手朝她伸过来,闻轻下意识的撇脸躲开,但实际上商应寒并没有要碰她的脸,只是将她肩上的一截线头拿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