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棠一看手机,五个未接来电,全是谢沉洲打来的。叮叮咚咚的手机铃声再次响起。这是第六个。温棠慢吞吞的划了接听。“你在哪?”男人声音还算平静。“我生理期,在宿舍。”温棠嗓音温柔,这是她一贯的借口,谢沉洲有洁癖,不会跟她在生理期做。一辆迈巴赫停在温棠身后十米处,黑色的车身隐匿在黑暗里。谢沉洲靠在车背上,透过车窗,他似笑非笑的盯着温棠。“今天带你去个地方,让你看看可有可无的人是什么。”
听到开门声,赵佳瑶拉开床帘,探出脑袋,跟温棠打招呼。
“棠棠,你回来了?”
温棠放下包,笑着嗯了一声。
苏楹拍打着脸上的粉底液,瞥了温棠一眼,面露讥讽。
“昨天夜不归宿,还不知道跟谁鬼混去了吧?”
温棠脾气好,性格温柔,长得又漂亮。久而久之,嫉妒心作祟,苏楹看她越来越不顺眼。
赵佳瑶有点生气。
“苏楹,你怎么说话的?棠棠招你惹你了?谁不知道你为了钱做的那些事?”
苏楹扔了粉扑,腾的一下站起来,“你胡说八道什么?”
温棠用手指了指苏楹桌上的T,笑容温柔,“据我所知,你好像没有男朋友。”
苏楹略有尴尬,慌忙将那一盒T进抽屉里。
“棠棠,今天晚托所有个兼职,要不要去啊?”赵佳瑶问。
“好。”
温棠缺钱,很缺很缺。白秀珠只给她交每年十万的学费,至于生活费要靠温棠兼职去挣。
最艰难的时候,她一件衣服能穿三季,一箱泡面吃到吐。后来兼职赚了钱,生活质量才稍微好了点,但也是精打细算。
南港市经济繁华,物价很贵,一个月生活费最起码得1500。
这是一笔不小的压力,除了上课,温棠就是奔波在各种兼职里。
晚上。
温棠换好衣服后就去了托管所,工作很简单,就是照看小孩写作业。
晚托有规定,手机必须关机。
九点多钟,兼职才结束。
空旷的街道上连个人也没有,晚托班地方偏僻,远不如市区繁华。
温棠一看手机,五个未接来电,全是谢沉洲打来的。
叮叮咚咚的手机铃声再次响起。
这是第六个。
温棠慢吞吞的划了接听。
“你在哪?”男人声音还算平静。
“我生理期,在宿舍。”
温棠嗓音温柔,这是她一贯的借口,谢沉洲有洁癖,不会跟她在生理期做。
一辆迈巴赫停在温棠身后十米处,黑色的车身隐匿在黑暗里。
谢沉洲靠在车背上,透过车窗,他似笑非笑的盯着温棠。
“今天带你去个地方,让你看看可有可无的人是什么。”
打心底里,温棠厌恶那个地方,它藏着这座城市所有的黑暗。
“我肚子疼,挺难受的,改天好不好?”
温棠声音很软,像细流一样。
谢沉洲眼底泛冷,视线未曾从温棠身上挪开半分。
“好啊。”
温棠一怔,谢沉洲怎么这么好说话?
挂断电话后,温棠隐隐有种不安。
赵佳瑶有事先走了,温棠不认路,只能跟着手机导航往公交站牌方向走。
“撞过去。”谢沉洲声音冰冷。
“啊?”
司机怔了一下,没反应过来,不确定的问了一句。
“是撞温小姐吗?”
谢沉洲嗤笑一声,身子懒散的往后一靠。
“要不然撞那栋大楼吗?”
司机手心冒出一层薄汗,这得掌握好分寸,既不能伤到温棠,又得让谢沉洲满意。
要是温棠受伤,那他就饭碗不保了。
温棠站在原地,她有点路痴,根本不认识方向,只好用手机里的指南针辨别东西南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