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顾韵初想了想,他说的是那天他们醒来躺在一起的事吧。想到这儿,顾韵初更觉难受:“无论怎么样,都过去了。”所有的事情都因为那一天晚上,陆森也因为那件事而认为她是个不择手段的女人,以至于那三年的婚姻回忆起来就是个错误。“赵……”“吱”的一声,病房门被打开的声音打断了陆森的话。一个护士满脸焦距地站在门口:“你们是昨天伤人那老太太的家属吗?”顾韵初心不禁跟她着急起来:“我是,她怎么了?”护士喘了口气才道:“她现在坐在窗户边儿上,闹着要跳楼,已经报警了,你们家属快去劝劝吧。”
天色渐晚,乔露给顾韵初买了晚饭后见陆森回来了才离开。
顾韵初拿着筷子,总觉得有些不自在,不只是因为和陆森的独处,还有他的目光。
终于,在吃到一半赵,顾韵初放下了筷子,泄了气一般:“你吃了吗?要不你先去吃饭吧。”
陆森眉一耸,看了眼她桌上的饭菜。
乔露买的明显是两人份的,不过顾韵初看起来并不想和他一起吃。
“你先吃吧。”他语气淡淡地道。
顾韵初哪里还吃得下,她摇摇头:“我吃饱了。”
陆森眼神一冷,看了眼盒子里的饭菜,跟没动一样。
他突然伸出手,拿起筷子。
顾韵初一愣,以为他要把东西扔掉,正要阻止,却猛然被塞了口饭在嘴里。
陆森动作快的让她措手不及,还分外尴尬。
“你……”顾韵初震惊地看着他,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嘴里的饭堵住了,竟然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陆森面上没什么多余的表情,但是眼中多了份顾韵初从前从来没见过的关心。
“吃。”
他不咸不淡地吐出一个字,又夹起一片肉凑到她的嘴边,一副要无缝衔接地塞进去的模样。
顾韵初脸不由一热,咀嚼着带着一丝甜味的米饭:“我,我真的唔……”
又被猝不及防地塞进一片肉,顾韵初快速地嚼了两下咽下去,在筷子再次凑到她嘴边前捂住嘴:“我真的吃饱了。”
陆森却没有放下手,一双黑眸如鹰般盯着她。
顾韵初不知道他这是何意,只能捂着嘴转移话题:“我,我妈呢?”
虽然乔露已经告诉她赵母现在在单独的病房里,被好几个护工看着,但她觉得陆森应该知道的情况比较详细。
“在病房,别担心,你先吃饭。”
陆森当下拿着饭盒的手,将顾韵初的手拉开,再将饭喂了进去,一气呵成。
顾韵初含着一口米饭,脸色不知是因为生气还是羞涩而隐隐泛红。
她伸手要把筷子拿过来:“我自己来。”
陆森手一躲,她扑了个空。
“别乱动。”
顾韵初伸出去的手僵了几秒后悻悻收了回去:“你现在是什么意思?”
她声音很轻,带着些无奈。
陆森动作顿了顿,眼底满是隐忍:“没什么。”
顾韵初捏着被角,突觉压抑:“没必要,你的道歉我接受了,所以你也不用觉得愧疚了。”
她轻叹了口气。
受着陆森这样的过分的照顾,只会让她不安。
“五年前那天晚上的事,我知道了。”陆森手渐渐收紧,一次性筷子都像快要被他捏断了一样。
五年前?
顾韵初想了想,他说的是那天他们醒来躺在一起的事吧。
想到这儿,顾韵初更觉难受:“无论怎么样,都过去了。”
所有的事情都因为那一天晚上,陆森也因为那件事而认为她是个不择手段的女人,以至于那三年的婚姻回忆起来就是个错误。
“赵……”
“吱”的一声,病房门被打开的声音打断了陆森的话。
一个护士满脸焦距地站在门口:“你们是昨天伤人那老太太的家属吗?”
顾韵初心不禁跟她着急起来:“我是,她怎么了?”
护士喘了口气才道:“她现在坐在窗户边儿上,闹着要跳楼,已经报警了,你们家属快去劝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