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玉妃行了礼,妖娆的身姿缓缓凑近,“您怎么突然来臣妾这儿了,臣妾都来不及更衣。”说着,她纤长的玉指扯了扯身上的寝衣。萧瑾辰看着她,眉目冷桀:“朕突然想起来许久没听爱妃弹琵琶了,所以来看看。”闻言,玉妃似是找到了重新获宠的机会,忙让人去取琵琶。可萧瑾辰却道:“朕新得了把琵琶,赏给你吧。”话落,一个太监抱着一把青色琵琶走了进来。玉妃受宠若惊,她能看琵琶是上等中的上等。萧瑾辰倚着靠枕,轻抬双眸:“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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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拾欢的话刺的玉妃脸又红又白,好半天都说不出反驳的话。
“谢长公主教诲,嫔妾先告退了。”
玉妃收回视线,转身离去。
那不甘的眼神让颜拾欢想起当年自己打败敌军先锋时对方的眼神。
敌军先锋面上投降服软,却在她转身后偷袭。
“她母家是谁?”颜拾欢问。
绿芜回道:“玉妃娘娘是先帝在时的秀女,是祁州县令之女,因弹得手好琵琶才被皇上加封。”
颜拾欢若有所思地看着面前的茶杯。
她不喜欢深宫的勾心斗角,可如今自己这副模样,又被萧瑾辰紧盯着,如何逃的出去……
约莫两炷香后,绿芜将颜拾欢扶上轿,准备送她回去。
可经过鱼藻池时,抬轿太监脚下一滑,随着几声惊恐的尖叫,轿子连人一同摔进了池子。
冰冷的池水像是密密麻麻的针灌进了颜拾欢的口鼻耳,刺进了骨髓。
她本能地挣扎着,可全身无力的束缚只能让她缓缓沉底。
在窒息的模糊中,颜拾欢似是看到了展风。
他朝自己努力的伸着手,冷峻的眉眼满是焦急。
师父……
颜拾欢眼眶一热,愧疚如烈火烧的心肺灼痛。
若这次真的死在这儿,她祈愿自己的一缕孤魂能再去看看忠义祠和师父,然而回到边关大漠。
支撑的最后一口气缓缓吐出,颜拾欢闭上眼,原本滚烫的泪水也被寒水消融。
夜阑,明华宫正殿灯火通明。
萧瑾辰坐在床沿,紧蹙着眉看着仍旧未醒的颜拾欢。
这时,李公公走了进来,行礼低声道:“皇上,查清楚了,那太监是受了玉妃娘娘的指使故意为之。”
闻言,萧瑾辰眸色一暗:“知道了。”
永春宫。
玉妃正要歇息,却听宫女来报说皇上来了,满眼惊喜。
萧瑾辰已经大半年没有来她这儿了,她以为自己都快被忘记了。
玉妃本想换身衣服,但目光一转打消了这个念头,眼角也多了丝妩媚。
萧瑾辰跨进寝殿径直落坐,嘴角的浅笑让人莫名不寒而栗。
“皇上。”玉妃行了礼,妖娆的身姿缓缓凑近,“您怎么突然来臣妾这儿了,臣妾都来不及更衣。”
说着,她纤长的玉指扯了扯身上的寝衣。
萧瑾辰看着她,眉目冷桀:“朕突然想起来许久没听爱妃弹琵琶了,所以来看看。”
闻言,玉妃似是找到了重新获宠的机会,忙让人去取琵琶。
可萧瑾辰却道:“朕新得了把琵琶,赏给你吧。”
话落,一个太监抱着一把青色琵琶走了进来。
玉妃受宠若惊,她能看琵琶是上等中的上等。
萧瑾辰倚着靠枕,轻抬双眸:“弹吧。”
一时间,整个永春宫都回荡着琵琶声。
起初玉妃还觉这是自己和萧瑾辰的雅兴,可整整两个时辰,他都没喊停,拨动琴弦的手指早就僵硬了。
见萧瑾辰闭着眼似是睡着了,玉妃皱眉停了下来。
可声音刚停,萧瑾辰便睁开了眼,凌厉的眼神刺的她背脊一凉。
“谁准你停下的。”
玉妃面色苍白地讨好道:“皇上,都已经四更了,臣妾伺候您安寝吧。”
萧瑾辰眼底划过一抹诡谲的光:“朕觉得这上等琴弦与爱妃的手配极了,分开实数可惜。”
听见这话,玉妃心里莫名有些不安。
没等她说话,怀里的琵琶忽然被抽走,随着“铮”的几声轻响,琴弦被太监扯断。
“皇上?”
“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