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噜——”“咕噜——”谢洛萱百无聊赖的仰躺在自己的床上。嫩白的小手搭在小腹处。一点赘肉都没有的腰肢上隐隐瘪下去了一块........是饿的!“好饿......”她抬头看着天花板,眼尾泛着粉意,往下垂落,手掌摸了摸自己软乎乎的肚皮,抱怨道。“扣扣——”“谁?”她有气无力的问。“扣扣——”回应她的只是一阵敲门声。谢洛萱起身,烦躁的抓了抓头发,“谁啊?”
他退开,抬手再次拎了拎衬衣的领子,将喉结上的口红遮的严实才款步下楼。
矜贵优雅的坐在了餐桌旁。
管家爷爷的脖子伸的那叫一个长,不停往二楼探。
“别看了,她不下来吃。”
傅霁渊慢条斯理的出声。
管家:???
“傅爷!”他有些生气,音调也忍不住拔高了少许,“你老去跟小小姐计较干什么?她还是个小孩子,皮点正常的。”
“嗯,确实得改进,我以后宠着点。”
傅霁渊这良好的不能再良好的态度,倒是让管家摸不着头脑了。
这.......这傅爷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
“傅...傅爷,你是不是身体不太舒服?”他有些惴惴不安的问。
“怎么?觉得我今天脾气太好了?”
管家点点头,好的有点太过了!
莫名他觉得有些害怕………
“适应适应,我准备改改性子了。”
他指骨微曲,轻敲着桌面,多情的桃花眼含着笑。
现在的小姑娘们都喜欢温柔那挂的,以前......小洛萱就说过喜欢温柔阳光的。
阳光自己做不到,温柔还是可以的。
一个都符合不了小洛萱的择偶标准....怎么把她拐回家呢?
听完这段话的管家:!!!
他是谁?
他在哪?
这真的是傅爷?!!
“帮小洛萱准备一份,我等会带上去。”
“准备什么?”
管家的大脑已经不再转动,几乎不假思索就反问。
“饭菜。”
傅霁渊淡淡吐出两字,唇角笑意渐淡。
———
晚饭之后——房间内
“咕噜——”
“咕噜——”
谢洛萱百无聊赖的仰躺在自己的床上。
嫩白的小手搭在小腹处。
一点赘肉都没有的腰肢上隐隐瘪下去了一块........
是饿的!
“好饿......”
她抬头看着天花板,眼尾泛着粉意,往下垂落,手掌摸了摸自己软乎乎的肚皮,抱怨道。
“扣扣——”
“谁?”她有气无力的问。
“扣扣——”
回应她的只是一阵敲门声。
谢洛萱起身,烦躁的抓了抓头发,“谁啊?”
傅霁渊眼神示意旁边的钟嫂出声。
钟嫂:...........
她真是造了孽了,竟然要跟傅爷一起哄骗小小姐开门。
她顶着傅霁渊的目光,头皮发麻的开口,
“小小姐,是我,我来跟你送晚餐。”
“好哦!我马上来开门。”
谢洛萱圆溜溜的眼睛迸发出光芒。
真是瞌睡来了有枕头,她正好饿的找不着北了。
谢洛萱三步并作两步,手握着门把手,丝毫没犹豫的向下压。
“吱嘎——”
房门被打开,谢洛萱看到傅霁渊的瞬间就跨了脸。
钟嫂讪讪,“没我什么事,我就先走了啊。”
“嗯,辛苦钟嫂了。”
钟嫂:..........
辛苦她帮着他一起骗可爱的小小姐么?!
等钟嫂离开,傅霁渊就将托盘往前递了递,“吃饭?”
谢洛萱眼神不受控制的落在了那些可口的饭菜上。
可乐鸡翅,椒盐虾,裙带菜,油渣炒小白菜。
都是她喜欢吃的。
“我不吃。”三个字很好的被她吞了下去,说出口的变成了,“我只要饭菜。”
意思是不要你,快走开!
“帮你端进去。”
傅霁渊采取了迂回的方案。
“不要!”谢洛萱也不是个傻的,伸手想要去接餐盘。
傅霁渊没放手。
谢洛萱气的腮帮子鼓起,“我不要了。”
她松开拽着餐盘的手,然后关门。
“嘶——”
傅霁渊很好的用了把苦肉计,将手伸进了门缝里。
谢洛萱听到他倒吸气的声音,下意识的回眸。
就看到他被夹的通红的手,好像......
还有点肿。
她眼神闪了闪,伸手去检查他的情况,小嘴抱怨,“你干嘛伸过来?不知道我要关门么?!”
夹杂着嗔怪。
传进傅霁渊的耳中,很是受用。
要是知道受点伤就能博得小姑娘的同情和爱怜,他早就用这招了!
“怕我家小洛萱赌气不吃饭,饿肚子。”
“现在能让我进去了吗?”
谢洛萱看向他托着餐盘的手,青筋分明,指节泛白。
随着他的动作,腕骨处的小叶紫檀垂下的流苏微微晃动。
“小洛萱不说话,就算你同意了。”
他侧身,将房门推的大了些,大剌剌的走了进去。
他将餐盘放在床头柜上,手伸进口袋,将医生给的药膏握在了手里。
“先吃饭,吃完我给你涂药膏。”
“我自己涂。”
“我先去洗个澡,等会过来给你涂。”
他没正面回答她,手里的药膏重新放进口袋,迈步走出了她的房间。
“咕噜——”
谢洛萱:............
她败下阵,将床头柜上的托盘放在了化妆桌上。
不管了,身体是革命的第一本钱。
她一边刷视频,一边吃饭,穿着睡衣的腿漾在空中晃呀晃的。
肩头微微抖动,笑的眉眼弯弯。
傅霁渊冲了个澡进来就看到了这幅画面,喉咙发涩,紧接着发紧。
“小洛萱。”他唤。
“啊?”谢洛萱回头,脸上还挂着甜软的笑容。
“吃好了么?”
“嗯。”谢洛萱敛去了脸上的笑意,不动声色的打量着他。
一身浅灰色的睡衣,松松垮垮的,微微湿润的黑发极为慵懒的垂下,偶尔水珠还会顺着他的脖颈滑进衣领里。
倒是像极了那种勾引人,上钩后,吸人精血的男妖精。
“过来,我给你涂药。”
他语调温柔到了极点,声线干净,就像是一根羽毛在她心间轻挠。
她站起身,不受控制的向他走去。
在他身前蓦地停下,回神般道,“我自己能涂!”
“后颈处,你自己能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