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叹了口气,俞子风看向楚河溪的眼神,透着深沉与隽永。“这五年来,是我辜负了你,现在公司的事情我们两清了,不如就让我们之间回归到简……。”“不用了。”楚河溪硬生生的截断了他的话,脸色和语气一样的冰冷。她看向俞子风,半垂着眸子,眼神里是空洞和决绝。没有必要,一切都没有必要,爱也好,恨也好,都已经随着心死,成了过去,一切都不可能回到原点。这段关系,她决定放下了“俞子风,我那份离婚协议签完,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各不相关。”
俞子风去了俞景熊的墓前,墓碑上俞景熊的照片,就算是笑着,仍带着威严的气势。
俞子风觉得自己愧对爷爷,曾经他答应过,会好好照顾楚河溪,尽全力守护杰奥企业,不会让他的心血付诸东流,现在看来,是自己食言了。
微风吹拂下,俞子风的身影有些萧索。
突然,他的身后出现了脚步声。
不知何时,楚河溪抱着一束白玫瑰,出现在了墓园。
“爷爷,恕我不孝,这么久了,才来看您。”
垂着眸子说完,楚河溪将手里的花束放在墓前,深深鞠了一躬,并未搭理一旁的俞子风。
“河溪……”
俞子风看着她,欲言又止,不过后者并未回应,像是一尊雕像,立在风中。
和俞子风一样,楚河溪也是来请罪的,当年答应过俞老爷子,会一直陪在俞子风身边,她违背了自己当初的承诺。
而她,是来告别的。
“河溪,我们回蓉园谈谈吧。”俞子风沉吟片刻,对立在风中的楚河溪道,他一直想和她详细的谈一次,自从上次在股东大会,两人的谈话被打断,之后又发生了太多吧事情,他一直没机会和她好好聊过。
楚河溪没有拒绝,深深的看了一眼俞景熊的墓碑,和俞子风径直离开。
这一次,她要和所有的都了结。
“说吧”
坐在曾经的家里,却感觉不到半点温暖,楚河溪脸上未施粉黛,反而多了几分别样的美感,只是脸上仍是冷冰冰的,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
而原本看见自家夫人回来的管家,还暗暗高兴,见她一脸冷然,便退了下去,让俞子风和她单独相处。
坐在楚河溪对面的俞子风,看了她一眼单薄的身子,并没有开口,黑曜石般的眸子眯了眯,起身拿了一件外套,披在了她身上。
楚河溪的身子依旧那么单薄,甚至有几分憔悴。
“现在是想打感情牌了吗?”
楚河溪嘴角勾起意思笑意,嘲讽的看向俞子风。
“不好意思,我不吃这一套。”
说完,将身上的衣服轻轻拂去,微微将头扬起,挑衅的看了对面的男人一眼。
过去的五年里,楚河溪一直想要俞子风的温存,想要他的真心,想要他能够对她的爱意有所回应。现在自己心冷了,他倒是假惺惺的关心起她来了,真是讽刺。
“我们之间,是真的没有一点余地吗?”
说这话时,俞子风的眼里难得流露出受伤的表情,曾经两人还是夫妻,现在却连陌生人都不如。
“没有一点余地。”
楚河溪一字一顿道。
不想和俞子风继续拖下去,公司的事情既然他不欠自己的,那么正如她所说的那样,两个人两清了。
抿着唇,脸色冷凝,楚河溪冷冷道:“想说的,一次性说完吧。”
这是两个人之间的最后一次谈话了,她已经决定出国,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自此不再回来,而蓉园和俞子风,也将成为永久的记忆。
“我们之间就不可以放下恩怨谈谈吗?”
轻轻叹了口气,俞子风看向楚河溪的眼神,透着深沉与隽永。
“这五年来,是我辜负了你,现在公司的事情我们两清了,不如就让我们之间回归到简……。”
“不用了。”
楚河溪硬生生的截断了他的话,脸色和语气一样的冰冷。
她看向俞子风,半垂着眸子,眼神里是空洞和决绝。
没有必要,一切都没有必要,爱也好,恨也好,都已经随着心死,成了过去,一切都不可能回到原点。
这段关系,她决定放下了
“俞子风,我那份离婚协议签完,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各不相关。”
这句话,是楚河溪对自己说得,也是对俞子风说的。
“好。”
这一次,没有犹豫,没有挽留,俞子风拿出那份离婚协议书,一字一顿,果断的签下了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