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山雪莲与暮山雪莲形状、气味都一模一样,不过两者药性却极为不同,一个至阴一个至阳。”姜蘅将雪莲递给谢容凌:“方才我从药王谷带过来的确实是天山雪莲,只是到了将军府府之内,便成了暮山雪莲,这可不是将军府的人想害夫人吗?”谢容凌眉眼骤然冷却,脸上恍如渡了一层寒冰。他看向一旁的侍卫:“去查这些药材都经过了谁的手。”不过一刻钟,所有碰过药材的人便都站在了廊下。一一盘问,皆无所获。谢容凌眸光深邃了下去:“这事日后再查,你只需说现在该如何治?”
“娘!”
谢容凌大骇。
姜蘅眉眼一凝,从药箱中取出银针,封住了谢母几个穴道,稳住了她的心脉。
谢容凌怒视着她,冷然质问:“这是怎么回事?”
姜蘅皱起眉,她的药方不会有错,难道是药材的问题?
她拿过药碗闻了闻,并未有任何问题。
她微微蹙起眉,怎么会这样?
见她不说话,谢容凌神情越发冰冷:“谢某不知何处得罪了谷主,竟让谷主对一手无缚鸡之力的妇人下如此黑手?!”
姜蘅隔着白纱冷冷地看着谢容凌:“我若想要害她,为何还要救她?”
谢容凌眼眸幽深,心中怒意未减,却清楚的知道姜蘅所言不假。
他压抑住心中烦闷,问道:“那现在情况如何?”
姜蘅重新号了脉,眉头紧紧皱着:“有些棘手,需得查出究竟服用错了何物。”
她看向小厮:“药渣呢?”
小厮战战兢兢:“药渣已经被倒掉了。”
倒掉了?
姜蘅心中不住冷笑,药罐熬完药巨烫无比,必然要待其冷却才能清洗,此时才过了区区一刻钟,药渣便倒掉了,可见古怪。
药味没问题,药渣却有问题。
姜蘅只觉得心中有道灵光一闪而过。
“将雪莲拿来。”
下人拿来雪莲,姜蘅浅浅尝了一口,冷笑道:“看来是将军府的人想让夫人死啊。”
谢容凌皱眉:“这是何意?”
“天山雪莲与暮山雪莲形状、气味都一模一样,不过两者药性却极为不同,一个至阴一个至阳。”
姜蘅将雪莲递给谢容凌:“方才我从药王谷带过来的确实是天山雪莲,只是到了将军府府之内,便成了暮山雪莲,这可不是将军府的人想害夫人吗?”
谢容凌眉眼骤然冷却,脸上恍如渡了一层寒冰。
他看向一旁的侍卫:“去查这些药材都经过了谁的手。”
不过一刻钟,所有碰过药材的人便都站在了廊下。
一一盘问,皆无所获。
谢容凌眸光深邃了下去:“这事日后再查,你只需说现在该如何治?”
姜蘅道:“暮山雪莲倒也能用,只需用晴雪草中和药性即可。”
“晴雪草?”
姜蘅点点头:“后院中应该就……”
她话到嘴边突然顿住,几乎感觉到谢容凌冰冷怀疑的视线瞬间落在了白纱之上。
“你怎么会知道将军府后院?”
姜蘅轻笑:“将军误会了,我说的是药王谷中,我竹屋后院便有。”
她起身道:“我为将军取来。”
正要走却被一把拉住手腕,姜蘅皱眉回望:“将军这是何意?”
谢容凌冷声说:“让你的药童去取。在毒治好之前,你便留在将军府。”
姜蘅冷笑一声:“将军这是要强留?”
“我不信任你。”谢容凌直言不讳,“若你方才只是暂时压制我母亲的状态,一走便控制不住了,我又该如何找你。”
姜蘅沉默了一瞬,几乎被气笑了。
谢容凌独断地让小厮将姜蘅带去后院。
谁知刚一入院子,她便撞见了萧知雪。
萧知雪冷冷地看着她,厉声道:“见到本郡主,为何不下跪?”
姜蘅笔直地站着,漫不经心道:“药王谷有皇上亲赐的令牌,天子以外一律不跪,我这一跪,郡主可能受不起。”
萧知雪的话瞬间被堵在了胸口,不上不下难受至极,只能恨声道:“牙尖嘴利的乡野村姑!”
姜蘅悠然答道:“只可惜我这村姑如今是将军府座上宾客,而郡主过几日就不知是在何处了。”
萧知雪像是被戳到了痛处,怒道:“你这村姑当真是歹毒心肠,非要拆散良人才肯罢休!”
姜蘅嗤笑:“良人?郡主若真如此认为那便该好好享受最后与将军相守的时光,而非把精力浪费在我身上。”
“你!”萧知雪哪里受过这样的气,一时被噎地说不出话来。
莺也不想与她纠缠,径直走了过去。
谁料经过萧知雪时,她却猛然抓住了姜蘅幂篱上的白纱,往上一掀!
“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