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您在此处等等奴婢,奴婢这便回去给您取件披风来。”孟栀点头应下,宫女便立即跑远了。天色渐渐暗沉下来,雨淅淅沥沥的下着。孟栀站在亭中,面上没有一丝表情。丝毫不担心会淋湿自己,或者不小心寒起入体。这时,墙角一个黑影一掠而过。待孟栀要仔细看清之时,那人已经来到了孟栀跟前。孟栀以为又是谁派来杀害自己之人,下意识地往后退开,满脸防备之色。那人长得极高,一身太监服饰,双目炯炯有神,对着孟栀拱手行了一礼,低声道:“卑职见过长公主,卑职无能,让长公主受苦了。”
这是他万万不能容忍之事。
想到这里,林姜声音冷了几个度。
“是你自己过来,还是朕过去?”
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孟栀知道,林姜向来便是如此霸道的。
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孟栀朝林姜走去。
林姜满意的勾了勾唇,伸手将孟栀拉着在自己腿上坐下。
孟栀垂眸掩饰住眼底的情绪,藏在袖中的手不自觉地收紧。
“来陪朕下一局!”
林姜磁性的声音自孟栀耳边响起,孟栀扭头看到棋盘上黑白的棋子,陷入了沉思。
当初林姜的棋艺还是孟栀教的。
刚刚看他一个人下得兴致勃勃,现在竟让自己陪他下。
想到什么,孟栀便道:“可有什么彩头!”
林姜一时想不出,便直接道:“想要什么不妨直说。”
孟栀弯了弯唇,眸底的狡黠一闪而过,她琉璃般的眸子直直落在林姜腰间,那是一块通体晶莹的羊脂玉玉佩,这是林姜从小带到大的,从未离身,也代表着林姜的身份。
林姜宠溺地道:“若是你输了,许什么给朕?”
孟栀却是完全没有将林姜的嘲讽看在眼里,她三岁学棋七岁便精通棋艺,就算林姜城府再深,心思灵敏也绝不是自己的对手。
果不其然,一局终了,孟栀胜了。
林姜挑眉诧异地看着孟栀,似乎是没有想到孟栀的棋艺已经精进到如此地步了。
他取下腰间的玉佩递给孟栀。
孟栀笑着接过,眼中的笑意都真成了不少。
翌日,天朗气清。
林姜带着孟栀回宫,因孟栀并非宫中嫔妃,便还是同之前一样住在养心殿,只不过不再需要处理杂物,每日便待在养心殿陪着林姜。
孟栀看着池中无忧无虑游动的金鱼,时不时丢几粒鱼食进去。
身边的宫人见孟栀回宫之后便总是闷闷不乐的,便提议道:“姑娘何不到御花园走走,散散心也好呀。”
孟栀却是却是摇头,她并无心思散步。
宫女见状有些不安地道:“姑娘,您这般闷闷不乐,若是被皇上知道了,定会怪罪奴婢等未伺候好您。”
身为宫人的难处,孟栀深有体会,于是便听从宫女的建议,转身往御花园而去。
御花园内各种名品珍稀,竞相争艳。
孟栀在宫女的陪同下走走停停,突然一阵冷风袭来,孟栀禁不住瑟缩了一下。
“姑娘,您在此处等等奴婢,奴婢这便回去给您取件披风来。”
孟栀点头应下,宫女便立即跑远了。
天色渐渐暗沉下来,雨淅淅沥沥的下着。
孟栀站在亭中,面上没有一丝表情。
丝毫不担心会淋湿自己,或者不小心寒起入体。
这时,墙角一个黑影一掠而过。
待孟栀要仔细看清之时,那人已经来到了孟栀跟前。
孟栀以为又是谁派来杀害自己之人,下意识地往后退开,满脸防备之色。
那人长得极高,一身太监服饰,双目炯炯有神,对着孟栀拱手行了一礼,低声道:“卑职见过长公主,卑职无能,让长公主受苦了。”
孟栀愣了愣,认出此人竟是大周御林军统领魏霖。
随即,她伸手抬了抬魏霖的手臂,示意对方不必多礼。
既然知道了对方的身份,孟栀也不难猜到这人此时见自己的目的。
孟栀清了清嗓音,开门见山地问:“此次找我,所为何事?”
魏霖目光坚毅,恭敬地道:“长公主可否找机会助卑职夺回皇上与皇后的尸身,到时候咱们一起离开这里,回定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