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许轻轻一笑,眼角涩的发酸:“如果你真的爱我,就不会在我委屈的时候次次偏袒苏沁,如果你真的爱我,就不会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抛下我去陪她!”她一连的话堵的顾盛晨喉间宛如灌铅。心中千言万语,可一到嘴边,他眼神复杂至极:“知许,我有我的苦衷。”江知许苦笑一声,心却凉到了谷底。她收回目光,不再看他:“顾盛晨,我累了。你的爱太泛滥了,我承受不起。”说完,江知许决然转过身,头也不回的离开墓园。
顾盛晨脸上划过一丝措愕:“为什么突然要离婚?”
江知许望着眼前自己爱了七年的男人,只感到深深的疲惫。
“你既不爱我,就放过我吧。”
顾盛晨不解的紧紧蹙眉:“我们结婚七年,怎么不算爱?”
四目相对,他眼里的偏执像是浪潮快将她吞没。
江知许轻轻一笑,眼角涩的发酸:“如果你真的爱我,就不会在我委屈的时候次次偏袒苏沁,如果你真的爱我,就不会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抛下我去陪她!”
她一连的话堵的顾盛晨喉间宛如灌铅。
心中千言万语,可一到嘴边,他眼神复杂至极:“知许,我有我的苦衷。”
江知许苦笑一声,心却凉到了谷底。
她收回目光,不再看他:“顾盛晨,我累了。你的爱太泛滥了,我承受不起。”
说完,江知许决然转过身,头也不回的离开墓园。
彼时,雷声轰鸣,雨越下越大。
两人背道相驰,渐行渐远。
江知许每走一步,心就愈凉一分,直到整颗心都被大雨掩盖……
江家。
客厅里昏暗无比,江母孤零零坐在沙发上,双手环抱住江父的遗像,低声啜泣。
江知许打开灯,望着母亲满脸泪痕,心如刀割。
她坐到母亲身旁,声音哽咽::“妈,爸爸一定不愿看见我们难过。”
闻声,江母满目哀伤的紧紧抱住江知许:“知许,妈妈只有你了,江家也只有你了,你一定要和盛晨好好的。”
江知许强压制心里的五味杂陈,从喉间艰涩挤出声:“好……”
江久,等安顿好江母,江知许才回到自己房间。
关上门的刹那,她再也抑制不住鼻尖的酸涩,背靠着门任凭眼泪肆意在脸颊。
不知过了多久,江知许哭的没了力气,躺在床上昏睡过去。
她做了个梦。
梦里,顾盛晨和苏沁牵着一个两三岁的孩童在草地里跑着,而她却像一个观众站在原地默默欣赏着他们的幸福。
她做不到祝他幸福,她做不到……
倏然,江知许小腹一阵剧痛,下体流出的热液将她吓醒。
她慌忙掀开被子,只望见雪白的床单上一片赤红。
来不及多想,她急忙找到手机,拨通了孟淮的电话:“孟淮,我……我流血了。”
……
海城市人民医院。
做完一系列检查后,孟淮望着病床上脸色苍白的江知许,温声叮嘱道:“知许,这是由于情绪起伏太大造成的假性流产,这段时间好好在住院静养。”
江知许轻抚着小腹,失神点头:“好,我知道了。”
住院期间,江知许常常坐在病房发呆。
放在旁边的手机也没收到过顾盛晨的任何信息。
换作从前,她还会难过不已。
可现在,她什么感觉都没有,没有期待就没有失望。
就在江知许以为日子会这么一直平静下去时。
一天下午,孟淮陪着她刚做完孕检彩超。
一出门,迎面就撞上同样来做孕检的苏沁!
四目相对,苏沁一脸诧异。“江知许,你怎么在这?”
江知许面不改色,没有理会苏沁,径直往外走。
苏沁情绪格外激动,一把拽住江知许的手:“江知许,你是不是也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