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锦就是云溪的继承人。”“啥?不会吧,这云溪不会是谢云锦他爸或者他妈的名字吧?”左林玉听了一会儿,实在忍不了了,走过去拍了一下陈定的脑袋:“你丫的是不是少根筋,云溪上个世纪就在了好不好?”陈定娇羞的靠在宁湛的胳膊上:“你知道的,人家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暴发户儿子,不知道这些很正常。”傅星河也不知道这些,他想了想道:“谢云锦的父母有一方是华国人?”“是的,谢云锦的父亲是华国人,云溪的董事长是Debra是谢云锦的母亲,至于我为什么会认识谢云锦,是因为他的父亲是我的舅舅。”
宁湛惊恐的看了傅星河一眼:“怎么可能!我们教练没让我们练过铁头功,这两人肯定学的野路子。”
左林玉双脚打飘,捂着额头迈着醉酒的步伐:“完了,肯定磕出脑震荡呢,你们俩还笑,赶快给我叫个救护车。”
看来这个午饭暂时是吃不了了,傅星河将两人扔在树荫下的长椅上,让这对暂时动不了的冤家兄弟头靠着头,就算这样他们也丝毫安分不下来,放在腿上的爪子时不时叨对方一下。
傅星河懒的管他们,背上的淤青扯一下都疼的厉害,宁湛向来心细,看着人泛白的嘴唇一把将左林玉和陈定提了起来,拉着傅星河坐下。
被扔出去的左林玉晃晃悠悠的转过了头:“干嘛,有这么对待伤残人士的吗?”
宁湛没理他,用手背探了探傅星河的额温:“没发烧,哪里不舒服?”
他就知道,肯定瞒不过宁哥,不过这件事也没有瞒得住的余地,毕竟苟志明二进宫这件事要不了两天肯定传遍了他们学校的大小群。
傅星河组织了一下语言,将昨晚发生的情况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除了他的几个哥哥的事情,就连谢云锦都抖了出来。
“我今天就要把苟志明的狗头卸下来,谁都别拦着我。”
左林玉双眼通红的看着傅星河身后的伤,气的手都在抖:“这畜牲,那次在医院就不该这么轻易放过他。”
“昨晚那群人不知道苟志明从哪儿找的,如果没有谢云锦的帮忙,我不一定打得过。”傅星河一边说一边放下卷起的衣摆。
他不得不承认这一点,在没有武器的情况下想全身而退都不容易,更何况那群人明显有备而来。
左林玉狠狠抹了把眼泪:“我今晚就回去找我爸,气死我了,我要让苟志明牢底坐穿,王八犊子。”
好好的怎么还哭了呢,傅星河拉了一下陈定:“定子,别发呆了,给我两张纸。”
陈定的眼睛还落在傅星河的背上,整个人都不在状态:星河被打了,星河被人打了,还伤的这么严重...
几人中看起来最冷静的只剩下宁湛了,傅星河叹了口气,伸手从陈定的口袋里掏出了一包纸,给闷声掉眼泪的左林玉塞了两张:“哭什么,我又没事,苟志明那伙人被我揍的满地找牙。”
左林玉凶巴巴的拿纸抽了一下鼻涕:“不行,从明天开始我要送你回去!”
“我是三岁嘛,况且唯一跟我们过不去也就苟志明一个,哪有别人。”傅星河颇有些哭笑不得,这件事真不应该告诉他们的,只能让人白白担心。
从傅星河讲完到现在,宁湛一直低着头没有说话,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脸色看起来相当的难看。
“我认识谢云锦。”
三人的目光一齐集中在了宁湛身上,陈定魂终于回来了,他挤到宁湛旁边:“这货到底是谁啊?让我们星河在前面给他拼命,他哪儿来这么大架子。”
一张长椅上坐了四个人大男生,边上的左林玉和陈定一人一半屁股悬在半空,傅星河被挤的有些无法呼吸,但是胳膊被左林玉紧紧抱着,根本挣脱不开。
宁湛的目光落在不远处的长亭上,眼里是几人从来没见过的复杂情绪:“谢云锦这个人我并不太了解,但是云溪你们知道吗?”
陈定摸了摸下巴:“没谁不知道吧,A国最大的制药公司。”
“谢云锦就是云溪的继承人。”
“啥?不会吧,这云溪不会是谢云锦他爸或者他妈的名字吧?”
左林玉听了一会儿,实在忍不了了,走过去拍了一下陈定的脑袋:“你丫的是不是少根筋,云溪上个世纪就在了好不好?”
陈定娇羞的靠在宁湛的胳膊上:“你知道的,人家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暴发户儿子,不知道这些很正常。”
傅星河也不知道这些,他想了想道:“谢云锦的父母有一方是华国人?”
“是的,谢云锦的父亲是华国人,云溪的董事长是Debra是谢云锦的母亲,至于我为什么会认识谢云锦,是因为他的父亲是我的舅舅。”
这重磅消息砸的傅星河头晕眼花,今天本来就怎么好使的脑子更加转不过来了:“所以谢云锦是你哥哥还是弟弟?”
宁湛叹了口气站了起来:“弟弟,不过我们只见过一面,吃饭去,边走边说。”
看着身边眼巴巴的几个人,宁湛只能去挖一挖他脑子里为数不多的记忆:“我的舅舅曾经是云溪董事长的秘书,和当时还是继承人的布雷施女士一见钟情,但是这段感情并没有持续多久,在生下谢云锦之后的第三年他们离婚了,并且闹的很难看,他们试图争夺谢云锦的抚养权,我舅舅输了,甚至连探望的权力都没有。”
“回来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我舅舅都没有说过话,每天最常做的就是看着谢云锦的照片。”
听到这儿,左林玉叹了口气:“太苦了,可是你刚刚提到谢云锦的时候,我觉得你对他观感似乎不太好?”
宁湛借力般揽着陈定的肩膀:“是的,谢云锦从出身就是我舅舅带的,在布雷施女士和我舅舅离婚的时候,年仅三岁的他主动选择了跟妈妈,虽然我知道他选不选都不会撼动结果,但是心里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嗐,较真了吧,他那个时候才三岁,他懂什么,被人哄两句指不定就跟着说了。”
宁湛不知道该怎么跟他们形容,一个才两岁的小孩就已经知道看碟下菜了,面对父亲和长辈的时候礼貌乖巧,对待他们这些同龄人的时候连个眼神都不屑投过来,十几年了宁湛还记得这家伙是怎么笑着把欺负他的小孩推进了水池里,自己还跟着跳进去的画面。
怎么星河偏偏遇上了这人呢,比起苟志明这种傻子,明显谢云锦更可怕一点啊,不过现在更重要的还是解决苟志明。
宁湛手指头摁的咔咔响:“这些都不重要,周六就解决苟志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