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段翊然的衣摆探入,衣摆处很快就鼓起了一个大包。“呜……”段翊然很快就缴械投降。而楚韵暄早已准备完毕,很快将怀中之人放平在床上,就要结合。本以为会一切顺利,却不想段翊然瞬间面色惨白,浑身颤抖。这是怎么了?楚韵暄猛地止住动作,皱眉就要将他扶起。“臣侍没事,扰了皇上雅兴,皇上不必顾及臣侍。”“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那事呢?朕在你眼里就是那么禽兽的人?”楚韵暄二话没说,起身坐在床上,紧接着将段翊然也扶起,神色满是担忧:“你身子不舒服吗?”
难得见他如此主动,楚韵暄有些意外,不自觉地扬起嘴角,伸手搭在他的后背上:“做什么梦了?”
好一会,段翊然才小声开口:“梦到皇上不喜欢臣侍了。”
楚韵暄一愣,完全没想到他会做这个梦:“怎么会?”
“皇上嫌弃臣侍身上的疤痕。”
楚韵暄有些懵,刚想要脱口而出‘你身上哪里有疤痕’,就想到了他二十天前为了护她,右肩处留下一道疤痕。
她突然明白过来,这哪里是做梦了?分明是他自己害怕,害怕自己嫌弃他。
“翊然,你听朕说。”楚韵暄端正了神色,将段翊然从自己怀中剥出来,神色郑重。
“你肩膀处的那道伤疤是为了护着朕才落下的,朕心疼你都来不及,绝不会嫌弃你,况且,你是朕的君后,你身上的所有朕都喜欢,绝不会嫌弃。”
“可这个疤痕真的很丑。”段翊然有些不确定,“皇上真的不嫌弃吗?”
“朕从不说虚言,在朕眼里,你的疤痕是荣誉的象征,上面印证了你对朕的爱,朕很喜欢。”
听着这些话,段翊然瞬间红了眼睛,低下头扑进她的怀中,在他耳边轻声说道:“臣侍有一件事请求皇上。”
温香软玉在怀,楚韵暄实在说不出拒绝的话,事实上,她也确实不想拒绝怀中之人的任何问题。
“皇上,赐给臣侍一个孩子吧。”
轰!
楚韵暄被惊得瞬间愣在原地,整个人动弹不得,原本平静的脑海中因为这句话瞬间炸开。
什么意思?他在求-又欠?
她好像有点明白了,从今日他的早睡,还有他的脆弱,都是因为这件事。
是她这些日子没有宠爱他,所以才导致他这么没有安全感。
在这二十天里,她早就把他当成了自己的夫郎。
与夫郎行敦伦之礼更是正常,可不管怎么说,她也是现代的灵魂,在现代、在她的记忆中,她还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
在她的观念里,第一次总要郑重一些,而不是在随意的一个晚上。
可却没想到,这种想法却给他带来了危机感。
既然如此,择日不如撞日,况且今天是他第一次主动,应该纪念。
看着楚韵暄愣在原地,段翊然心口蓦地凉成一片,痛彻心扉。
原来皇上还是在意的。
楚韵暄缓过来神时看见的便是他惨白的脸色。
现在早已对段翊然敏感的小心思了如指掌的她几乎是瞬间就猜出了他又想了什么。
不能再让他胡思乱想。
楚韵暄一个用力,搂过段翊然的腰,紧接着,细密的吻便落在了段翊然的脸上。
从额头到眼角再到嘴唇。
“翊然,唤朕妻主。”
“皇、皇上,不合规矩……”
得到这个回答,她并不吃惊,若是真的就这样答应下来,那才不是他心中的段翊然了。
不过她有的是办法让他答应下来。
许是女人的本性,楚韵暄无师自通,以极快的速度扒下怀中之人的衣服,似小猫似的在段翊然怀中拱来拱去,好似一只小奶猫正闹着要吃奶。
段翊然到底是经历过人事的身子,又旷得久了,很快就有了反应。
楚韵暄嘴上学着小奶猫的模样吃奶,手上却也动作不断。
从段翊然的衣摆探入,衣摆处很快就鼓起了一个大包。
“呜……”
段翊然很快就缴械投降。
而楚韵暄早已准备完毕,很快将怀中之人放平在床上,就要结合。
本以为会一切顺利,却不想段翊然瞬间面色惨白,浑身颤抖。
这是怎么了?
楚韵暄猛地止住动作,皱眉就要将他扶起。
“臣侍没事,扰了皇上雅兴,皇上不必顾及臣侍。”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那事呢?朕在你眼里就是那么禽兽的人?”
楚韵暄二话没说,起身坐在床上,紧接着将段翊然也扶起,神色满是担忧:“你身子不舒服吗?”
“不是。”段翊然摇头,“臣侍无事。”
“无事怎么可能抖得那么厉害?”
楚韵暄自然半句话都不信,他刚刚的模样活像是现代的PTSD。
难道他之前受过什么创伤?
她把记忆都搜寻遍了,猛地想起自己穿越过来时那晚的场景。
是她的原因。
不管段翊然怎么说,楚韵暄都不再同意继续下去,起身就要给段翊然穿衣。
这种事情绝对不是一天就能治好的,她不能逼迫他。
眼见着楚韵暄起身,段翊然急了,跪直身子猛地抱住楚韵暄的后腰,语气哀求:“皇上答应臣侍了的。”
“可你明明害怕……”楚韵暄决定还是把这件事跟他解释清楚,“朕不逼迫你,咱们慢慢来。”
“不是。”段翊然急得摇头,整张脸皱成一团,神色委屈,“不要……”
看着眼前人楚楚可怜的模样,楚韵暄的心就像被猫挠了似的,蠢蠢欲动。
“你要是不适,及时告诉朕。”
“嗯。”
被答应继续此事,段翊然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是赤身裸体坐在楚韵暄身前,羞得不行,慌忙向后缩,却被楚韵暄一把搂住,欺身而上。
“这次朕可不允许你逃了。”楚韵暄说完,欺身而上,继续着刚刚没完成的事情。
……
待段翊然再有意识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上午了,他伸手摸了摸一旁的床铺,是凉的。
他正要起身,忽地身上传来一阵像被碾压了似的酸痛,特别是腰间,仿佛要断了一般。
“嘶……”
“主子醒了?”清雨在外间听见声音,小跑到床前,掀开帘子,满脸喜色。
“皇上呢?”
“主子,现在已经是辰时了,皇上早已去上朝。”
“本君竟睡了这么久?”段翊然揉了揉太阳穴,就要起身,忽地想起自己身上还没有穿衣服,再瞧着一旁清雨忍笑的脸,当即红了脸。
“奴侍服侍您穿衣。”清雨笑眯眯地扶着段翊然坐起,拿起刚被他整理好的衣服。
好在清雨一直是他的贴身侍奴,自幼便贴身服侍,他虽然羞涩,却也任由清雨服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