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烟一把扣住百里翼的手腕:“王爷要做什么?”他对药王谷的人恨之入骨,又清楚凝辉药堂背后正是药王谷,此刻发作恐怕要对封语不利。思及此,柳如烟陡然提高了声音:“封大夫是我请来调查徐姨死因的。王爷若是罚了他,只怕这辈子都没法子知道徐姨究竟是为何而死。王爷在辰妃娘娘的死因上便做了糊涂鬼,难道在徐姨的身上还要再做一次吧?”屋内一片沉寂,就连封语都拧眉望向柳如烟。谁都知道辰妃是百里翼心底的一根针,他之所以这样待柳如烟也是辰妃之死与她娘亲脱不了干系。
百里翼自外大步而入,径直走到榻边,还不忘一手扯住封语,直接将他拉开。
封语的手维持着方才的动作,手心里落下了一根乌黑的发丝。
百里翼坐在榻边,抬手勾住柳如烟的下巴:“王妃就这么心急啊?伤都未好便急着在这里勾三搭四,你将本王放在哪里?
他加重了手中的力道,捏得柳如烟下巴生疼,只得猛地别过头想要躲开他的手。
不想,百里翼索性一把勾住她的脖子,强迫将她按在自己怀中,侧过头冲着她的耳朵便咬了下去。
直到一股血腥味在百里翼唇齿之间漫开,他才心满意足地是松开柳如烟。
柳如烟脸上满是狰狞,耳朵上还有一抹鲜红,咬牙瞪着百里翼。
“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本王就是要让你明白,你现在还是青王妃,最好乖乖听话和其他人保持距离!”
说着,百里翼侧过眼若有所指地打量了封语一圈。
羞辱和疼痛一同卷来,柳如烟被子里的双手紧紧地攒在一起,呼吸急促,胸口猛烈地起伏,胸前的白皙多出了一抹红晕。
百里翼余光扫到,腹底一阵燥热涌动而起,那夜的记忆呼啸而来,搅扰得他越发心神不宁。
想到屋中还有一人,他扯起一边的外衣扔在柳如烟身上:“王妃最好洁身自好!”
听到这话,柳如烟心中的怒火反而逐渐平息。
她仰起头,盯着百里翼,嘴角含着一抹嘲讽的笑容:“洁身自好?若是我没有记错的话,王爷和孔将军的千金昨日可是在这府中,当着众人的面搂搂抱抱。不知这算是王爷不洁身自好,还是算孔婉清投怀送抱呢?”
一提到孔婉清百里翼双眼登时便瞪大几分,扯住柳如烟单薄的亵衣直接将她拉到自己眼前,咬着牙狠狠地道:“你若是再敢诋毁婉清一句,我就再打你三十大板。”
柳如烟心如刀割,偏偏脸上却带着越发明媚的笑容,挑衅地盯着百里翼,直将百里翼逼得怒火更甚,扯着她亵衣的手越发加重力道。
“王爷。”封语及时阻止,“王妃重伤未愈,怕是急火攻心一时糊涂了。还请王爷看在柳丞相的份上原谅王妃这一次吧。”
百里翼捏着衣领的手慢慢松开,侧眼扫视了封语一圈:“你们凝辉药堂的大夫还真是规矩啊?竟然在本王府中,做起本王的主了?来人!”
柳如烟一把扣住百里翼的手腕:“王爷要做什么?”
他对药王谷的人恨之入骨,又清楚凝辉药堂背后正是药王谷,此刻发作恐怕要对封语不利。
思及此,柳如烟陡然提高了声音:“封大夫是我请来调查徐姨死因的。王爷若是罚了他,只怕这辈子都没法子知道徐姨究竟是为何而死。王爷在辰妃娘娘的死因上便做了糊涂鬼,难道在徐姨的身上还要再做一次吧?”
屋内一片沉寂,就连封语都拧眉望向柳如烟。
谁都知道辰妃是百里翼心底的一根针,他之所以这样待柳如烟也是辰妃之死与她娘亲脱不了干系。
可如今柳如烟却当众提起,无异是在百里翼的心上狠狠扎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