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席间,林渔米同家里人说明天要去县里,但是并未说是去接受被人的谢恩宴。林父林母结巴道:“你去县里做什么?”“我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好的商机,咱们这个面摊要做大做强,还是要多参考县里的成功案例啊!”林父道:“那我和你去?”林渔米道:“不用,我自己能行,再说了,爸你的身体不适宜长途跋涉。”林父越发觉得挫败。
“你到时候让家人陪你去大医院看看,我看的不一定准。”陈医生如实说道。
这话一出,董母脸色又灰又白,“是不是你医术不精啊?”
林渔米没忍住说道:“既然觉得别人不精,那就更要去医院检查了。别什么锅都往别人身上甩。”
这样的病人,治好了晦气,治不好更晦气。
董母脸色黑得像锅底,死鱼眼的定定的看着林渔米,“林渔米,你是不是被我儿子退婚了怀恨在心,你巴不得我死是不是?”
林渔米微微挑眉,“我可没有说,一直都是你在说。”
董母的邻居帮忙道:“你一个小姑娘家家的,一会儿跟这个定亲退婚,一会儿跟那个眉来眼去,真不害臊!”
“我倒是想知道我跟谁眉来眼去了?”
董母邻居道:“跟你们村里的周力眉来眼去的,你们村里谁人不知道啊?”
林渔米笑道:“我们村里的人还都知道,我当年拿钱支持董钦北读书,还知道董钦北和江梅乱搞男女关系,把人家女教师的肚子都搞大了!为了和我退婚不还钱,还诬陷我和周力乱搞男女关系,结果让我当场揭穿了,你们怎么不说?”
“你……”董母的邻居被噎住了。
董母愤愤不平的道:“林渔米,你别再胡说八道了,老娘真想撕烂你的嘴!”
“你儿子金饭碗不想要就直接说,我能满足你。”
董母:“……”
董母的邻居当下就明白了其中真假,脸色也有些难看起来。
陈医生在一边看了会儿,见没有硝烟的战场停了下来,这才说道:“这些药三块二毛五。”
董母抠搜的从包里拿出用手绢包着的钱出来,数了三块二毛五给陈医生,与一旁的妇人说道:“算了,我们回去吧。”
董母二人一走。
杨翠兰也从里屋出来,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这是咋了,苦着脸?”
陈医生道:“之前就听说过渔米和董钦北退婚的事情,今日我才算亲耳所闻,真是世风日下,好笑得很!”
杨翠兰惊道,“我还以为这事儿过去了呢,可惜我没在,不然我酸不死她。”
林渔米笑,“还是婶子疼我。”
杨翠兰噗嗤一声笑了,
“你啊,没嫁去董家是对的,便宜他家了。”
……
当下,两人就董母的症状进行了讨论,陈医生也怀疑,口中念念有词的说着书籍中的记载内容:“上高下深,岩穴之状,颗颗累垂,毒根深藏,穿孔透里……”
他嘀咕了一会儿,叹了一声,才正经的说道:“她的症状和脉象很有可能是肠瘤,说实话,我的医术里,肠瘤医治的药方还不是很全面,所以配了一个,让她先试试。
怎么,渔米你有什么好的想法?”
中医的肠瘤,在西医叫直肠癌。
名称不一样。
说的都是中医让你稀里糊涂的活着,西医让你明明白白的死去!
林渔米摇了摇头,“没有。”
她当然有了,不论中西医,她都能治董母这毛病!
但是医医有缘人。
她和董母是有仇人。
聊了一会儿,林渔米则说道:“师父,不如你教我认一下药材吧,到时候我结合你给我的书籍看,应该更能记住一些。”
如此好学的徒儿,陈医生多高兴,“好,你来,我教你。”
说着,二人就朝中药柜走去,那些中药分装在盒子里,面上都用毛笔字写了药名。
陈医生拿出一个盒子递给林渔米,“你自己闻闻味道,再仔细观察药材的外观,再记住药名。”
“好。”
陈医生拿了几个没有写名字的药盒子出来,“这个是真正的雪莲花。”
“还有这个,藏红花。”
“这个是铁皮石斛,也挺难得的。”
一连十多种,陈医生都同林渔米说了,林渔米一副很认真的模样记下来。
她明白这些药材为什么没有写名字,也许是怕别人偷师,也有可能是写的名字漆色掉了,然后没有补。
林渔米前世就是中西医兼修的优秀医者,这些中草药她自然都认识。
为了能给自己会医的身份打掩护,她真的很感谢陈医生的倾囊相授。
等过些时间,她还是要准备谢师礼,不能让陈医生寒心才是。
夕阳西下。
余晖在渔村格外的明朗,天边的火烧云更是漂亮得很。
林渔米与陈医生,杨翠兰夫妇告辞,今日的学习正式画上句号。
回到家之后。
晚饭刚好上桌,林小米惊叹道:“阿姐,你回来得正是时候。”
那当然了,家里什么时候吃晚饭,她还是清楚的。
吃饭席间,林渔米同家里人说明天要去县里,但是并未说是去接受被人的谢恩宴。
林父林母结巴道:“你去县里做什么?”
“我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好的商机,咱们这个面摊要做大做强,还是要多参考县里的成功案例啊!”
林父道:“那我和你去?”
林渔米道:“不用,我自己能行,再说了,爸你的身体不适宜长途跋涉。”
林父越发觉得挫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