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秦观赫却是一把甩开了她的手,语调冷沉:“你的事办完了,可以走了。”曹若若见状不敢再说什么,只好转身离去。偌大的客厅,只剩下秦观赫一个人。他浑身失力,靠在门上,腹部传来的疼痛卷的他一寸寸往下跌落,坐在了冰凉的大理石地上。秦观赫偏过头,看着寂静夜色,被寒风刮的脸生疼。半晌,他拿出手机,拨通电话:“宁宁一个人跑出去了,身上什么都没带,穿的少。”“严钦,你去找找她,记得……给她带件外套。”
泪水逐渐模糊了陈婉宁的视线,叫她看不清眼前的画面。
她摇了摇头,像是想要从这场噩梦中醒来。
可是泪水顺着下颌滑落,眼前的景象越来越清晰。
陈婉宁张了张唇瓣,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
她往后踉跄了几步,最后像是再也无法忍受,夺门而出。
秦观赫站在原地,时间仿佛静止。
好像是在确定陈婉宁已经走远,过了片刻,秦观赫松开了身边的女人。
他抬手揉了揉眉心:“今天谢谢你。”
曹若若笑了笑,抬手想要重新挽住男人:“观赫,你跟我客气什么……”
可秦观赫却是一把甩开了她的手,语调冷沉:“你的事办完了,可以走了。”
曹若若见状不敢再说什么,只好转身离去。
偌大的客厅,只剩下秦观赫一个人。
他浑身失力,靠在门上,腹部传来的疼痛卷的他一寸寸往下跌落,坐在了冰凉的大理石地上。
秦观赫偏过头,看着寂静夜色,被寒风刮的脸生疼。
半晌,他拿出手机,拨通电话:“宁宁一个人跑出去了,身上什么都没带,穿的少。”
“严钦,你去找找她,记得……给她带件外套。”
……
江边夜色如墨,星星点点的灯光五彩斑斓。
陈婉宁坐在冰冷僵硬的石凳上,发丝凌乱,鼻尖被冻的通红。
秦观赫爱上别人了。
一旦想到这些,她就好像是被人抽干了浑身力气。
她就这样坐着,秦观赫也没有跟来。
不知过了多久,耳边响起一阵脚步声。
她猛然抬眸,映入眼帘的是严钦,有些讶异:“你怎么在这?”
严钦手上拿着件厚实的外套,不由分说的裹住了陈婉宁。
做完这些,严钦神色复杂的开口:“秦观赫给我打了电话。”
闻声,陈婉宁眼神黯了下去。
二人之间一阵沉默。
许久,陈婉宁才出声:“观赫他……要跟我离婚。”
“严钦,你帮我想想办法好不好?”
三人都已经相识多年,严钦一直暗恋着她。
那时看着陈婉宁和秦观赫走进婚姻,也唯有祝福。
严钦看着她,脑海中浮现秦观赫那日的托付,心中情绪复杂。
语调很轻:“如果他是有难处呢?”
难处?
陈婉宁还来不及细想,手机却忽然“嗡”的一声。
她低头去看,却一瞬怔住。
严钦蹙了蹙眉:“怎么了?”
陈婉宁将手机递过去,屏幕上赫然是离婚协议内容。
她的声音带着明显的不敢置信:“观赫他……”
后面的话,陈婉宁说的断断续续:“他要我净身出户。”
闻言,严钦紧拧双眉:“怎么可能?!”
“他不会对你这么狠心的,宁宁,这毕竟是你们一起打拼下来的公司。”
可是陈婉宁却好像恍若未闻,摇了摇头,神色苍白。
严钦见状,眸色浮现出心疼,上前轻轻拉住她冰冷的手:“就算他真的这么狠心,也没资格这样做。”
话音刚落,二人耳边忽然响起一道清脆声响,眼前一道白光——
“咔嚓!”
紧接着,一道低沉男声带着戏谑语调响起:“我没资格?”
陈婉宁一怔,抬头便对上秦观赫凌厉的目光。
他看了一眼刚刚拍的二人拉着手的照片,淡淡开口:“光是凭婚内出轨这一点,就够让你净身出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