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因此烦扰,侯府也因此担忧,外人更加是看了笑话去。”“所以,何必呢?”她字字坦然落下。顾崤寒神色暗淡了下来,他张张嘴想反驳,却发现自己似乎竟无从反驳起。最终,他还是没能跨过汤府门槛。“锦吟,终有一日,我会重新扫除我们之间的障碍,让你重新接受我的。”他身影远去。萧锦吟的眉头却未曾松懈下来,她长长叹了口气。她一听顾崤寒最后那话,便知道他根本就尚未明白她真正所想。日后他总会明白的。如今首要之事……还是府中那位。
萧锦吟的脚步顿住。
“世子自重,盛京中人人皆知我汤府独我一介孤女,你我之前又有订婚流言,如今若被人见你出入我府中,莫不是要被人说闲话去?”
这话她说得冷漠。
顾崤寒听得刺耳,心口更是堵闷不已。
自幼他便是众星拱月,何曾被人这般嫌弃过?
可偏偏是她,偏偏是萧锦吟。
顾崤寒心有不甘,却不想如她愿放弃,不觉冷声反驳:“外人流言,何必在意?莫不是汤姑娘还在意我不成?”
闻言,萧锦吟露出几分诧异,她实在是没想到顾崤寒还能说出这种话来。
她没有多说什么,默认他随自己入府。
抵达府前。
正要入府之际,侯府却突然来了人,将顾崤寒拦住:“世子,老夫人唤你回去。”
顾崤寒神色一顿,“我晚些自会回侯府。”
说着他坚持要踏入汤府。
见状,侯府下人心一横,再度上前拦住了他,直白坦言:“世子!老夫人交代了,绝不能让你踏入汤府一步,不想让你再跟汤姑娘扯上一点关系,重新污了侯府好不容易清净的名声!”
顾崤寒的脸色难看至极,又羞又愧,下意识看向了萧锦吟。
以祖母的性子,能有这番举动毫不意外。
“锦吟,这话是……”
他试图解释。
可萧锦吟只是轻笑:“世子,我说过的,你不该来我汤府,你瞧,你不在意流言,可你祖母在意,你身后的侯府在意。”
“我最后同你说一次,我们不合适,你就该做你的侯府世子,日后继承侯府成为侯爷,可我一介孤女,配不上你。”
“你再纠缠于我,除了能让你自己心安之外,并不能让任何人顺心。”
“我因此烦扰,侯府也因此担忧,外人更加是看了笑话去。”
“所以,何必呢?”
她字字坦然落下。
顾崤寒神色暗淡了下来,他张张嘴想反驳,却发现自己似乎竟无从反驳起。
最终,他还是没能跨过汤府门槛。
“锦吟,终有一日,我会重新扫除我们之间的障碍,让你重新接受我的。”
他身影远去。
萧锦吟的眉头却未曾松懈下来,她长长叹了口气。
她一听顾崤寒最后那话,便知道他根本就尚未明白她真正所想。
日后他总会明白的。
如今首要之事……
还是府中那位。
萧锦吟进了府,一路朝着最里处的屋子走去,管事正迎面走来,见了萧锦吟低头行礼:“小姐回来了。”
“嗯,他今日如何?”萧锦吟张口询问。
管事是姑姑派给她最信任之人,因此不管是之前还是现在,收留段景珩之事,她都未曾瞒过管事。
“段公子今日早上醒来,老奴已经替他换过药,也送了些吃食过去。”
“不过段公子似乎心事重重,说想独自休息,老奴便没有打扰。”
管事一一告知。
“好,我知道了。”
萧锦吟点点头,便朝里屋走去。
既然段景珩醒了,她倒是有不少问题想趁此机会问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