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后,不再看她一眼,转身走到了梁知宜的身边。看着他这副模样,梁知宜愣了愣,想起了赵怀枕最开始对待江玉荷时,也是这样冰冷无情的态度。可后来,他就变了。梁知宜不想再去想,转身便准备离开。可之后,手却被赵怀枕拉住。他的眼中早已没了刚刚那副冰冷无情的模样,微红的眼中竟隐着几丝哀求:“知宜……和我谈谈,可以吗?”他一边说着,似乎是怕她再次离开,连忙拿出那张一直被他带在身边的结婚报告,手都有些颤抖。“这是在你离开的后一天,上面下来的结婚报告……知宜,我们已经是夫妻了。”
梁知宜的心瞬间提起来一瞬,但下一瞬,她的鼻尖便萦绕了那熟悉的气息。
抬起头去看,正是赵怀枕!
心也瞬间放回了原处。
他扶着她站稳,恰在这时,小混混追了出来。
在看见赵怀枕的那一瞬,小混混脸色一僵,扭头就准备逃走。
但后衣领却在下一秒就被赵怀枕攥住。
膝窝处传来一阵钝痛,让小混混瞬间跪在了地上。
他本来就欺软怕硬,如今已经抖的不行,指着江玉荷的那个方向喊道:“不关我的事啊!是那个女人让我干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赵怀枕微微抬眼,江玉荷便感觉一阵寒意直窜心底。
对上那双黑沉如墨的眼睛,她颤了颤,随后摇头:“不是我……我只是偶然路过的。”
“贱女人,你什么意思!”
小混混一声叫骂,随之又是一声痛呼。
赵怀枕收了手中的力,冷声开口:“老实点。”
随后看向江玉荷,声音极冷:“你刚从牢中出来没多久吧?如今是又想回去吗?”
闻言,梁知宜微微一怔。
江玉荷她……坐牢了?
江玉荷不住摇着头,随后还刻意大声咳嗽了几声:“我真的只是路过,我现在已经病入膏肓马上就要死了,还有什么理由去害人?我只想安心度过接下来的时间。”
梁知宜闻言冷然开口:“我没听错的话,刚刚你对我说,要让我落得一个凄惨的下场。”
江玉荷咬了咬牙,随后满眼泪光看向赵怀枕:“沈军长,你相信我……”
“我如今真的已经归正了,我得了绝症,现在就快要死了……”
梁知宜听着她的满口谎言,想到她一次又一次的陷害自己,忽然觉得想要为她指路的自己是那么可笑。
就如同傅以程说的那样,每个人的路都是自己走出来的。
江玉荷这样作恶,不过是自作自受,她又何必要去帮她?
望了一眼赵怀枕,曾经他不相信自己的回忆袭来,这次她也懒得再解释,丢下一句:“相不相信随你。”
说完后,转身就准备离开。
却听见身后传来赵怀枕的声音:“知宜,我当然相信你……”
恰好不远处响起了嘈杂的脚步声,是巡逻队发现了异常走了过来。
赵怀枕向他们说明了情况,江玉荷和小混混俱被带走。
江玉荷眼中满是慌乱,被带走时想要去抓赵怀枕的衣袖,哭喊道:“我快要死了,我不要去坐牢!你真的要这么狠心吗?!”
赵怀枕后退一步,避开她的手,冷冷看着她:“就算你死了,那也不过是咎由自取。”
说完后,不再看她一眼,转身走到了梁知宜的身边。
看着他这副模样,梁知宜愣了愣,想起了赵怀枕最开始对待江玉荷时,也是这样冰冷无情的态度。
可后来,他就变了。
梁知宜不想再去想,转身便准备离开。
可之后,手却被赵怀枕拉住。
他的眼中早已没了刚刚那副冰冷无情的模样,微红的眼中竟隐着几丝哀求:“知宜……和我谈谈,可以吗?”
他一边说着,似乎是怕她再次离开,连忙拿出那张一直被他带在身边的结婚报告,手都有些颤抖。
“这是在你离开的后一天,上面下来的结婚报告……知宜,我们已经是夫妻了。”
“给我补偿你的机会,可以吗?”
看着那张结婚报告,梁知宜猛地一怔。
这是……当初的她最想要的东西。
她望着它良久,在赵怀枕满是希翼的眸光中抬起了头,与他对视。
良久后,她缓缓开口:“赵怀枕,我明明白白的告诉你。”
“我们之间,绝不会再有任何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