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扔到洛城价格最低,嫖客最多的地方,最好能一个月内玩死她的那种。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发骚,我要她下面的洞永远都别想休息。”说罢,转身离开。耳边是呼呼的海风,还有女人撕心裂肺的求饶声。这一晚,易轻舟睡得很踏实。她喜欢做恶人,喜欢有仇必报。喜欢午夜梦回时没有遗憾的畅快感觉。与哈曼先生的签约仪式非常顺利,哈曼表示在洛城的这些天玩的非常愉快。去机场送哈曼时,他忽然从怀里取出了一个首饰盒。
最为震惊的便是孙纭纭。
“我靠,玩我们呢。
我就说啊,老娘就算不是赌王赌圣,好歹也算半个赌仙啊,怎么会输的赌桌都不敢上。
差点害的我名声不保!
原来是你动了手脚,你可真够贱的!”
反正哈曼听不懂,孙纭纭就装着温柔亲切的笑容,说着最恶毒的话。
易轻舟表情淡淡,仿佛意料之中会有猫腻,安静的等着崇善继续翻译。
“面对一场未知的赌局,能做到连续十多个小时面不改色,不惧怕,不退缩。
易总,你通过我的考验了,今天赌桌上输的钱通通不作数。
我愿意相信你,当未来面临许多投资风暴的局面时,你有力挽狂澜的勇气,也有坚持到最后一刻的毅力。
我决定,将手里亚洲地区所有的金融投资都托管到你手里,合同有效期五年,佣金就按我们之前说的,百分之三十。
易总,合作愉快!”
直到崇善翻译完最后一个字,过了好几秒钟,易轻舟都没有反应过来。
他说的是...所有的金融投资,不光是股票,还有基金债券等等。
而且第一次签约,就是五年。
听到输的钱通通不作数,孙纭纭比合作成功还要高兴。
顿时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尖叫声,震得哈曼先生双手捂住耳朵。
众人跟着一起沸腾欢呼,能见证这样的画面是普通人一生都没有的经历。
孙纭纭拿着香槟疯狂喷洒,吆喝着一会儿给每人都发个大红包,游艇上一片欢闹。
凌晨时分,游艇重新靠岸。
哈曼先生希望,明早起来尽快签约,随后他便要启程回迪拜了。
众人陆续下船,崇善四周环视,没有发现易轻舟的影子。
船舱一角,哭声悲悯。
易轻舟身旁站着麦克,面前头发凌乱的女人被扒光了衣服,躲在角落瑟瑟发抖。
“易总,易总是我错了...
是哈曼先生非要逼着我这么做的,我不是故意要背叛你的...”
跪在地上不停磕头的女人,正是这些天日夜陪在哈曼身边的贴身管家,薇薇。
易轻舟居高临下,冷眼睨着她。
这些人还真是分不清大小王,一个远道而来的客人就能让她迅速倒戈,成了赌局上坑她几亿的荷官。
看来她在洛城的名声还是太仁慈了。
“我想知道,他给了你什么,让你这样的小角色也敢与我为敌。”
她的声音很轻,却是冷到骨子里的。
薇薇磕的额头都破了,声音压低的啜泣。
“他说...愿意带我去迪拜。”
易轻舟瞬间笑出声来:“这种话你也信?”
怪不得女人做生意这么难,还不是因为这种见男人就腿软走不动路的傻逼太多了。
薇薇往前靠近,一只手拽住易轻舟的裤脚,声嘶力竭的哭着:
“易总,您就饶了我这一次吧。
大家都是女人,像我这样不干净的身子有人愿意要,我是做梦也不敢想的!
我真的没有想害您,只是一时糊涂,鬼迷心窍了才会做这样的傻事。
求您看在今天皆大欢喜的份儿上,网开一面,放过我吧...”
“皆大欢喜跟你有什么关系!
今天要不是哈曼先生说破真相,我这三个亿就被你这贱人坑到迪拜去了!”
易轻舟最讨厌别人拿“大家都是女人”说事。
既然大家都是女人,为什么每次在背后害她的,都是女人呢?
眼看易轻舟皱眉,麦克毫不犹豫一脚踹在了薇薇的胸上。
薇薇身子向后一趔,脑袋砸在船板上嗡嗡作响。
一阵晚风拂过,易轻舟鼻腔蹿进一股熟悉又陌生的香味。
她耳边忽然想起崇善说过的一句话:
“那个强吻我的女人身上香水味道跟你很像。”
刹那间,易轻舟冷漠的眸子微微眯了一下,眼里的凶光变得阴森恶毒。
“昨天晚上,是你去找的崇善。”
不是疑问,是肯定。
薇薇从刚才的卑微无助瞬间变成了颤抖的恐惧,她不顾裸露的身体,四肢并用拼命的想要逃走。
见她这般模样,易轻舟心中有了答案。
“看不出来啊,你这么需要男人,高级公关不做,非得做最下贱的鸡。
好,我满足你。”
随后不顾女人刺耳的尖叫声,转身对麦克道:
“把她扔到洛城价格最低,嫖客最多的地方,最好能一个月内玩死她的那种。
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发骚,我要她下面的洞永远都别想休息。”
说罢,转身离开。
耳边是呼呼的海风,还有女人撕心裂肺的求饶声。
这一晚,易轻舟睡得很踏实。
她喜欢做恶人,喜欢有仇必报。
喜欢午夜梦回时没有遗憾的畅快感觉。
与哈曼先生的签约仪式非常顺利,哈曼表示在洛城的这些天玩的非常愉快。
去机场送哈曼时,他忽然从怀里取出了一个首饰盒。
都说迪拜男人出手大方,就连迪拜女人上街购物,都会随手送身边陌生人一个香奈儿。
易轻舟看见那个盒子就知道,哈曼刚下飞机时崇善提醒的话要灵验了。
正在脑海里想着如何婉拒,就听见哈曼叽哩哇啦的说了一堆话。
一旁的崇善明显愣了半拍,半晌才面露难色的对着易轻舟道:
“易总,哈曼先生说...
他想娶你做他的第三任太太,如果你同意,他想现在就带你回迪拜。”
易轻舟客气疏离的笑容僵在脸上,扭头看见了哈曼单膝跪地,缓慢打开了首饰盒子。
盒子里静静的躺着一只透着粉色光芒的钻戒,粗略一看至少有五克拉。
五克拉,三太太...
易轻舟脑海里闪过很多字眼,最终定格在加粗加黑的五个大字上。
眸光流转,她勾起唇角,嫣然一笑。
“我操你大爷。
老娘打个喷嚏,流出来的鼻屎都比你这个大十倍。
还想娶我,别说排行老三,就是八抬大轿的跪在我家门九九八十一天,你也别想碰着我一根脚指头。
戴好你的破头巾,哪儿远往哪儿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