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旧的柴房里锁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不断的拍打着新钉的榆木门,拍的手上都是血,扭着头狂喊狂叫。“小芹你不要傻了,你怎么就想不通呢!”杏花婶跪坐在木门的外面声嘶力竭,辛辛苦苦养大的女儿突然疯成这样,她的心比谁都痛。杏花婶的女儿叫萧小芹,两年前杏花婶托周红红的父母在纺织厂买了个临时工的工作。于是她就遇到了叶书言,被叶书言的三言两语给迷的神tຊ魂颠倒,还跟他发生了关系,甚至有了他的孩子。
周红红噙着笑意跟了上去,看来这件事情还真有几分可能,决定过几天就跟王平写信约一下时间,她正式把周兰兰介绍给他。
相比陆志平来说,王平无论是相貌还是家世都比不上,但他身上却有一点是陆志平比不上的。
就拿前面舒心童过来作妖的事来说,陆志平轻而易举的就被迷惑住了,而王平却能靠着顽强的意志力挣脱控制。
这就很明显的说明了王平心志坚定,意志力强大,能够抵制诱惑,而且要不是王平关键的一拳,她恐怕就不是倒霉五天的事了。
“先别急着下山,我们去抓几只野鸡,回去给爷爷奶奶炖汤。”
周红红快走几步叫住闷着头往山下走的周兰兰。
“抓野鸡?怎么抓?”
周兰兰立马身形一顿,回身看向周红红,眼睛里闪过一丝兴趣,竟是将前面的情绪一扫而空了。
“就这么抓咯,你看好啊。”
周红红很是自信的拿起柴刀朝不远处的灌木丛里抛了进去。
只听得灌木里传来两个扑通扑通的声音,随即彻底没了动静。
周红红信步闲庭的走过去,探手一抓提溜出两只野鸡,啪的一下丢到周兰兰的脚下,把吓了她一跳。
然后俯身进去捡柴刀时,还发现了十几个豆绿色的野鸡蛋,摸了摸还是滚烫的于是收进空间里了,相信用不了几天就能孵出野鸡了。
捉野鸡这么容易的吗?
周兰兰看着面前的两只野鸡,又产生了认知矛盾。
接着周红红就带着她来到一处空旷的地方,捡了一把干柴,取出篮子里的洋火盒,刺啦,将火点燃,将其中一只漂亮的公野鸡放在火上烤了起来。
两人坐在边上闲聊起村里的人和事,直到周红红说起那个杏花婶时,周兰兰却面露复杂之色。
原来这个杏花婶也是个可怜人,她16岁就嫁到村子里,40岁才生下一个女儿,第二年她男人就死了,她独自一人把女儿抚养长大。
谁知两年前去了一趟苏城,回来就疯了,具体发生了什么也没人知道,不过打那起,这个杏花婶明里暗里的针对周家人。
周红红一听这个就立马猜到了,杏花婶的女儿八成是跟叶书言和舒心童有关。
不多时随着鸡皮焦黄,油滋滋的往下滴,浓郁的香味也充斥着两人的鼻腔。
只几下功夫一只野鸡就被两人一人一半,分食殆尽。
然后周红红又带着她采了满满的一篮蘑菇,大部分都是香菇,平菇没找到多少。
两人满载而归,回到周红红的新屋子,现在她堂姐周兰兰一起住在这里,一人一个房间,正好做个伴,叔叔婶婶也乐见其成。
周红红回到房里将房门栓上,就闪身进了空间,先是将十几个何首乌依次种好,浇上灵泉,然后将前面放进来的竹子围着何首乌搭了个架子。
忙完这些后她将陶罐内的蟒蛇胆取出来,放在瓦片上烘干,然后放进一个布袋子收藏起来了,毕竟这蟒蛇胆也是十分名贵的药材。
周红红走出空间后就来到厨房里,开始处理剩下那一只野鸡,拔毛放血后,切成小块,放入五六片香菇,再倒入灵泉,放在大锅内用小火炖了一个小时。
盛进洗干净的陶罐里,盖上盖子,还蒙了一层稻草和破布,才完全隔绝住蘑菇炖野鸡的香味。
然后趁热送到爷爷奶奶那,看着他们吃完才离开,本来按照周红红的设想他们的身体应该有所恢复,一问才知道,上次送来的鸡汤他们没舍得吃,一直放到第二天快馊了才吃。
这样一来不但灵气全跑光了,连鸡汤里的营养都被破坏了,所以他们当天吃完还拉肚子了,气色比之前的还要差了几分。
“要是以后你们再这样,我就不来了!”
周红红佯装很生气的样子,将手从周万全和余银花的手里抽出来。
吓得老两口连忙答好,并且说以后一定不这样了,周红红这才冲着两人喜笑颜开的走出了大门。
她沿着村子唯一的一条青石路专程去找杏花婶,让她去办一件事情。
“书言哥哥要娶我!”
“书言哥哥说了,他一定会娶我的!”
破旧的柴房里锁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不断的拍打着新钉的榆木门,拍的手上都是血,扭着头狂喊狂叫。
“小芹你不要傻了,你怎么就想不通呢!”
杏花婶跪坐在木门的外面声嘶力竭,辛辛苦苦养大的女儿突然疯成这样,她的心比谁都痛。
杏花婶的女儿叫萧小芹,两年前杏花婶托周红红的父母在纺织厂买了个临时工的工作。
于是她就遇到了叶书言,被叶书言的三言两语给迷的神tຊ魂颠倒,还跟他发生了关系,甚至有了他的孩子。
这件事情被叶书言的母亲陶心如得知后,就强迫她去打胎,并且动用关系把她给开除了。
后来她找到叶书言,谁知叶书言装作不认识她,这时她才发现原来叶书言只是玩弄她的感情,并没有想要娶她,一时受不住打击就疯了。
周红红漫步走到杏花婶的身边,看着里面已经没人样的萧小芹,杏花婶看了她一眼并没有理会。
“杏花婶,如果我能帮你治好你女儿,你能帮我做一件事情吗?”
这时耳边突然传来一个稚嫩的声音,声音不大,却直接震得她脑袋嗡嗡的。
她立马瞪大着眼睛打量着眼前的小女孩,嘴唇有些微颤。
萧小芹疯的这两年里,她什么大夫都瞧过了,什么偏方都试过了,可一点用也没有,哪个母亲愿意看到自己的孩子,一辈子这样疯下去,如果哪天自己不在了,她还能活吗?
“你真能治好我女儿?”
杏花婶灰蒙蒙的眸子,顿时闪现出光彩,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草一样,一把抓住周红红的衣服。
“你先把门打开,我看看她。”
周红红微微一笑,指了指手上的竹筒。
杏花婶闻言立马松开周红红的衣服,把打开一个口子,周红红将手上的竹筒递给杏花婶,示意她喂给萧小芹。
门一打开,萧小芹一通乱抓,一下子就抓在了杏花婶的手,将她的手背抓的血流不止,甚至险些把竹筒打翻,杏花婶还是强撑着给把竹筒里面的灵泉灌进了萧小芹的嘴里。
但凡疯癫都是心病,疯的越久,心中的牢笼就越深,周红红猜测仅仅靠一次清心术还远远不够。
她暗中施展清心术,只见一阵清风拂过,萧小芹开始平静了下来,但还是举止怪异,但也有了几分意识朝杏花婶嗡里嗡气的喊了句:娘
杏花婶手上一顿,哐当,竹筒手上滑落。
“愿意吗?”
周红红俯身捡起竹筒,放回到杏花婶的手上,意味深长的看着她,三个字轻轻从口中蹦出。
“只要你能把我女儿治好,想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杏花婶与周红红对视一眼后,眸子深了深,伸出手舔了舔口水,往额头上摸了摸头发,将袖子挽起来,好似只要周红红一声令下,她就冲上找人去干架。
只要能治好我女儿,我什么都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