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再困我也不敢轻易地睡着,手一直捏着大腿,疼痛可以让我清醒些。深夜。外面的蝉叫得很大声,月光更是从窗子外折射进来,将屋子照得很亮。但火依旧没有被熄灭,尽管是夏天,在这四周都是树木,又是崇山峻岭的地方,也是寒气逼人。再加上我也只有薄薄的一条裙子在身上,要是没有这火源,可能真的要在这里被冻死了。困意逐渐增加,捏着大腿却一点用处都没有了,我便开始咬自己,咬得几乎都要出血,才将困意驱逐。可到后半夜,我眼眸就一合上,就再也没打开。
我心吓得仿佛就要冲破胸膛跳出,背后发出冷汗打湿了衣服。
双手更加抖得完全无法控制,手中的枪也掉在地上。
脑袋一片空白,眼眸惊惶失措,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睁开眼,见到男人胸口鲜血流出,眼睛睁大得一动不动了。
我最终还是无力地瘫软在地上,我根本不打算杀人,但这是我唯一的办法,要在云龙寨活下去,必须有能保护自己的办法。
上辈子我无法直视人一个个地倒在面前,可这辈子自己却要做拿枪的刽子手。
心理建设了好长时间,天色已经暗下,我才回过神,手再一次捡起掉在地上的手枪,放在自己身上。
余光瞟了一眼死不瞑目的男人,咬着下嘴唇,手直接伸过去,在男人衣服上摸索着。
在他腰间摸到了枪,立马就拔了出来,又摸到了一把军用匕首,还有火机和烟,这些我都通通拿走了。
我整个人都还在发软,但趁现在天还没有完全暗下,必须找到可以休息的地方,要不然在这里也很危险。
就像那个男人所说尽管这是徐砚清的私人地,但徐砚清根本没派人守着,只要不被发现,自然是会有人进来。
比起其他地方,我实在想不到有什么地方比这里还要安全,而且这里也是最好藏身的地方。
只不过危险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罢了,也或许不回来。
我刚走几步的腿都软得差点儿没站稳,步伐一直蹒跚的,走了十多米才逐渐地恢复正常。6
走了大概五十米,前面有一间小木屋。
我目光快速地打量四周的环境,觉得这地方极为熟悉,忽地想起,这是当初徐砚清带我去见他母亲的地方,好像当初就是一个小木屋在这。
那时是我太过于紧张心底还有些害怕,所以就没怎么仔细看过四周的环境。
我走了过去,进去的时候,手上还是拿着枪,才敢进去,谁也不能保证里面到底是不是安全的。
打开门口,屏住呼吸地进去,里面已经是尘垢秕糠,蜘蛛网也是多得到处都是。
我打量了一番,没见到什么危险的东西,放下心走了进去。
里面的空间倒是很大,以前应该是住着人的,因为有一张床在,还有一些生活用具。
我全部都翻了一遍,没有我想要的蜡烛。
最后只能在木屋的附近捡些树枝,用着小木屋的铁盆还有过期的食用油,燃起火。
火控制到一定可以照明的亮度后,我才敢放进小木屋,要不然我怕屋子被我点燃。
便开始收拾屋内的东西,主要是把床收拾干净,但我也不敢闭着眼睛睡觉,只敢眯一眯。
天彻底黑了下来,我缩在床的角落里,视线一直盯着那一盆火,一动不动。
就算再困我也不敢轻易地睡着,手一直捏着大腿,疼痛可以让我清醒些。
深夜。
外面的蝉叫得很大声,月光更是从窗子外折射进来,将屋子照得很亮。
但火依旧没有被熄灭,尽管是夏天,在这四周都是树木,又是崇山峻岭的地方,也是寒气逼人。
再加上我也只有薄薄的一条裙子在身上,要是没有这火源,可能真的要在这里被冻死了。
困意逐渐增加,捏着大腿却一点用处都没有了,我便开始咬自己,咬得几乎都要出血,才将困意驱逐。
可到后半夜,我眼眸就一合上,就再也没打开。
等我再次惊醒过来,外面的天已经亮了。
我心里松了口气,还好,没有发生什么。
可刚要起来的时间,只感觉脚边冰凉的。
我整个人都绷得很紧,只听到——
“嘶嘶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