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是江胜利的母亲。徐思宁心里一惊,忙从病床起身:“阿姨,你这是做什么?”江母一把鼻涕一把泪:“思宁,我知道你是个善良的好姑娘,这件事,是我儿子鬼迷心窍,是我儿子对不起你。”“但我希望,你看在这三年感情的份上,放他一条生路吧,他没了放映员这份体面的工作,现在还进了监狱,都说流氓罪是要吃枪子的,思宁,我求求你了。”江母跪在地上,不住地磕起头来,磕得鲜血淋漓。徐思宁实在看不下去,心里升起一丝动容。她叹了声气,看向一旁的方霆屿:“算了,还是对江胜利从轻处罚吧。”
重物狠狠地砸在江胜利的头上,发出一声沉闷的碰撞声。
江胜利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倒在地上,额头裂开了一个口子,鲜血顺着伤口流了出来。
徐思宁趁机逃脱出他的掌控,狼狈地跑到门口,冲出了屋子。
没能跑多远,就在一个拐角处,她撞进了一个人的怀里。
抬头一看,竟然是方霆屿。
他看着徐思宁脸上的巴掌红痕一惊,连忙问道:“思宁,发生了什么?”
看到方霆屿,徐思宁的心这才算安定下来。
她气若游丝,指向江胜利的家,嘴唇张张,还没说出话便晕倒在了方霆屿怀里。
……
再次醒来。
头痛欲裂,鼻腔内是浓烈的消毒水味儿。
徐思宁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纯白的天花板。
她轻轻呻吟一声,方霆屿听到动静,连忙走到床边。
“思宁,你醒了,感觉怎样?”
徐思宁在他的搀扶下坐起身来。
她想到昏迷前的事情,想要江胜利对自己做的事情,忍不住心里一阵恶寒。
“还好,”徐思宁撑坐起来,向方霆屿说明一切,“江胜利他竟然想要对我图谋不轨……”
要不是她机灵,趁他不注意砸伤江胜利,恐怕现在,她就算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提到这个人,方霆屿脸色黑沉下来,他深呼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语气平静。
“这事你不用多想,我会处理的。”
徐思宁沉默着,眼神暗淡,想到昨晚经历的一切,还仍然心有余悸。
看出她的情绪失落,方霆屿拧开旁边的热水壶,倒了杯温水递给她。
“这件事,我已经弄清楚了,人也已经扭送到派出所了。”
徐思宁抬头问:“真的吗?”
方霆屿点点头:“在审问下,当晚他就交代了罪行,思宁,你不用担心,这种人会被绳之以法的。”
徐思宁想到这三年他的照顾,忍不住在旁轻摇头:“他人一直很好的,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做出这种事来?”
方霆屿一想到徐思宁险些受到伤害,恨不得将江胜利生吞活剥。
他面色冷沉:“知人知面不知心,以后不要再轻易相信别人。”
徐思宁点了点头,将方霆屿的警告记在了心里。
两人正说着话,外面传来一阵骚乱。
方霆屿刚想出门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时,一个五旬妇女冲进来。
她满脸是泪,冲着病床上的徐思宁“噗通”一声跪下来。
来人是江胜利的母亲。
徐思宁心里一惊,忙从病床起身:“阿姨,你这是做什么?”
江母一把鼻涕一把泪:“思宁,我知道你是个善良的好姑娘,这件事,是我儿子鬼迷心窍,是我儿子对不起你。”
“但我希望,你看在这三年感情的份上,放他一条生路吧,他没了放映员这份体面的工作,现在还进了监狱,都说流氓罪是要吃枪子的,思宁,我求求你了。”
江母跪在地上,不住地磕起头来,磕得鲜血淋漓。
徐思宁实在看不下去,心里升起一丝动容。
她叹了声气,看向一旁的方霆屿:“算了,还是对江胜利从轻处罚吧。”
监狱里,江胜利听说徐思宁求情让自己从轻处罚,流下了悔恨的泪水。
他险些酿成大错,好在老天有眼,让最后时期徐思宁逃脱。
接下来的日子,他会好好在监狱里改造,接受原本属于自己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