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方的锦贵妃也有些着急,君赫之前可是和自己信誓旦旦的说过,姜妩就是一个傻子,随他摆布。这会怎么脱离掌控了。郦九歌没有说话,但是拉着姜妩的手却没有松开,好像刚才郦君赫羞辱他的话没听到一样。而姜妩听到郦君赫说九歌是个丑八怪的时候,眼神却是一冷,杀气从心底蔓延。可面上却是不显,反而一副伤心胆小的样子。“三殿下,你说我就好了,可七殿下是你的兄弟,是帝王嫡子,你如此羞辱谩骂,纵是我能忍,可吾皇何忍,满殿文武何忍?”
可怜兮兮的语气加上清丽如水的长相,竟是比皇宫最受宠的锦贵妃还要让人怜惜三分。
没有人会怀疑她的话。
谁会怀疑一个长于乡野,没有心机的小姑娘身上呢。
宴会之上的很多人看着郦君赫的眼神就变了。
郦君赫愣住了,之前和姜妩可不是这样说的,他很确定姜妩对他是有情谊还有感激的。
而且之前姜妩的淡漠疏离,可是现在却是这副娇弱可怜的样子。
“不,妩儿,之前你可不是这样说的,你说过喜欢我的,你怎么会喜欢郦九歌这样一个冷冰冰的丑八怪呢。”
因着郦九歌常年带着面具,京城中的人都说郦九歌半边面容尽毁,丑陋无比。
郦君赫有些激动,若是姜妩不嫁给自己,那么镇国侯一门如何会站在自己这边帮助他。
上方的锦贵妃也有些着急,君赫之前可是和自己信誓旦旦的说过,姜妩就是一个傻子,随他摆布。
这会怎么脱离掌控了。
郦九歌没有说话,但是拉着姜妩的手却没有松开,好像刚才郦君赫羞辱他的话没听到一样。
而姜妩听到郦君赫说九歌是个丑八怪的时候,眼神却是一冷,杀气从心底蔓延。
可面上却是不显,反而一副伤心胆小的样子。
“三殿下,你说我就好了,可七殿下是你的兄弟,是帝王嫡子,你如此羞辱谩骂,纵是我能忍,可吾皇何忍,满殿文武何忍?”
姜妩简直是将小白花这一条发挥得淋漓尽致。
随后又将目光放在镇国侯的身上。
“父亲,女儿自知长于乡间,可我与七殿下的婚约是先皇后和母亲定下的,女儿自会遵从,可未想到竟被如此羞辱,母亲已逝,父亲兄长便是我的倚靠,还希望父亲为我做主。”
说着还低声哭泣起来,眼神定定的看着她的父亲,眼中都是儒慕,心中却都是后悔。
前世她到底是有多傻啊,竟然一直埋怨父亲,可怜他的父亲,一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还在对她说对不起。
“阿妩....”
姜啸望着自己的小女儿面上没有多少表情,可是眼中流露的心疼和愤怒,姜妩却是看得到。
此时她的大哥二哥也都走了过来。
把姜妩护在身后,如临大敌一般的看着郦君赫。
“父皇,不是这样的,我真的是和姜妩一见钟情,情难自禁,才会在大殿请求赐婚的。”
郦君赫此时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姜妩说不同意,那他就是怎么辩解都没用。
都怪他,本来让母妃私下和父皇说就好了,他非要在大殿开口,要让郦九歌颜面扫地。
只是姜妩的反口,却是让自己变得颜面扫地。
不,不能这样,他不能输给郦九歌,也不能失去镇国侯府这个后盾。
眼神一紧,伸手就要去抓姜妩,眼中满是深情。
只是他的手还没碰到姜妩,就感觉到一阵大力袭来,郦九歌一掌拍在他的肩膀上,把跪着的姜妩拉起来,护在自己的身后,紧张的看着姜妩。
“你没事吧!”
上下打量着姜妩,冰冷的眼神的眼神满是关心,姜妩心中一暖,轻轻摇头。
“没事,你放心。”
郦九歌这才放下心来,转头看向郦君赫的时候,神色重新变得冷漠愤怒。
“郦君赫,姜妩是我的未婚妻,你以后离远一些,若是再有一次,就不是一掌那么简单的事情了。”
毫不客气的警告,让郦君赫的脸色难看至极,瞪了郦九歌一眼之后,还是看向姜妩。
“阿妩,你说过要嫁给我的,心中只有我一人,你看我这里还有你给的定情信物呢。”
郦君赫肩膀剧痛,可仍旧不想放弃,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一样东西。
让满殿之人都能看到。
姜妩看到他手中的玉佩,心中冷笑。
姜妩嘴角轻勾,神色漠然地看了郦君赫一眼,眼中带着讥讽,前世根本就没有用到这块玉佩,今日郦君赫竟然狗急跳墙了,估计他都没怎么看这块玉佩吧。
“三殿下,你怎么能这样呢,这玉佩是我予你的谢礼,并非是我私人之物。”
姜妩委屈柔弱的开口,又是让郦君赫一愣,难道自己上姜妩的当了。
“这是我二哥的玉佩,我当日给你,就是想着来日让我二哥亲自和你道谢,不信的话,你将玉佩拿起,对着灯光,看看其中是不是有一个流字。”
举起玉佩对着灯光,果然质地极好的玉佩中隐隐出现了一个流字。
郦君赫的心猛然变得冰凉,眼神不敢置信地看着姜妩。
“三殿下,虽说我自幼长于乡野,可你也不能随意污蔑我清誉,坏我名声啊。”
姜妩又在一边弱弱地说了一句,让她的父亲兄长大怒,也让郦君赫变了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