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演出结束后送他们回酒店休息。王慧萍牵挂女儿的伤,不想看演出,又担心儿子的安全,左右为难。临到中巴车发车前,还是刘教练说了一句,晚上射击队会聚餐,暂时先不回酒店,这才打消了她的顾虑,跟着季晏泽去了音乐节现场。~“干杯!”相距酒店不远的临海小饭馆里,射击队员们举杯庆贺,说笑逗趣很是开心。葛教练和刘教练心情好,来者不拒,被队员们合起伙来狂灌了几大杯,没一会儿,都喝高了。宋凌烟盛情难却,也喝了点酒,脸颊微醺。
滨海体育台的摄像机立刻切换镜头,屏幕上出现了王慧萍捂着嘴,激动的泪流满面的画面。
以及宋凌烟越过一众记者,再次朝着养母挥手,和她深情对视。
“这一幕太令人感动了!”
滨海体育台的女记者面朝摄像镜头抹眼泪。
“这就是咱们滨海市的孩子,长大不忘父母恩,有和谐美满的家庭,才会养育出如此优秀的运动员。”
“让我们再一次祝贺宋凌烟,祝贺滨海青少年射击队,祝贺他们在家门口取得胜利,为滨海市竞技体育带来前所未有的荣耀!”
记者慷慨激昂的声音传遍了整个射击馆,所有人的情绪都被其感染,掌声雷动。
宋凌烟举起右手,食指和中指并拢,在额头轻敲了一下又甩开,做了个告别的手势。
潇洒恣意的动作看的人眸光一亮。
记者们又骚动起来,闪光灯噼里啪啦闪个不停。
宋凌烟不欲再逗留,挥了挥手转身离开。
~
葛教练带队,率领滨海射击队离开了射击中心。
宋凌睿缠着姐姐,想让姐姐天黑后带他去海边看音乐节的演出。
宋凌烟手臂受伤,不利出行。
季晏泽又有了表现的机会,主动提出由他出面,给王慧萍母子俩安排位于相距舞台最近的贵宾席。
并且演出结束后送他们回酒店休息。
王慧萍牵挂女儿的伤,不想看演出,又担心儿子的安全,左右为难。
临到中巴车发车前,还是刘教练说了一句,晚上射击队会聚餐,暂时先不回酒店,这才打消了她的顾虑,跟着季晏泽去了音乐节现场。
~
“干杯!”
相距酒店不远的临海小饭馆里,射击队员们举杯庆贺,说笑逗趣很是开心。
葛教练和刘教练心情好,来者不拒,被队员们合起伙来狂灌了几大杯,没一会儿,都喝高了。
宋凌烟盛情难却,也喝了点酒,脸颊微醺。
她顾忌着肩膀上的伤,不敢多喝,寻了个尿遁的借口,溜出饭馆,想要吹一吹夜晚的海风,醒醒酒。
相距小饭馆不远,岩石边的沙滩上停放着一辆炫酷拉风的摩托车。
仅从外形上看,也能看出价值不菲,至少十万起步。
什么人,这么拽,骑这么好的摩托车。
她拍了拍脸颊,脚步不自禁的移动,踩着松软的沙滩,悄悄的向摩托车靠近。
天黑,路灯不算亮,直到走至近前,她才发现摩托车面朝大海的方向,倚靠着一个人。
他慵懒的坐着,一条腿伸直,一条腿微微屈起,嘴里叼着烟,英挺的眉眼隐藏在阴影里,看的不甚真切。
宋凌烟停下脚步,警觉的察觉到危险。
以她前世的经验,可以看出这人身强体健,肌肉线条流畅,极具攻击性。
她想要溜走,正犹豫着,忽然听到他嗤笑了一声,吐掉嘴里的烟,轻轻的喊了声她的名字。
“烟烟,过来。”
“轰!”
宋凌烟仿佛被雷劈了一般,脚步僵硬在原地,动弹不得。
是他!
许少雄,原主的男朋友。
他不是被拘留了嘛?
真的保释出来了?
“愣什么神呢?不会被车撞傻了吧?”
许少雄这人,好勇斗狠,嘴巴又毒,原主究竟喜欢他什么?
宋凌烟暗自腹讥,想到他与那人长的非常相似的脸,忍不住又想要一探究竟。
“过来!”
许少雄见她迟迟不动,涌起几分烦躁。
宋凌烟顺了他的意,小步挪了过去。
下一秒,他抓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扯,将她拽到,强势搂进怀里。
宋凌烟的额头撞上他的胸膛。
肌肉很结实,硬邦邦的,撞的她有点懵。
“呵呵。”
头顶响起戏谑的笑声:“一个多月没见,还是这么傻。”
宋凌烟想骂人。
你才傻,你全家都傻!
要不是这具身体太弱,姐会轻易被你拽倒。
而且会是这个姿势!
话说,现在这个姿势,女上男下,很像她主动投怀送抱,真的很羞耻的说。
“头发为什么剪了?”
头顶的笑声再次响起,依然还是染着戏谑,又带着几分宠溺:“不如以前看着乖,好欺负了。”
“你就是想欺负我吧?”
宋凌烟抬起头,怒瞪了他一眼。
就是这一眼,她呼吸骤停,听到了自己心跳紊乱的声音。
~
眼前的少年,和她前世认识的那个人,实在是太像了。
那人和他一样,明明是硬汉的形象,偏偏长了一双桃花眼。
他看着她的时候,眉梢微微上扬,眼角一抹殷红,潋滟多情。
她沉醉于那样一双多情的眸子。
可惜,还没来的及互诉情意,他们就一块儿死在那场恐怖绝伦的大爆炸里。
她死了,又活了。
他会不会也重生了?
想到有那么一种可能,她的心脏猛的一抽缩,看向他的目光瞬间火热起来。
~
“以前是,性子软的跟个小绵羊似的,一看就很想欺负。”
许少雄不知她心里所想,微微垂下头,戏谑的目光,带着点调侃的意味:“现在不一样了,长脾气了,都敢顶嘴了?”
“你说带我去希腊看雅典娜女神像,自己食言,还不让人生气了。”
宋凌烟故意无理取闹,试探他。
“真摔傻了?”
许少雄蹙眉,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和自己对视:“哥什么时候答应过你,带你去希腊?”
宋凌烟睁大了眼睛看着他,想从他脸上看出一丝一毫伪装的破绽。
奈何,对视良久,她只能黯然承认,他是真的不明白自己的意思。
真的以为她大晚上的说胡话,故意惹他生气。
“记错了,不是你说的。”
她随意的敷衍了一句,没想到他气势骤变,捏紧了她的下巴质问:“不是我说的是谁说的?嗯?”
“我忘了。”
宋凌烟不怕死的继续,更加激怒了他,惩罚性的吻汹涌而来,一瞬间将她淹没。
她想挣扎,奈何他禁锢的太紧,只能被迫的承受,呼吸逐渐不畅。
似乎是察觉到她的不适,他倏然放开了她,又带着几分嘲笑的意思,嗤笑了一声:“这么笨,亲了那么多次,还是不会换气。”
特喵的,姐不发威,真当姐是病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