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你就说一句话,我们可不想这样不明不白地跟着流放!”许是动静太大了,狱卒又过来了。“吵什么吵,赶着去投胎呀,你们本就犯了杀头的大罪,圣上开恩,念及老武安侯的从龙之功,这才从满门抄斩改为流放,而且一些关系比较偏远的人都没有一起处置,你们还在这里吵,那就是对圣上不敬,若是禀告圣上,直接判个砍头!”听着狱卒的话,侯府众人不敢大声说话,生怕真的要砍头了。但是听着这些话内心的冲击那可是很大的,他们真的要被流放。
一听到这个消息,与这一家人害怕的心情不同的是,沈知月两人终于觉得尘埃落定。
“什么流放?我们什么事都没有做,侯爷他叛国是他的事,我们也是被蒙蔽了什么也不知道呀!”柳氏大声尖叫起来。
因为她这大声尖叫,旁边的几户人家也知道了。
甚至有人直接喊话侯爷,“侯爷你这是头昏了还是怎么了,叛国这可是杀头的大罪,现在好了。”
“四弟不要胡说。”三叔徐敬礼劝道。
可是徐敬克哪里听他的,“我说的哪里有错啦,他不仅连累了自己,还把我们一起连累了,流放,你们难道不知道流放的可怕吗,我们可能都不能活着到达流放的地方,还不知道要被流放在哪里,岭南有瘴气,北方苦寒,哪哪都不是人过的地方,还有一刀流放我们可就是罪人,以后子孙都是终生无法入仕……”
他这话说完了,众人开始沉默,或许只是把这些话语借徐敬克的嘴里说了出来,其他人的心里可能也是这样想的。
他们这话就是在指责武安侯,沈知月做为了解剧情的人,自然知道武安侯是被冤枉的,但是其他人呢?
不过这些人吃侯府的用侯府的,平时武安侯府让他们过好日子的时候,他们怎么不怨恨别人,现在大难临头了倒是都跳了出来。
后面流放路上那是有的热闹可看,接下来剧情就是流放途中,女主叶之眉就是因为原女主在流放路上生病了,其余四房有的人藏了一些钱财,想让他们出点钱打通一下官差,但是一个人都不愿意出,后来侯夫人自己拿了自己的陪嫁簪子,结果还被这群人拿走了。
最后导致了原女主的死亡,还有她这个小炮灰也是体弱多病,最后的一口口粮都被柳氏给抢走了。
沈知月想到这,又觉得这群吸血鬼真恶心,吃着侯府的,只能同甘不能共苦。
原身也是可怜,但是现在她过来了,她就看看谁在流放路上不好过。
思绪拉回现实,自从徐敬克说完那话之后,对于未来的不安迷茫,这些人都开始躁动起来了。
“侯爷,你就说一句话,我们可不想这样不明不白地跟着流放!”
许是动静太大了,狱卒又过来了。
“吵什么吵,赶着去投胎呀,你们本就犯了杀头的大罪,圣上开恩,念及老武安侯的从龙之功,这才从满门抄斩改为流放,而且一些关系比较偏远的人都没有一起处置,你们还在这里吵,那就是对圣上不敬,若是禀告圣上,直接判个砍头!”
听着狱卒的话,侯府众人不敢大声说话,生怕真的要砍头了。
但是听着这些话内心的冲击那可是很大的,他们真的要被流放。
这时候武安侯终于说话了:“敢问圣旨在哪里?就算是流放也要让我看到圣旨!”话语铿锵有力。
“侯爷真是好气魄,不过圣旨这就来了。”
说话的正是那一位刑大人,只见他拿着一份明黄色的东西,估计就是圣旨了。
“武安侯还不接旨?”
听着这话,侯爷跪了下来,周边的侯府众人都跪了,沈知月他们也不得不跪着,不过沈知月可是偷偷摸摸,并没有很实诚地跪了下去。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武安侯徐敬尧……,犯下如此谋逆大罪,但因没有酿成最终大祸,其父当年护驾有功,特褫夺其爵位,贬为庶人,侯府所有家产一律充公,全复流放肃州,其家眷一同前往,不必镣铐加身。”
见其他人都愣住了,这位刑大人提醒道:“侯爷,哦,不应该叫侯爷了,徐敬尧还不接旨,圣上可是对你们很大的恩典,免了你们家中女眷为奴为婢,一起让你们流放到肃州,还免了镣铐之刑,还不谢恩。难道是对圣上不满?”
事已至此,徐敬尧只能道:“谢主隆恩!”
“好了,本官已经把圣上的旨意传达到了,明日就要出发了,祝侯爷一路顺风。”说完就拿着圣旨大摇大摆走了。
等他走后,所有人都慌乱了“肃州,那可是个苦寒之地,离京城几千里,我们走tຊ要走到什么时候,况且明天就要走了,我们今天什么都没有带,怎么过去?”
“你还想带什么,你没有听刚刚那位大人怎么说的,侯府所有东西都被抄了,你能带什么,还以为来了京城能够过上好日子,现在去肃州,连我们老家都比不上,我当初还不如待在老家呢!”徐敬克大声嚷嚷道。
“你这说的话什么话,这么多年的锦衣玉食难道是白吃了?”徐怀安忍不住了。
这群叔叔伯伯以前可是一直为了从侯府得到了一些好处,那一股谄媚的模样,自己父亲也是一直养着他们,如今却这副模样了。
“徐怀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们难道白吃白住,我们还给你们侯府管家,看庄子,哪里没有做事,弄得我们像吃白饭一样,现在还被你们连累了一起流放,还不知道能不能活到肃州,我倒是孤家寡人一个,但是你看看其他人,最小的才几岁……”
的确,还有几个十岁左右的娃娃,幸好没有造孽有刚出去的娃娃,几岁只不过是徐敬克夸大其词。
不过这话说完后,徐怀安还准备说些什么,就被徐敬尧给叫住了。
“怀安,住口,不得对长辈无礼。”
徐怀安只好闭嘴了,但是心里还是愤愤不平。
“诸位兄弟们,的确是我的错,被奸人陷害,连累了诸位兄弟,不过诸位兄弟们说想要回老家,可是忘了老家二十多年前的饥荒?”
他这话一出,其他人都不好意思说话了,毕竟当初就是老家饥荒,他们整家逃难到京城,当时特别狼狈,最后还是侯府收留了。
见他们说不出话来,徐敬尧也没有再说什么了。
“诸位好好休息,明日就要出发了,夜已深。”说完他就靠墙坐下闭上眼睛。
其他人也不敢闹什么了,这么久侯爷的积威还是在的。
沈知月徐怀景两个人早就眯着眼睛,明天就要开始流放,这一次跟她印象里书中不一样,武安侯他们流放的时候,男子都要带着镣铐,这也导致了他们这一路很艰难,现在好像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