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因为旁边坐着顾景屿,他的存在感在逼仄的车厢内实在太强了,让她感到紧张和畏惧,强撑着一口气,才没敢睡过去。但是这样的忍受对她来说已经是极限,她慢慢的红了眼睛。眼眶胀得酸痛。最后还是没憋住,眼泪一颗一颗无声的落下来。没多久,她仅剩的一点意识,也随着五脏六腑里剧烈的痛楚而慢慢消失,整个人陷入了一片昏暗。……再次醒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躺在了医院里,入眼就是一片雪白。姜烟脑子懵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是医院。
姜烟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没敢违背他,脚步不稳的来到顾景屿的车边,拉开副驾驶的车门上了车。
她一身的酒气,不敢离顾景屿太近,只得紧紧贴着车窗,恨不得嵌进玻璃里。
顾景屿车子开得很快,一边开车一边不知道在和谁打电话。
姜烟痛得五脏六腑都像是拧成一团,但一直忍着没吭声。
一路上都很沉默。
没一会儿,副驾驶的座位上就被她身上渗出来的汗水浸湿,整个人都像是从水牢里放出来的。
她其实已经没有多少意识在。
只是因为旁边坐着顾景屿,他的存在感在逼仄的车厢内实在太强了,让她感到紧张和畏惧,强撑着一口气,才没敢睡过去。
但是这样的忍受对她来说已经是极限,她慢慢的红了眼睛。
眼眶胀得酸痛。
最后还是没憋住,眼泪一颗一颗无声的落下来。
没多久,她仅剩的一点意识,也随着五脏六腑里剧烈的痛楚而慢慢消失,整个人陷入了一片昏暗。
……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躺在了医院里,入眼就是一片雪白。
姜烟脑子懵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是医院。
她很快就感觉到房间里有人。
姜烟转过头,一眼看到了一道修长冷峻的身影。
那道身影身形笔直,西装挺阔,看似温和,却并不会让人觉得容易亲近。
反而有种权势傍身的人才有的,让人敬畏的沉稳内敛。
对方手指间夹着烟,背对着她,站在半开的窗边,正在抽烟。
姜烟只能看到他半边侧脸,却一眼就认出来了,这是她昨天见到,她该唤一声XS的顾景屿。
在看清顾景屿的那一刻,姜烟心里有些不自觉的紧张,她想不动声色的收回视线。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了这边的响动声,顾景屿倏地转过了头,朝着姜烟看了过去。
四目相对,顾景屿的一双眼睛沉得像海,让人触不到底,他问:“醒了?”
姜烟微微垂下眼睫,一个晚上的时间,足够顾景屿将昨晚的事情查个底朝天,他有那种本事。
姜烟抿了抿唇,缩在被窝里的手指忍不住蜷缩起来,轻声的“嗯”了一声,声音细软,显得很乖。
让人和昨晚拿着小尖椒拼酒的那个小女孩,一点也联系不到一块去,道:“谢谢,昨晚麻烦您了。”
顾景屿看出她神情里的戒备,没说什么,转头将烟蒂摁灭,丢在旁边的垃圾桶里,西装裤包裹下的笔直长腿朝着姜烟走了过去。
高大的影子覆盖在姜烟身上。
姜烟有些紧张起来。
顾景屿伸出手指钳制住了她的下颚,迫使她抬起头来。
姜烟对上了他有些深的眸子。
他拇指的指腹摁在姜烟有些肿的嘴唇上,从一边唇角用力摩擦到另一边唇角。
姜烟屏住了呼吸。
她不知道为什么,心慌的叫了一声:“XS”
顾景屿钳制着她下颚的手指没有收回来,反而捏得更深,更沉:“你知不知道你昨晚差点死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