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承严是锦衣卫,日常就是在血中厮杀,和楚鹤汀比试,说不定会不知轻重,对楚鹤汀下狠手。然而等到比试真的开始,谢承严果真发起猛烈进攻,但是楚鹤汀应付起来也十分自如。如果说谢承严的进攻像是战场冲锋陷阵的将军,那么楚鹤汀见招拆招就像是淡定从容的江湖侠客。几番比试下来,居然能不分胜负。看台上的皇上有些腻了,此时出声:“就比试到这吧,宫内不宜如此喧闹。”楚鹤汀收起剑,他还是遵守京都的规矩的:“陛下说的是,那臣就和谢公子比试到这。”
楚鹤汀原本是在北凉研究新发现的草药,可实在放心不下苏月泱一个人回京都,所以很快也带人跟上了。
他今天才到的京都,可又听说三天前已经是锦衣卫统领的谢承严在城门拦下了苏月泱的马车,心中不安,于是加快步伐进宫找苏月泱。
没想到一来这,就看到谢承严在纠缠苏月泱,他心中自然升起怒气。
又想起苏月泱说的上辈子谢承严对她做的事,他看向谢承严的眼神就厌恶许多。
谢承严看着楚鹤汀,神色也好不到哪去:“你一个北凉人来我们京都做什么。”
楚鹤汀冷冷一笑:“我爱的人在京都,我为什么不能来。”
这话深深刺到了谢承严,他压抑不住怒火:“楚鹤汀,你和我比试!”
楚鹤汀皱眉,正要开口,但苏月泱已经冷眼看向谢承严:“够了,谢公子若真这么闲,不如去街上巡逻巡逻。”
她拉着楚鹤汀的手就要离开,不想再去理会谢承严。
可是楚鹤汀看向苏月泱,面色柔和:“月泱,我和他比试也是可以的。”
苏月泱看向楚鹤汀:“当真?”
她知道楚鹤汀不会输,可是却不希望他和谢承严比试,这样总觉得像是着了谢承严的道。
楚鹤汀握紧苏月泱的手:“月泱,你信我。”
男人面对自己的轻敌总是方刚血气的,想靠武力一较高下。
苏月泱回握住谢承严的手:“我信你。”
也好,或许楚鹤汀和谢承严比试赢了,谢承严就不会再纠缠自己了。
谢承严要和楚鹤汀比试的消息很快传开,宫内的人都移步到比武擂台。
就连皇上都来了,颇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幕。
苏月泱站在台下,神色凝重。
谢承严是锦衣卫,日常就是在血中厮杀,和楚鹤汀比试,说不定会不知轻重,对楚鹤汀下狠手。
然而等到比试真的开始,谢承严果真发起猛烈进攻,但是楚鹤汀应付起来也十分自如。
如果说谢承严的进攻像是战场冲锋陷阵的将军,那么楚鹤汀见招拆招就像是淡定从容的江湖侠客。
几番比试下来,居然能不分胜负。
看台上的皇上有些腻了,此时出声:“就比试到这吧,宫内不宜如此喧闹。”
楚鹤汀收起剑,他还是遵守京都的规矩的:“陛下说的是,那臣就和谢公子比试到这。”
其实他并未使出全部实力,毕竟这是京都,哪怕不给谢承严面子,也得给京都的皇上一个面子。
谁知他刚一转身,背后就传来冷风嗖嗖:“楚鹤汀,你往哪跑!”
楚鹤汀转过身时已经躲避不及,谢承严居然偷袭他!
下一秒,一把青剑挡住谢承严的攻击。
拿着青剑的苏月泱三下两下将谢承严打退,冷冷看着他:“陛下都已经说比试结束,你还出招,是何居心?”
谢承严咬牙,撑着剑单膝跪在地下:“是臣鲁莽。”
台下众人一阵唏嘘,习武之人莽撞,其实也可以谅解。
只是这么对待北凉来的客人,难免会让大家觉得谢承严心胸狭窄。
比武很快结束,谢承严远远地看了一眼站在一起的楚鹤汀和谢承严,心中像是不甘。
苏月泱再也不想去理谢承严,她握住楚鹤汀的手,看着上面的血痕颇为心疼:“怎么受伤了?”
楚鹤汀抱住苏月泱,嗅着苏月泱的发香:“我没事,毕竟是为你受的伤。”